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貨币,真是最惡的東西呢,
坐在賭場牌桌旁邊,身前的桌子上堆滿籌碼的莫裡亞蒂(Ruler)心裡這麼想着,臉上露出了微笑,他手上的牌就算是剛入門的新手也能看出湊不出任何獲勝的牌型,然而,他那自信的表情卻和桌子對面那滿頭大汗面露憎恨之情的對手呈現出鮮明的對比。
“那是你最後的錢吧。雖說錢乃身外之物,但再繼續輸下去對你也不妙。”莫裡亞蒂開口說,“現在收手的話,回家還能對老婆有個交代哦?”
“你、你怎麼……”你怎麼知道我和老婆的事情……對面的男人震驚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莫裡亞蒂的推測沒有錯,這男人也不過是可悲的賭徒,算不上貧困但也沒有那麼富裕,他焦慮的撫摸着手上的結婚戒指,恐怕一直想着要‘回本’否則會被老婆發現吧。
“我個人來說,并不喜歡你。可你的妻子什麼都沒做錯。”莫裡亞蒂接着說,“你是赢不了我的。還是快點回家去,趁事情還沒有變得不可收拾。”
“唔……”莫裡亞蒂的話就如同魔咒一般萦繞在男人的耳邊,他糾結了一陣子,然後蓋上了自己的牌,放棄了這場遊戲。
圍觀的人們發出了一陣陣感歎,這已經是今晚莫裡亞蒂不知道赢得的多少場遊戲了。男人從座位上站起來,他說:“我、我現在就回家去……”
“啊。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心情……所謂作惡,是不能擁有僥幸心理的,你的所作所為無疑是罪惡,要有承擔它的決心才行哦。”
“…………”
沒有再說什麼,男人立即就轉身跑走了。看着他的背影,站在莫裡亞蒂身邊的銀時挖着鼻屎,眨着死魚眼說:“那樣的家夥不管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他還是會回來的。不管多少次都會帶着同樣的心情回到這裡打算大賺一筆呢。”
“你倒是挺了解嘛。”
“哈哈!畢竟我是和他一樣的家夥啊。”
銀時說到這兒就笑起來,他激動的捧起了桌上的籌碼:“我果然沒有看錯!茉莉你是天才啊!!哈哈哈哈哈哈我還從來沒赢過這麼多!”
“哎……”莫裡亞蒂深深的歎氣,他說,“我雖然不否認你所說的這種時候隻能靠賭博,但這點錢就連買達·芬奇的道具都不夠。可如果再赢下去……我們恐怕很難走出這家賭場了。”說着,他就用餘光瞄了一眼站在二樓圍欄那裡看下來的黑衣保安,這是已經引起莊家的注意了,最好見好就收。
“修理宇宙飛船确實是需要天文數字的錢……”銀時隻嚴肅了一下,然後他立即說,“那我們就去下一個賭場——呃啊!”
說到這兒,他的後腦勺就被人拍了一下:“不準你帶壞我們家茉莉!銀色的Rider!”
“我可是為你們着想!”銀時完全沒有在反省,他捂着後腦勺說,“一下就要那麼多錢還能怎麼辦啊!隻能這樣了啊!已經沒有其他方法了吧?!”
“你這是在找借口。”賭博是不對的哦!立香叉着腰,她說,“這樣可不能作為榜樣呢,而且賭場這種地方可能大獲全勝也可能把所有錢都輸光,不能指望這些。”
“禦主說得有道理。”莫裡亞蒂同意立香的話,他站了起來,“這裡的遊戲無非都是概率問題,莊家想要控制輸赢簡直易如反掌。而且,一旦我們赢得太多,就會有人産生不滿,到時候和當地人發生沖突,我們這樣遵守規則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那就還不如直接用王之寶庫呢。說着他就無視銀時的哀嚎往出走:“正好阿喀琉斯在這裡,我們就去玩兒一個更加‘公平’的遊戲吧。”
“啊?”什麼遊戲?阿喀琉斯有了點不好的預感,不過既然立香跟了上去,他也不能不管,隻能也跟上,“說起來,你還挺擅長的嘛,賭博。”
“隻不過是數學問題,這可是我的專長啊。”别忘了我是莫裡亞蒂,不是茉莉。莫裡亞蒂強調着,他說,“可我剛剛說過了,這裡的概率是被莊家控制的,我們就算走遍所有的賭場,結果怕是也無法達到我們的預期,那就隻能去找一個很難被控制的地方了。”
“我知道了!”銀時突然跳過來搶答,他這會兒已經把籌碼收拾好準備去兌換了,“是那個地方吧!确實,如果阿喀琉斯能參加的話……”
“我參加什麼?”阿喀琉斯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他本來想要向立香求助,可是卻看到立香的眼睛閃閃發光,完了,她開始覺得好玩兒了。
“當然是你最擅長的那個了!”銀時帶着笑容夾住了阿喀琉斯的脖子,他說,“我之前就想說了,其實阿喀琉斯你很擅長那個吧!馬!關于馬的事情!”
“馬?”馬怎麼了?阿喀琉斯還是不太明白,“雖然也不能說特别擅長,但的确我有一架無敵的戰車啦……等等、難道說你們想——”
“我明白了,茉莉。”立香也知道莫裡亞蒂要做什麼了,她立即換上了嚴肅的表情,“我們就來包裝阿喀琉斯吧!!‘迦勒底速度之星’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