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岚疑惑擡頭,微微一動,頭頂就傳來鈴音輕響。哭喪臉的小狐狸立刻呲牙,旁邊的快樂小狗開心的笑起來,發出聲音的同時,頭上還滾落不少珠玉配飾。
top killer先生很有耐心的幫小狗在頭頂重新摞上配飾,于是後者繼續擺起一張哭臉。
餘下的首飾囫囵裝盒,絕不厚此薄彼,奧美加手上少說也舉了四五個裝滿的盒子,而塗山岚,受身高所限隻舉了兩個半。
“站後面去,半小時。”
偷襲輸到一敗塗地的二人組乖乖移動到沙發後方,面對娃娃屋透亮的玻璃窗嗚嗚咽咽的裝着可憐。
鐵石心腸的top killer先生才不理會這些,他拿出計時器設定好倒計時,任由機器滴滴答答的制造精神壓力後,便前往了洗漱間。
“唉,”負重罰站的奧美加長歎一口氣,“太熟悉了也不好,我一擡手前輩就能猜到接下來的所有攻擊,太不公平了。”
“誰讓你隻會送分,卻記不住他的攻擊套路呢?”不過,就算能記住也沒太大用處。
在絕對力量的壓制下,想要進行有效的反擊,技巧和力量也要能跟上對方的水平才行。
奧美加就是在對戰時的變通能力不夠,所以經常被輕易拿捏。
而她自己……
想到這,塗山岚也跟着長歎一口氣,變通方面她比奧美加略強,但身形瘦小沒有力量,很多時候自認為必殺的攻擊都會被對方輕易擋下。
身後隔着寬大沙發的茶幾上,炸彈專屬的倒計時音依舊在急促的滴滴作響,聲音雖然不大,卻足夠幹擾心神。
讀秒的滴滴倒計時聲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人的神經,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頸上的負重,手上的箱盒,肩膀與手臂相繼感受到無法忽視的壓力。
而另一邊,丢開了兩個鬧人的麻煩,琴酒半小時後才不慌不忙的從浴室裡出來。
已經罰站超過半小時,但因為計時器還沒停所以依舊乖乖罰站的兩人,正在進行無聊的對話轉移注意力。
“負重也還好吧,你是沒見過兇惡的老嬷嬷,讓人在太陽底下罰站,還要在你的頭頂放個碗。”
“嘶……頭一動碗就會掉下來吧。”奧美加想象了一下頂碗的畫面,這堆挂飾好歹是卡在頭頂上的,一時半會還掉不下去。
雖然兩小隻及時收聲,但還是被正擦着頭發走出來的琴酒聽了個正着,他看了看奧美加,心想這樣的罰站果然還是太輕松了點。
于是很快的,奧美加的頭上又多了一個感覺像杯子的東西。
琴酒大發善心的答疑解惑:“咖啡杯,”略作停頓後又加了一句,“你最喜歡的那個。”
嘶……奧美加的呼吸都開始小心翼翼起來。
“小問題奧美加哥哥,”塗山岚極擅寬慰人心,“放寬心,如果是老嬷嬷,她們還要往碗裡倒水呢。”
“寶寶,”奧美加小心翼翼的呼吸,“你還是閉嘴吧。”
“嗯!”乖巧,聽話,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