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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慶元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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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睡畫室了。”

“胡說,我沒有,我每天都洗完熱水澡上床睡的。”

“你睡畫室了。”

夏青站在宿舍樓裡,靜靜看着他的眼睛,笃定地說道。

徐長嬴是被雨聲叫醒的,廣東夏季說來就來的暴雨氣勢很大,噼裡啪啦砸在窗戶玻璃上,伴随着空調源源不斷吐出的冷氣,讓徐長嬴真的好像從心底生出一陣寒意。

他搓了搓臉,看到客廳鐘的指針堪堪指向一點,就起來洗了把臉,齊楓這時也醒了,拉開門迷迷糊糊站在他身邊一起洗漱着。

“又下雨了诶,要入伏了,”齊楓滿嘴牙膏含糊道。

徐長嬴放下毛巾,笑了起來:“早呢。”

經過一上午的緊急摸排,刑偵二三隊傳來的第一手有關“阿風”的情報:此人今年應該在30歲左右,男性alpha,當年活躍在紅燈區的各類高端娛樂場所,專門與年紀輕的富豪子弟交好,有人說他應該就是幹拉皮條的行當的。有趙蘭月當年所在的市十二中的學生回憶道,“阿風”在高二和高三兩個年級比較有名,經常與當時作為高中生的李旭陽以及其他富二代出入不同的娛樂場所。

李旭陽并不是普通的富二代,而是赫赫有名的慶元地産集團董事長李畑越的親孫子,這個集團也就是運送256和327号展品的貨車最有可能消失的岔路所在的慶元工業園區所屬母公司。

談松看着電腦對着衆人道:“二隊的人正在各個夜總會和會所裡摸排,還需要時間才能将‘阿風’的真實身份摸排出來。”

宋瑜立笃定道:“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慶元對監控做手腳的嫌疑太大了。”

重案組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不由得都陷入了沉默——案件懸念涉及到了慶元集團創始人的直系親屬,想要申請慶元配合調查就難上加難了。

徐長嬴看着資料上的李旭陽名字覺得有些眼熟,他側過頭對着趙洋耳語道:“我怎麼不記得李家有這個人,李旭隐他弟弟嗎?”

他聲音極輕,坐在對面的談松和餘梅眼睛都锃亮地瞥着他倆,但可惜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趙洋聽了皺了下眉,也對他耳語道:“不是,李旭隐是二兒子家的,這人是三兒子家的,他倆不是一個爹媽。”

徐長嬴了然地點點頭,他想起來了,當時他上學時,林家和李家都喜歡将子弟放進他們所在省重點高中,所以他們幾人和李家的兩個直系子弟還是同學。

慶元董事長李畑越和所有事業有成的男人一樣,對于子嗣傳承有着超乎尋常的執念,光明面上的老婆就有三個,生了五個alpha兒子,兒子又生孫子,俨然一個李氏君臣朝堂。

隻是可惜十幾個兒子孫子也沒生出一個優性alpha,反倒是隻生了三個Omega女兒的林家先出了一個二女兒生的外孫林殊華是優性alpha,後來又出了一個大女兒家的極優性alpha夏青。

所以追求子孫alpha等級就算是超級富豪之家也隻能看命。

徐長嬴正想着事呢,就看見夏青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徐長嬴不有點有點心虛,他自從早上被齊楓指責後,每次故意冷落夏青時都會莫名再多一分愧疚。

方溥心道:“我去和沈局申請一下搜查令。”

嚴建柏擡了擡手:“不急,現在的情報太少,僅憑知情者的口頭證言,不可能申請到去慶元内部的許可,反而會打草驚蛇。”

方溥心皺起眉毛:“但是,正如貨車不可能消失,它現在最有可能在工業區裡,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展品被轉移和破壞的可能性随着時間越來越大,要等抓到這個‘阿風’再去進慶元,浪費太多時間了。”

齊楓坐在夏青邊上,對着徐長嬴眨眨眼睛,徐長嬴歪着頭看向她,齊楓道:“要不要我們偷偷溜進去,我看每天好多大卡車和工人進去,也不嚴格吧。”

談松啊了一聲,立刻反駁道:“你笨啊,你一個外來人員晃來晃去,肯定會被發現吧。”

齊楓:“我也戴個安全帽,穿着工作服呗。”

徐長嬴笑了起來:“你以為你是卧底記者嗎?”

齊楓聽到卧底記者的一瞬,笑容迅速收斂了起來,趙洋也是一怔,徐長嬴倒是神情自然,繼續開始深思慶元集團與案件的關聯。

突然,夏青開口打破了沉默,“進入慶元工業區不難。”

所有人都擡起頭,心裡想着這個商業大佬終于出聲了。

此刻趙洋卻開口道:“你個人名義帶我們進去偵查,慶元集團不會為難你嗎?”

“天哪,這句話竟然是趙洋你說出來的嗎?”餘梅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道,“前幾天夏教授提出慶元有問題的時候不是你說要讓夏教授想辦法的嗎?”

“我哪句話說錯了,就你話多!”趙洋一臉不耐煩,但臉已經紅了。

徐長嬴摸着下巴,大概猜出了趙洋在他來之前和夏青的沖突。

隻是沒想到在前天晚上徐長嬴勸解之後,趙洋也真的轉變了想法,不再對夏青充滿敵意。

也許,懷念當年的應該不僅僅是齊楓。

方溥心看向夏青,一臉憂慮道:“趙洋說的對,而且動用您這邊的力量也不太符合正規行動流程,會不會給您造成麻煩?”

夏青一臉淡然:“就算有,也不會太多,不是難事。”

真是帥氣,衆人同時在心中暗道。

有時候夏青過于低調,他們還會短暫忘記他那可怕的身價,但是關鍵時刻,這個金大腿又彰顯出了其不可忽視的強烈存在感。

行動定在明天,因為這是屬于重案組内部才知道的行動,所以人員都由嚴建柏直接确定,市郊的這個工業園區是慶元公司新建的,用于大型機械的研發工廠,所以并不很大,由三個主要廠房構成,邊上有五個副樓,作為行政、員工住宿等場所。因為從内網索取監控原件已經不現實了,所以目前最有效率的就是現場取證,畢竟一個大貨車再怎麼也不難藏。

嚴建柏指定了三個人,趙洋、齊楓和談松,他們第二天跟随興安集團的工作人員進入慶元工業園區内,夏青還是在辦公室裡當着衆人面打的電話,放下電話的時候三個警員就被安排好了身份,跟着興安集團下的分公司進工業園參觀并參加一輪招标會。

方溥心就算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也沒見識過如此輕松順利的行動安排,疑惑道:“這就安排好了?”

夏青隻是點點頭,平靜道:“明天是我的兩個秘書帶隊,九點出發,一直參觀到下午三點,時間安排夠嗎?”

談松和齊楓對視一眼,道:“應該夠了,本來也是速戰速決的任務。”

夏青做什麼事都和在實驗室裡一樣,精确地計算成功率,提前策劃達成結果的流程,做好應對風險的預案,這次他将自己的骨幹秘書都派出來,工作流程也是他們興安集團與慶元集團交接,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且省心省力,就算是趙洋,也不得不服氣。

安排好的時候,刑偵二隊和三隊第一天的初步摸排情況也返回了,據悉,在市中心的兩家高檔娛樂場所還有人記得“阿風”,這人之前還在其中一家會所當過業務經理,但是登記的身份證都是假的,“阿風”這個名字也很有可能是假的。

所以“阿風”這條線索又這樣斷了,而就在差不多的時候,徐長嬴他們也收到了AGB新加坡分局同事的消息,趙秀貞的beta女兒王添笑在今年1月份就辦理了休學,之前登記的住所也人去樓空,就這樣人間蒸發了。

事态的嚴重性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幾乎可以斷定趙秀貞一家是與案件有重大關聯的嫌疑人,但是趙秀貞的嘴超乎尋常的嚴,她瘋瘋癫癫地說她什麼都不知道,還在說她每個星期都會和王添笑打電話,咬死不知道王添笑在哪裡,也不知道趙蘭月為什麼打錢給王添笑的賬戶。

趙秀貞的丈夫和兒媳則知道的更少了,尤其是兒媳,甚至不知道趙蘭月的存在,而兒子趙齊源已經因為涉嫌□□未成年而被拘留了起來,他在審問中倒是吐出了很多趙蘭月當時的人際關系信息,但是價值還是很少。

雨後的傍晚,辦公室的窗戶打開着,涼風幽幽吹進房間裡,嚴建柏和餘梅都點着煙,徐長嬴的眼睛盯着嚴建柏手指上的煙,心裡饞的不行,但還是強迫自己移開了視線。

剛移開,就對上了夏青敏銳的目光,徐長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年紀小的時候夏青也沒少抓自己抽煙,這麼多年過去,沒想到還是會條件反射地害怕他。

“現在隻能繼續按照流程,多線并行,抓‘阿風’,審趙秀貞,查慶元,”方溥心合上了筆蓋,突然被嚴建柏的煙嗆了一下,立刻闆起臉,“抽幾根了還抽,年中體檢我看你那個肺是不是要提前退休了。”

年輕警員們都在笑嘻嘻看着嚴建柏有些窘迫地将煙按滅,徐長嬴望着那根剛點的煙,有些心疼,但還是歪着頭補充道:“方警官,還有一條線呢。”

方溥心愣了一下,“是嗎?還有什麼我漏了嗎?”

“跟蹤觀察其他三個嫌疑人,”夏青補充道。

談松一臉疑惑:“徐警官你還認為那三個人裡真的有兇手嗎?”

衆人都是這麼想的,畢竟案件現在所有的線索都纏在趙秀貞身上,其餘三人除了道具師吳奇澤,與趙秀貞不僅沒有關系,還沒有作案動機。刑偵支隊也将重心放在了趙秀貞為中心的其他行動上,對于三個嫌疑人的跟蹤隻保留了走流程的意味。

徐長嬴摸了摸臉,又看了看夏青,誠實道:“我覺得至少有一個。”

宋瑜立:“還至少?”

夏青卻也跟着開口了:“我也這麼認為。”

趙洋和齊楓坐在兩邊,看了看徐長嬴,又看了看夏青,趙洋翻了個白眼,齊楓則捧起了下巴,和邵巧巧一起眼睛亮亮的不知道在期待什麼。

宋瑜立和談松心裡都犯起了嘀咕,徐長嬴這個國際專員一直天馬行空就算了,但夏青教授如此可靠和端正的人都說了有可能,難道那三人的嫌疑很大嗎?

嚴建柏望着兩人道:“請問徐警官和夏教授,你們現在有最懷疑的對象嗎?”

徐長嬴和夏青對視了一眼,轉向他,同時道:

“吳奇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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