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彌生對這個視線毫無察覺,但直覺告訴他,這兩個是來找茬的,怎麼回憶也想不起來自己怎麼得罪了兩人。于是遲疑的看向伏特加,回答:“因為撞到人要說對不起?”
伏特加:?
安冬彌生:“愛人就錯過~”
琴酒:?
“咳咳,抱歉,哦,不是,對不起,是不是我不應該在撞到你之後說抱歉,應該說對不起?”
琴酒&伏特加:……
伏特加一個箭步沖上來,對着安冬彌生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力氣大到他的頭和牆之間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小子,你和誰愛人了?和我們玩裝傻充愣是吧?”
安冬彌生真心實意的頭疼,這兩個人一身黑衣,雖然看不出來有沒有紋身,但是肯定不是什麼正經人,血腥味連他都聞得到。更何況抛來抛去的那個尖刀,那個款式正常都買不到,一看就是專門用來審訊的,一紮一個血窟窿。但他怎麼想,怎麼回憶,都想不出來為什麼對方要找他麻煩。
“我就和你見了一次,我們在拐角處相撞,按責任也算是55分,我還先道歉了。所以你是因為我道歉的話不對?還是因為我撞到了你?”
琴酒被這個問題噎住,詭異地停頓了手中的動作,他無語的翻個白眼,心中默默吐槽:那到不至于隻是因為被撞到就來殺人,當然也不會是因為對方說的是抱歉而不是對不起。他們隻是在黑夜裡面行走,不代表他們心理有什麼疾病。
“小子,我勸你乖乖說實話,兩天前的爆炸,是你幹的吧。”伏特加沉下臉,拿出一個遙控器,“那你應該看得出來,你脖子上的炸彈足夠要了你的性命,不老實交代的話……”伏特加晃晃手中的遙控器威脅道。
看得出來?我怎麼看得出來?
安·沒有炸彈知識·沒有透視權柄·東
“雖然不知道你們誤會了什麼,但是和我沒關系。”确實和安東彌生沒有關系,他們的生命線就編了這麼長,又不是他剪斷的。
琴酒輕笑了一聲:“願甯靜的黑夜陪伴諸位,解釋一下?”
怎麼這也有問題嗎?多好的祝福啊,這和人類之間互說早安晚安有什麼區别?這句話不就是長了一點嗎?安東彌生疑惑的歪頭:“解釋什麼,我隻是在和他們說晚安而已。”
琴酒再次被逗樂,他自覺沒見過這麼嘴硬的人,生命都被威脅了,還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人:“你不認沒關系,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天之内殺了這個人,不然……你的腦袋和脖子就會分家。”說着眯起眼,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面是一個穿着西裝,一本正經的中年大叔,琴酒一刀把照片釘在了床上,紮破了棉被,露出裡面雪白的棉花。
安東彌生:……誰?哦,那個叫小西成實的政客。拉面店裡面有一個大叔是他的狂熱追随者,對他的印象是政壇之光,日本最後的良心,奇迹的代言人,可謂是相當誇張的記憶。
抛開這些主觀的記憶,小西成實,是最近聲名鶴起的激進派議員候選人,号稱一上台就要打擊東京的黑色勢力,還東京百姓一個太平。
現在倒是要還自己一個太平了。
沒等安東彌生答應與否,伏特加在這個狹小的房間密密麻麻裝了十來個監視器和竊聽器,這密集程度,甚至有一種滿屋子蟑螂的惡心感。等伏特加裝完,琴酒站起來,把手铐鑰匙丢在一進門的櫃子上,一句話沒說就離開了。
安冬彌生: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櫃子離我還有三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