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都搞不明白,為什麼對于男人會如此苛責,就好像要對他們趕盡殺絕,即使他們隻是希望得到同等的權益。
男人站起來并不會讓女人倒下,除非她站在他們的脊梁骨上。
他現在有個習慣,在發生事情時将主人公調換一下性别再看待問題,有時候問題就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