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你現在要去哪兒?”
“我要回家。”
……
兩人簡單地聊了會兒天,就在學校門口分開了。鶴田羽介看着押切離去的背影,摸了摸後腦勺。他依然覺得這兩天對方的狀态有幾分奇怪。
不過,他也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沒辦法向外人訴說的難言之隐。于是,他就把這份疑惑放到一旁,等着哪天押切要是忍不住想要找人傾訴,他可以舉手表示自己可以聽對方想要說的話。
鶴田羽介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他太顯眼了,在回去的路上,又被人攔下了。
他看向開車的男人,對方長相帥氣,有着一頭耀眼的金發,穿着帶着幾分和佛教相關的衣服,不過對方并非真正的和尚,而是男公關系和尚。
“要先生。”
“叫要先生多疏遠?我就隻比你大十歲,叫尼桑多好?”
朝日奈要微笑地看向鶴田羽介,他打開車門,讓對方上車。他可以帶對方回去。
鶴田羽介看着打開的車門,忍不住想到了昨□□日奈風鬥的舉動,他忍不住感慨他們果然是一家人,都帶着一些樂于助人的友善。
他沒有拒絕,直接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系好安全帶,感謝對方送自己回家。
“昨天,風鬥就是這樣送我回去的。您和風鬥果然是兄弟,都很有助人精神。”
車子啟動,繼續開車的朝日奈要聽到鶴田羽介這麼說,有些驚訝:“原來風鬥已經回來了嗎?”
“您不知道嗎?”
“我和他聯系有點少。我也是剛結束修行。”
聽到修行,鶴田羽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朝日奈要是男公關,也是和尚,這兩個身份雜糅成一個,多少有點不倫不類,讓人糾結。
隻是因為對方很會說話,長相帥氣,好像也頗受很多客人的歡迎。朝日奈家族的人職業大多都各有不同,一方面反映了人的愛好選擇不同,一方面就讓人挺耳目一新的。至少,他們沒有千篇一律做着同樣的工作。
“你是剛參加社團活動回來嗎?”朝日奈要在這個時候開口,問。
鶴田羽介回神後,說道:“我沒有參加社團,不過我有看别人打籃球。”
“籃球啊,昴在大學也有打籃球。”
“也許,等明年,他會和綠間他們對上。”
“那就有趣了。”
和朝日奈要聊天,很輕松。
就像鶴田羽介說的,朝日奈要很會說話,不會讓人感到尴尬。
到了家的鶴田羽介向對方揮了揮手,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收看直播的人在鶴田羽介終于一個人待着的時候,忍不住問鶴田羽介口中的「要先生」與朝日奈風鬥的關心。
“他是風鬥的哥哥,雅臣先生的弟弟。”
[啊?這麼說風鬥在家裡不是排行第二?]
[看來目前朝日奈家有四個兒子。]
[不,不對,剛才朝日奈要還提到了“昴”,這又是誰?]
“昴也是朝日奈家族的人。目前正在大學就讀,是籃球部部員。”
[嘶,上帝!五、五個孩子了!]
[朝日奈要是做什麼的?他看上去像和尚,但又好像燈紅酒綠,醉生夢死場合的男公關。]
鶴田羽介聞言,嘴角微勾:“也許你們可以把這兩者結合起來看。”
[這……]
[和尚男公關?]
[不,應該是男公關系的和尚。]
[糟糕,我覺得無論是「和尚」還是「男公關」都可以做形容詞。]
[作為偶像的朝日奈風鬥估計有點崩潰。因為他拿的劇本是《關于被衆人崇拜的我卻有一個男公關的哥哥》。]
[不要忽略「和尚」,把這個buff加起來。]
[太玄幻了。]
鶴田羽介倒也沒有覺得玄幻。
畢竟,這種事距離自己太近,就跟呼吸一樣自然的發生在他的身邊。
他躺到沙發上,拿起手機在網上沖浪。當刷到有人拍下一輛外表特立獨行的冰淇淋車,還有帥氣的賣冰淇淋的男人時,他神色微怔。
“這輛車和這個人,我好像之前就見過。”
衆人沒有留意鶴田羽介的話,他們隻覺得賣冰淇淋的男人好帥。
這個世界長得好看的人還真不少。
就連守護世界的迪迦奧特曼都帥氣有型,他們真的大飽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