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忠顯得很興奮,他高興的說道:“已經很久時間沒有幹架了,手癢。”
這人有前科,不然也不會被關到黃岐崖。
據說之前是個很厲害的世家子弟,修為甚高,不過他的道侶大多被他給打死了,臭名昭著,因此被關押在此。
虞松最喜歡結交道侶,然後騙寶。
等一發現喬逸如,謝忠二話不說上來就動手,巨大的靈力,震蕩的向四周擴散而去。
喬逸如早備了法陣,以防有人這個時候突然出手。
她越是如此,謝忠就越興奮。
“住手!”
謝忠卻笑嘻嘻的說道:“臭娘們,你讓我住手,我偏要打,看我不把你的防禦打穿了,到時候你該知道有什麼好果子吃,不然就乖乖就犯,讓我把你打個稀巴爛,我若出了這口氣,就放過你。”
喬逸如心中罵一句‘神經’。
謝忠見喬逸如絲毫不把他的話放在心裡,越是憤怒。
“男人打女人天經地義,你竟然敢反抗,再不乖,我要是打穿了你的防禦,我非打爛你不可,我再說一遍,打開防禦,否則,我絕不饒你,非讓你死不可。”
謝忠打了許多拳,破壞了一些法陣,不過喬逸如破境的時候,本來就會提升本身的實力,防禦比以前不知道又強了多少倍。
謝忠對虞松道:“騙子,你站在那看什麼熱鬧,這種人身上寶貝多的是,也許你跟人家成親,會騙到更多的好東西,别傻站着了,動手。”
虞松沒同意,比起出手,他還享受撿現成便宜的快樂。
他道:“謝公子,不是我不幫你,你說我們聯手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這話傳出去,你我都要身敗名裂。再說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本事,值得你大驚小怪的。你以前不是老在大家面前說,說你是如何控制女人的,女人都會聽你的話,怎麼連一個小姑娘都對付不了,這不像你,難道說,你以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在吹牛嗎?”
虞松的話裡帶了幾分奚落,氣得謝忠全身都在發抖。
但他反而将矛頭指向了喬逸如,心道:“臭女人,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被死騙子奚落,你等着,我先收拾你,再收拾他。你一個剛剛入劍王境的人,怎麼跟我比。”
謝忠發起了猛烈的攻擊,法陣瞬間破碎了一半,不過喬逸如卻從謝忠的攻擊中,吸收養分。
雷劫來了,鋪天蓋地,差點把謝忠劈成豆腐花。
他一見情況不對,趕緊閃的老遠。
就算如此,謝忠還是被雷劈中了一次,頭發都被劈成了爆炸頭,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
他讓到一邊,自語道:“這雷劫有古怪,不過是劍王境怎麼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升天了。”
虞松暗自松了一口氣,幸好他沒有靠的太近,看謝忠那個慘樣,就知道雷劫不輕。
不過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猛的?
莫非家裡有不少寶貝,才能抵擋的住?
虞松心疼的要命,好東西怎麼能不用在他身上。
得在小姑娘遇見麻煩的時候出手,到時候幫上一把,她就會愛上自己,到時,再向她求婚,那她的家世,人脈,資源等等,全部歸他所有。
虞松想着想着就将臉埋到了手心裡,真是太開心了,又可以賺上一筆。
喬逸如沒有傻傻的抵擋雷劫,而是她已經意識到,所有的一切都有利于她,雷劫也暗含着規則之力,她得好好體悟。
一半雷劫劈在她身上,還有一半到被她吸收了。
雖然被劈得奄奄一息,痛得眼淚都飄了出來。
不過在模糊的視線中,還是能看見兩個男子在那等着她倒下。
她豈能如他們的意?
喬逸如絲毫不願表現出自己的虛弱,免得被人有機可乘。
謝忠有好幾次想要沖過去,可是雷劫下得鋪天蓋地,一點兒空子都沒有留給他。
而喬逸如似乎下一刻就要灰飛煙滅。
謝忠心裡喊着:“快了,快了,就要死了,臭女人,不聽話,該死。”
虞松正擔心着,暗想:“小姑娘你可千萬不要死,你好歹留一口氣,讓我救你。”
可是那如暴雨般簌簌而下的雷劫,虞松心裡不解,“現在雷劫都這麼猛了嗎?還是說針對女人的。畢竟天道素來都是魅男的,連天都要偏私,讓男女遇到的困難都不同。”
兩人各有打算,或幸災樂禍,或惋惜不已。
喬逸如身體被焚燒,而在雷劫中感悟到的規則之力,卻在不斷的修複着她的身體,讓新生出來的肉,變得更加的堅韌。
雷劫過去後,地面留下一個巨大的坑。
在坑的中間,有個黑塊。
謝忠得意道:“臭娘們,竟然被雷劫給劈死了,現在都成為了焦炭。”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甘心,上去就踹了喬逸如兩腳。
虞松委屈的用袖子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我好不容易愛上一個人,結果你卻死了,我好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