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走回時,胤禛車外此時站着一些蒙古王貝勒貝子紮薩克台吉他布囊等,一個比一個長得粗壯,胤祥有點明白胤禛為何不在外面說,這些王讓人看着是不那麼舒服。“自爾祖宗歸附太祖、太宗以來,蒙被聖化,于茲五六代矣。其間厄魯特噶爾丹猖獗弄兵,破喀爾喀七旗。侵及内紮薩克蒙古,蹂躏遊牧之地,皇考為爾等三次自将出師,乃滅噶爾丹。六十餘年以來,爾等屬下偶有饑馑災傷,莫不發帑與糧,資給畜牧,更派富戶屯田代耕,使饑者複安,散者複聚,非一次矣。”胤禛雖然私底下有時愛嘲諷先皇幾句,但對先皇的功績記得也是清楚,能利用上的他還是會用,真聰明,胤祥暗想。隻見那些王公确實聽得感動。接着胤禛還補充自己的善舉:“郭爾羅斯以歲饑聞,朕仰體皇考聖意,即遣大臣前往發倉赈救,置備牛羊給賞。今喀喇沁翁牛特八旗又以歲饑聞,複遣大臣前往,即速查明饑口,動用正項錢糧,買米散赈。”确實都屬實。“夫一時阻饑,朕雖赈之,長年貧乏之民。在爾各君長于本旗内裒多益寡,互相賙恤以養育之,若仍然厚歛重徭納之于阽危之域,而恃□□之赈恤,不特爾衆失所,又重違朕愛養斯民之至意矣。連歲災旱頻仍,今年又遭饑馑,爾等各子其民者,如何減賦,如何輕徭,如何裕其農功,如何孳其畜牧,務使各得生理……”胤祥知道,胤禛這是在要求王公他們多自力更生,減輕賦稅徭役,自行養育百姓。但,這個有點難了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看這些王公吃得如此牛羊模樣,怎能懂如何治民,怎舍得苛待自己。胤祥更期待胤禛的警告了。
果然,胤禛還是會恩威并施一下,“倘有顯背公議,仍然重賦苛役者,爾等自思。朕其奈何國法俱在,非朕所得而私也。朕新即位,務須各盡爾職,謹慎小心,管轄屬下,訓練兵丁,嚴禁盜賊,奉公守法。朕得以仰法皇考慈惠,始終保全,永永勿替,朕之願也。今日特于皇考梓宮前谕爾等知之。”胤禛的聲音确實逐漸嚴厲起來,讓人覺得冷漠得倒是确實害怕。胤祥又在想,會不會隻是自己聽了有些微害怕,胤祥仔細看向這些王工,果然,他們那笨重的臉上卻是沒有更多感覺,仿佛隻是随便聽聽。胤祥替胤禛生氣,但也覺得胤禛自己應該是清楚這些人的水平的,再一看大學士在附近記着,就知道了,胤禛說給的是天下人聽,大概是想讓少有的有識之士聽到吧,不僅為治也為民。胤禛,總是不輕易相信别人,卻仍然總是懷揣一些善意的期待。
終于傳完,胤祥才進車去,将錦匣遞給胤禛:“看看。你要的。”胤禛早料到是什麼,也不打開,将胤祥抱在懷裡:“回湯泉一起看。”
回到湯泉,胤祥和胤禛走進溫泉。胤祥倒是主動褪去外袍,抱住胤禛幫胤禛脫,确實擅長得一下就将胤禛脫了個幹淨,胤禛笑了:“你不能。”輕輕拍了拍胤祥的臀。胤祥羞了一下:“那說什麼回湯泉一起看。”胤禛解釋:“我在裡面,你在岸上。”胤祥撅了撅嘴:“好沒意思。”胤禛笑道:“放心,不會的。”胤祥疑惑,但下一刻,胤禛便将他的衣服褪了去,很快裡褲也被抽開帶子掉在腳踝。胤祥羞得一下跳上胤禛懷裡,手裡還拿着盒子。胤禛吩咐他:“拿好盒子。”胤祥聽話地抱緊了盒子。胤禛把胤祥往上抱了抱,讓胤祥猝不及防地坐上了自己的肩膀。胤祥羞地縮起了身,俯身拿着盒子環住胤禛的頭,在胤禛肩膀上彎起身坐着,隻覺身後的紋路與胤禛胸口接觸得太過緊密,叫人全身都羞得發燙。火上澆油的是,他的身前又抵在胤禛脖上,摩挲間難免起了反應,胤祥驚恐喊道:“胤禛,你在幹嗎!快放我下來。”胤禛不聽,笑着帶胤祥走入池中,自己坐進水中。輕輕拍了下胤祥的臀道:“坐上去。”胤祥的身子便又是一個激靈地擡起來,腿跨過胤禛肩膀,沿着胤禛的背浸入水中。身前更湊上胤禛臉去。羞愧不已,無法,卻隻聽到胤禛得意道:“我感受到你的‘雍正主人’了,王。”胤祥被說得又打了胤禛一下,知道自己哥哥又玩性大發地欺負人了。
胤祥身下越來越燙,直戳在胤禛喉結上,但胤禛還是一臉坦然:“開匣看畫。”胤祥小心捧着畫:“會濕的。”胤禛托住胤祥的臀,哄道:“小心點就好。”見胤禛堅持,胤祥隻好謹慎地開盒,慢慢把畫展開,卻緊張得無心欣賞,幹脆反手遞給胤禛:“你來。我害怕。”胤禛笑了,松開手接過畫來,把畫軸橫在二人之間觀賞。這畫不長,胤禛确實沒沾濕它,胤祥低下頭來,身體又往下滑了點,這才敢仔細看起來,真心誇道:“真不錯,用藍色畫花瓣好看。”胤禛點頭:“嗯,跟你的‘雍正主人’同個顔色。”胤祥的腿在胤禛背後撲騰了兩下,抗議胤禛一直笑話自己,揮得水花四濺。胤禛眼疾手快地把畫擡高,放進岸上的盒子裡,抱怨道:“輕點,濕了生氣的是你。别以為你在上面就治不了你。”說罷便兩手托起胤祥的雙臂,讓胤祥才消停下去的前身又生硬地壓到了自己嘴邊,一口含了上去,接着抱着他到岸邊坐下,自己站在湯泉池中,揪住胤祥腳腕,更是強勢地吞咽起胤祥蓬勃的欲望來。胤祥抱着胤禛的頭,雙腿夾在他臉邊,越發用力地揉着胤禛的發,身體卻被刺激得越來越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