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琴酒是不會放任她在這裡開墾田地發展養殖業的,隻是覺得小朋友最近有點閑。
于是他通知了奧美加,‘友善’的為閑到沒事做的小朋友增加了課業量。
然後帶了兩盆綠植回來,對精神明顯蔫下去的小朋友做了沒什麼用的安撫。
綠蘿,學名很長,故略。
這是種藤本植物,氣根發達,遇水即活,很好養。
兩天後,綠蘿被養死了。
top killer先生一開始沒多想,隻覺得可能是植物本身的原因,畢竟,怎麼會有人連綠蘿都養不活。
第二波,水培綠蘿,噶。
第三波,薄荷,噶。
第四波,仙人球,噶。
top killer先生沉默了。
他原本的想法是由易到難,給小朋友找點事做,也能讓她慢慢認清現實。
畢竟搞養殖又髒又臭,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隻是還沒等他展開下一步的計劃,傳聞中好養的幾種綠植就集體獻出了生命。
百思不解的琴酒把小朋友拎了出來,小茶幾上擺着兩盆植物,還是最初的綠蘿。
“來,讓我看看你究竟是怎麼把植物養死的。”
綠蘿,一人一盆。
相同的器皿,相同的水,相同的環境和相同的植物。
時間的指針緩慢向前,很快就從前一天的正午,轉動到第二天的早上。
一盆綠蘿生機勃勃的恢複了精神,另一盆綠蘿很明顯的開始莖葉萎靡。
在清晨明媚的陽光下,琴酒帶着疑問皺眉:“你澆的是開水?”
塗山岚看了看綠蘿,又瞥了琴酒一眼:“你覺得呢?我們兩個一起澆的水,我都沒單獨和它們相處過。”
“你……下毒了?”不過幾句話的時間,萎靡的綠蘿莖葉根部肉眼可見的開始發灰。
“先生,專屬于植物的毒,在我的老家叫做百草枯,是不是很有詩意。”
琴酒皺眉的同時若有所思,轉頭看向小朋友:“你在水裡加了百草枯?”
塗山岚:“需要我把它吃了來自證沒有下毒嗎?”
琴酒沒有回答,本着專業可靠的精神仔細檢查了另一盆精神的綠蘿,确定沒有問題後又把小朋友也檢查了一遍。
然後他接了一杯水,還喝了一口保證沒有問題,緊接着把水遞給塗山岚:“去澆水。”
小朋友照辦了。
然後兩個人繼續各司其職,等到了晚上,塗山岚靠在琴酒身上昏昏欲睡,而top killer先生敏銳的發現,僅存的那盆綠蘿也開始根部發灰。
跟着見證了這一幕的小朋友揉着眼睛,口中的話語含混不清,卻依舊不忘給人添堵:
“先生,它可能是因為吸收了你喝過的水,所以自閉了。”
琴酒又接了兩杯水,其中一杯水讓小朋友拿着準備澆花,卻又在水倒入盆栽的前一刻拿走它。
将兩杯水和兩盆綠蘿一起打包好,準備拿去交給柑香,臨走前還不忘揉亂小狐狸變長的頭發。
top killer先生留下一句“早點休息”,就精神抖擻的出門了。
隻留下因為太困了,腦子還有點轉不過來的塗山岚,頂着一頭‘亂毛’回去睡覺。
—研究所—
“沒有任何問題。”在經過一系列研究後,柑香給出了結論。
“沒有問題?”琴酒表示質疑,“她澆過水後,兩盆植物都有枯萎的迹象。”
“有沒有可能,她的确不擅長養植物?”柑香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