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練習咒術。”山風目光堅定,“那是從誕生之日起就根植在我記憶中的能力,但它有很大的限制。”
“咒術非靈魂體不能使用,可成為靈魂體後肉身氣息斷絕,就隻能迎來消散的結果。”
“但現在不一樣了!岚岚!”她開心的抱住塗山岚。
“我雖然死過一次成為了靈魂體,但肉身由你掌控,如果我是隻能随着水流漂泊的浮萍,那你就是牽引着我的根系。”
“我可以幫你的!”她為自己的發現興奮不已,“我可以用咒術幫你牽制敵人,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們,我們是兩個人!”
“對,我們是兩個人~”塗山岚抱住小可愛貼貼,無論咒術的威力如何,山風她都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就像山風永遠都相信她一樣,她也相信,這種條件苛刻的咒術在未來的某一天或許會産生意想不到的作用。
她身上的能力如此特殊,敵人未必沒有相似的力量來與她抗衡。
這幾年一直都沒有抓到有蘇和白氏的消息,她不信有蘇崇明按耐得住,不是在想辦法對付她們,就是……
·
“你懷疑,組織有意壓下了消息?”
時間回到交談出現矛盾的那天晚上。
夜幕降臨後監視的人悄然進入,宮野志保對此早已見怪不怪,她會安靜的躲在樓上,鎖好門窗。
睡在樓下的塗山岚受了傷,這些人顯然低估了她的警覺性和恢複能力。
一樓的客廳和卧室隻隔着一扇門,再細微的動作和聲音,在寂靜的夜晚聽起來都格外清晰。
痕迹檢驗,場景還原,是真實的交手還是虛僞的做戲,他們要給朗姆一個準确的答案。
琴酒站在高處,冷眼看他們小心翼翼的進去又出來,組織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疑點就會合理懷疑每一個人的行為動機。
謹慎小心,多疑多思,已經成為每個組織高層深刻骨髓的習慣。
時間來到淩晨,淩晨2到4點是人體生命指标的最低時段,也是最容易犯困的時候,塗山岚就是在這個時間騎上機車離開了居住地。
{目标已離開,目的地未知。}
像是傷勢剛有好轉就等不急的負氣出走,塗山岚漫無目的的在馬路上疾馳,最後七拐八繞的停在了臨海公路上。
再有一個小時就是日出的時刻,太陽會從海平面上露出一絲的光暈,再随着時間的流逝緩緩升起。
臨海觀日出,是非常壯觀的美景。
定位器放在機車上,塗山岚縱身一躍,穩穩停在海面突出的礁石上。
這裡有個半凹進去的弧度,剛好可以避一避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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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接收到她離來的消息後,也開車來到了這間住所。
樓上的宮野志保聽着門第三次被人開啟的聲音,心想,不知道這次又是誰過來。
回想起白天塗山岚對她說的:‘我怎麼都比你好過些,今天發生的一切你就當做沒聽過也沒看過,平常該做什麼就繼續做什麼,沒事的。’
不聽,不看,不問。
這才是她應該做的,她對自己的定位清晰,無力反抗就隻能裝聾作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