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美加:……
酒裡,全都沒有加冰。
太冰太涼的食物吃下去,她會覺得腸胃不舒服,而且,如果加冰就會失去本味,不利于品嘗。
但他忽略了酒精對塗山岚的影響,哪怕隻是迷你的一小杯,接連品嘗也會醉意上頭。
品嘗結束,塗山岚坐在酒窖的沙發上,直接把漂亮哥哥當成靠枕,抱怨中還摻雜着幾分醉意。
“哥哥,我不是你最喜歡的寶寶了嗎?”委屈。
“你為什麼要給我喝那些難喝的東西?”生氣。
“我們分手吧。”心灰意冷。
“以後我就不是你最喜歡的寶寶了。你去找别人做你的寶寶吧。”一刀兩斷。
“太難喝了,我為什麼會同意試酒呢?全都是難喝的東西。”悔不當初。
“你居然留着那麼多難喝的東西,你不是我最愛的哥哥了,我不要你了。”哭哭啼啼,令人心碎。
說完,她推開奧美加,身形不穩的站起來,感覺頭腦發暈,跟着踉跄幾步晃了晃頭。
白毛狐狸開口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找什麼來給她撐腰的語氣。
“露娜~~”
聽到親密夥伴的呼喚,正四處遊蕩的黑豹迅捷的蹿入酒窖,身姿輕盈。
貓科動物獨有的靈活性讓它一路安靜的來到小夥伴的身邊,沒有碰掉任何東西。
“露娜~”似撒嬌又似哭泣的聲音響起,塗山岚坐在地毯上抱住黑豹的大腦袋蹭蹭。
“露娜,那個人欺負我,”她将指尖點向奧美加,“就是那個人,他給我喝了好多難喝的東西。”
“嗚嗚真的很難喝,太難喝了,我不想再看到他了,露娜你去把他吃掉。”
奧美加:清寒的酒窖,孤寂的身影,有沒有人來聆聽他心碎的聲音。
還是有的,黑豹後面跟進來同樣大隻的琴酒。
柔軟蓬松的地毯上平躺着安詳中又帶着幾分心碎的大金毛,旁邊坐着一邊rua黑豹一邊訴說委屈的白毛狐狸。
哦,喝高了。
醉酒的第一階段,頭腦發暈,眼神呆滞。
醉酒的第二階段,開始滔滔不絕,和誰都能深情的聊上許久。
醉酒的第三階段,手舞足蹈,精神亢奮,感覺自己就是新世界的神。
白毛狐狸被大量酒氣熏着,就會進入第一階段,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兩眼發直。
而現在……
琴酒看着桌上擺滿的酒瓶,和整整齊齊的兩排微型高腳杯,沉默不語。
那邊塗山岚還在握着黑豹毛絨絨的大爪子互訴衷腸,這邊琴酒走過去坐在‘安詳’中滿溢傷痛的奧美加身邊。
沒忍住對着金毛小狗的臉戳了一下:“怎麼想起給你妹妹喝酒了?”
再戳一下:“不怕她睡醒了再記仇扮鬼去吓你?”
小狗睜眼,碧藍色的瞳孔幽藍深邃,自帶一股憂郁又破碎的氣質,
他的聲音平穩而憂傷:“前輩,寶寶她不要我了。”
“就因為我給她喝了難喝的東西,她不僅不要我了,還要讓露娜把我吃掉……”
他璀璨的星眸中溢出盈盈水光,憂郁,哀傷,仿若破碎的金發天使。
琴酒:……
你們兄妹兩個,還真是總是能搞些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