“您好,請慢用。”阿九端着咖啡将其平穩地放在桌面上。
看着拿鐵上的拉花,女生的眼睛彎成月牙:“是愛心欸。”
她端起拿鐵喝了一口,完整的愛心邊緣被她喝得變形,上唇邊粘着一圈奶泡。
阿九放下咖啡就打算離開了,餘光卻不小心瞟到女生放在一旁的畫,她腳步一頓,下意識發出來自心底的感歎:“哇哦。”
“嗯?”聽到阿九的驚歎,女生順着阿九的視線看着自己的畫,她放下咖啡,将自己的畫拿起來,眼中帶着自豪細細地看着,說道:“這是我的畢業作品,我想要畫出家族的特性,所以一直在畫着動物們的生活。”
“這是大象在給小象洗澡,,”女生将面上這張放到下面,“這是長頸鹿一家在吃飯。”
“這是……”看出阿九對畫的興趣,女生耐心地一張一張解釋自己畫畫的場景,阿九看看她,又看看她手中的畫,最後忍不住心裡悄悄的吐槽着人不可貌相,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女生,結果畫的畫這麼……驚悚。
大膽又血腥的配色,抽象崎岖的動物,怎麼看都不像她口中的溫馨場面,或許,這就是藝術家獨特的思想領域?
阿九不懂,阿九大為震驚。
眼看着女生将自己的畫逐漸介紹完,正睜着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好奇地等待着她的評價,阿九嘴角抽搐,最後還是伸出大拇指,艱難地稱贊道:“畫畫得非常不錯,每個動物都畫得…很像。”
“謝謝。”沒聽出阿九艱難的語氣,以為阿九真心誇贊的女生高興地接受了她的誇獎,“我叫齋田莉子,您怎麼稱呼呢?”
“啊?哦,我叫阿九。”
“哦~”雖然好奇阿九為什麼沒有說出自己的姓,但齋田莉子禮貌的沒有繼續追問,“您做的拿鐵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