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vzpah……是密文嗎?
雪上詩花知道自己的行為在論壇讀者眼裡,絕對非常可疑。趁高木涉和工藤新一還在套路案件嫌疑人把手機交出來,她将紙條收入了衣袖,若無其事地書皮還原,放回了原處,陷入了思考。
這句話對名字的加密,很明顯是一種替換式密碼,即用a代替b,c代替d,隻有知道密鑰的人才能解開。常見的替換式密碼有qwe密碼,恺撒密碼,維吉尼亞密碼……雪上詩花先排除了幾種簡單的,比如qwe密碼,qwe密碼的密鑰隻有2種模式,很容易解開,而且她試了下,兩種密鑰都無法得到正确的名字。
她其實傾向于是恺撒密碼,因為她沒找到密碼本,如果是慣例的加密方式,不需要密碼本也能解得開。
恺撒密碼即明文中的所有字母,在字母表上向後或前,按照固定數目進行偏移,再替換成密文。
她不清楚到底位移了多少,從1試到了7,将a用g代替,b是h,以此類推……雪上詩花将yvzpah轉換成了一個叫Rosita的英文名字。
雪上詩花不動聲色地舒了口氣。
還好轉換出來不是Vermouth,Gin之類的酒名。
是她想得太多了。
她的任務欄明晃晃地寫着她的主線任務,是大結局的時候,成為紅方人氣前五。
【紅方】是重點!
她要是酒廠員工,還怎麼混入紅方?
至于Rosita是誰?也許是巧合,Rosita不是她,隻是有人需要大西龍生聯系一個叫羅西塔的人。也可能Rosita是她的英文名?雖然雪上詩花并沒有取英文名的愛好,她歸結于系統給的,先将就用吧。
她是偵探,大西龍生也是偵探。吉川幸太郎才像是那個惡人,也許她和大西龍生是什麼偵探聯盟的成員,送花是接頭暗号……
雪上詩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雪上姐,我們拿到手機了。”工藤新一拿到手機回來了。
“給我吧。”雪上詩花接過手機後,找酒店借了台聯網的電腦,将手機連了上去,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給4号發了個ok。
她其實也可以直接用光屏給4号發消息,但是論壇讀者看不見屏幕,那樣做也太神棍了。
工藤新一隻看見電腦桌面,跳出了漆黑的彈窗,接着是一串飛速下拉根本看不懂的複雜代碼。
雪上姐的朋友已經操控了這台電腦。
電腦上跳出了一個蟲子吃蘋果的動畫,一隻胖乎乎的青色毛毛蟲蜷曲在紅蘋果腐壞的地方,啃了一個角,還在張着口努力地想要把蘋果一點一點地吃完。手機界面和電腦上都出現了同樣的動畫。動畫消失後,吉川幸太郎手機的頁面飛速跳轉。從相冊轉到了垃圾箱,最近删除的内容也已經都清理掉了。
“我隻答應了給你們檢查一下手機,你們這樣做是侵犯隐私。”吉川幸太郎眼皮直跳,心頭的不安在一點點地擴大,表情激動地想沖過來拿回手機。
“吉川先生,請不要妨礙公務。”高木涉攔住了老人。
終于,兩分鐘後,從恢複的視頻裡,自動播放出了大西龍生的聲音:“不想死就快滾,老糊塗!”
這句話在房間裡不斷重複。
吉川幸太郎自知已無力挽回,跪在了地上。
“這就是雪上姐聽到的那句話,也是吉川先生用來做不在場證明的關鍵。”工藤新一熟練地補刀。
警方給吉川幸太郎烤上手铐,将人帶走後,工藤新一探究地道:“雪上姐,你的那個朋友,是黑客嗎?”
“嗯,”雪上詩花将作為證物的手機還給了鑒識課,見工藤新一眼中滿是好奇,感覺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還在對特工、黑客之類的職業充滿向往的時候,順手揉了揉男孩的腦袋,見縫插針地抛出了個設定,“她也是偵探,我們都是一個特殊的組織的一員。”
工藤新一一臉無語。
他已經不是被摸頭會高興的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