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利納這家夥居然忘了懷特就是塞巴斯蒂安的姓氏,也是妮安娜故意給他挖的坑,竟借着酒勁直接撇撇嘴:“什麼懷特大公,不認識!但是塞巴斯蒂安親王……實在是太美了啊……”
“哦?美在哪裡呀?”妮安娜接着問他說。
法利納端起高腳杯高談闊論說:“那是因為,我見過塞巴斯蒂安親王殿下戴手鐐的樣子吧!諸位大人也知道,鄙人是奴隸商,但是能把手鐐戴出手镯效果的,鄙人隻見過塞巴斯蒂安親王……啊呀呀呀,那纖細白皙的手腕,肌肉均勻的線條,和叮鈴作響的手鐐互相交彙,簡直就是神明的恩賜呀!”
安西斯盯着法利納啊了一聲:“法利納,你不會是想,再把塞巴斯蒂安親王當奴隸鎖起來吧?!”
法利納聽出了安西斯語氣裡的調侃,竟然嘿嘿一笑低下頭,順着她接着說道:“女王陛下,我當然想啊——如此美麗,強大,又神秘的女人,簡直就是我畢生的夢想呢……”
塞巴斯蒂安挺起胸膛歪頭看向法利納:“啊啦啊啦,但是我這輩子當不了奴隸喲,法利納子爵。”
拉斐爾和莫雷幾乎同時按住法利納的肩膀把他摁回座位上,拉斐爾滿臉緊張地呵斥道:“法利納先生,您真是喝醉了嗎?!那可是塞巴斯蒂安親王殿下!您……您一定是喝醉了對吧!”
莫雷直接貼住法利納的臉龐耳語說:“法利納子爵,您想找死的話,千萬别拉上拉斐爾伯爵和我啊!塞巴斯蒂安大公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戴上手鐐給你當太太呢!”
法利納直接打了個哆嗦,然後後怕無比地跪地俯身說:“實在抱歉親王殿下!鄙人剛才喝多了,隻是随口胡說,您千萬不要介意啊!”
塞巴斯蒂安側過身子躺在安西斯腿上,眯起眼睛盯着法利納擺擺手說:“啊啦啊啦,沒關系的。雖然安西斯大人也說過,酒後吐真言……法利納子爵,以後我對你小心點就可以了……”
“行啦法利納,别跪着了。塞巴斯蒂安是跟你開玩笑的,她是統領第三兵團的親王,怎麼會把你這種家夥放在眼裡呢……”妮安娜明顯是在火上澆油。
“嗯?……”安西斯有些不滿地斜了妮安娜一眼。
但是妮安娜似乎根本沒注意到安西斯,依舊單手叉腰說:“你這種無聊的想法,自己想想就好了,實在忍不住,可以找個長得像塞巴斯蒂安親王的女人當老婆嘛!”
塞巴斯蒂安伸了個懶腰,把半張臉都壓在安西斯略顯豐腴的大腿上,然後笑裡藏刀地笑了笑:“妮安娜大公,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呀?”
妮安娜滿臉不悅地盯着塞巴斯蒂安瞪圓雙眼——前面說過,妮安娜一直把安西斯當成自己的私人物品,眼下這倆人毫無形象地黏在一起,妮安娜心裡自然憋得都快爆炸了。
善于察言觀色的莫雷看出了妮安娜的不悅和塞巴斯蒂安的不滿,急忙起身行禮說:“妮安娜親王,塞巴斯蒂安親王殿下!眼下諸位貴賓都喝得有點飄飄然了,所以,所以……啊!所以女王陛下,能不能再唱一次那首歌呢?就是您在迦諾塔瓦廣場上唱過的那首!”
塞巴斯蒂安也扭過頭盯着安西斯的下巴,然後伸出右手挂在她肩膀上:“對哦!就是那首歌啦!安西斯陛下,再唱一遍好嗎……”
妮安娜盯着塞巴斯蒂安的眼神更加不滿了,拉斐爾他們則是面紅耳赤地看着反手按住安西斯肩膀的塞巴斯蒂安——兩個美女毫不避嫌地糾纏在一起,這幫男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羨慕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