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們居住的星球,飛船剛剛落地,刀疤就神秘兮兮的對宓雪說:“我給你準備了驚喜。”
“什麼?啊!!!你幹嘛呀?”
宓雪的眼睛被蒙上了,她被刀疤公主抱起來走了出去。
眼前一片漆黑,宓雪也不知道刀疤抱着她走了多久,突然聞到一股撲面而來的花香。
刀疤溫柔的單手取下蒙住宓雪眼睛的布,眯眼适應了一小會光線之後,宓雪看到了那延綿無盡的花海。
她一眼就認出,那是她最愛的茉莉花和栀子花。
此時正值花期,樹上開滿了雪白色的花朵,一些紫色茉莉點綴其間,微風輕拂樹梢泛起陣陣漣漪,潔白的花瓣随風飄落,鋪得滿地皆白。
輕風攜帶茉莉和栀子花的清香撲在臉上,宓雪感覺自己要沉醉在這濃郁的花香之中。
刀疤蹲下把她輕柔的放在那鋪滿了花瓣的草地上。
宓雪回頭撞入刀疤懷中,雙手緊緊抱着他的腰,擡頭問:“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些花的?”
“當初我回地球找你的時候,發現你卧室裡總是擺着這兩種花,于是我偷偷在這裡移栽了很多,想給你個驚喜。”刀疤低頭輕柔撫摸着她的頭發。
“來這邊。”
刀疤牽起宓雪向另一邊走去,那裡種滿了紅色的玫瑰。
此時夜色降臨,巨大的光環再次出現在夜空中,宛如流動的鑽石。
這一幕美的震撼人心,宓雪看得入迷,連刀疤是什麼時候到她身後的都不知道。
發現刀疤不見後,她連忙回頭尋找,卻看到了令她終身難忘的一幕:
刀疤單膝下跪,手裡拿着一枚鑽戒:“你願意嫁給我嗎?”
宓雪驚訝的捂住嘴巴,兩行眼淚如決堤洪水般滑落。
“我願意。”
她撲上去緊緊擁抱刀疤,在他懷裡放聲大哭。
宓雪的反應讓刀疤不知所措,他明明在資料庫中查到人類求婚通常都是這樣,想起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他都沒有給這個地球人一場正式的婚禮,為了哄她開心才這麼做的,她怎麼哭了,還哭的這麼厲害,是哪裡做錯了嗎?
刀疤不知該怎麼開口安慰,隻好用手輕輕拍着宓雪的背。
懷裡的女孩突然擡頭看着他,眼角的淚花晶瑩剔透。
刀疤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宓雪摘掉了面具,她主動而熱烈的吻了上來。
學了這麼久的戰鬥技巧,她的力氣比從前大了很多,幾乎是一下子就把刀疤撲倒在了花叢中。
刀疤沒有反抗,任由宓雪脫掉自己的铠甲,柔軟細嫩的小手上下撫摸着他的腹肌,然後滑向他的雙腿之間……
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動。
刀疤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無論是在外戰鬥,還是之前和宓雪做那些事,他一直是占據主動權的一方,可如今自己好像成了被動的那個,雖然他隻要輕輕一用力就可以把宓雪壓在身下,但他并沒有這麼做,自己竟然有點享受現在的這種感覺。
那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
刀疤從沒有被任何一個敵人制伏過。
但這一次,他徹底被征服了。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他們已相互陪伴十年。
宓雪說,他們這叫“老夫老妻”。
她的任何要求刀疤都會滿足,因此在這十年間,她擁有了可以窩在客廳沙發上看雪景的超大落地窗房子、擁有了自己的小狗以及各種滿足她奇怪要求的新奇物件。
宓雪最近感覺自己食欲大開,但又說不上來具體想吃什麼。
一天半夜,她一腳踹醒身旁熟睡的刀疤:“我餓了,我要吃烤兔子,多放辣椒。”
刀疤沒有絲毫生氣,他睡眼惺忪的起身:“好,冰箱裡還有一隻兔子,我去給你做。”
“那是你上次打獵來的短毛兔,我不要吃那個!我要吃雪原的長毛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