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gi對每一個女孩子都很真誠。]
波本拿了房卡,又說了幾句好話逗得田中小姐笑顔如花,随後坐上電梯上了7層拿着房卡走了一圈,假裝走錯了層,又坐上電梯去了10層。
“7樓走廊裡發現三個便衣,确定目标在7層708室。”
聞言,松田陣平提着工具箱從停車場走出來,從後門進了酒店。
松田陣平穿着一身藏藍色的工裝,頭上壓着一頂棒球帽,墨鏡,針織手套,褲腿和袖口還有些灰塵,他走進了電梯。
7樓的電梯門打開,迎面一個穿着咖色風衣的青年便衣看見松田陣平,狀似随意地問道:“是要修理什麼嗎?”
“啊,”松田陣平壓低了嗓子說道,“有客人房間的頂燈壞了,我來修理一下。”
便衣沒有起疑,松田陣平從他的身邊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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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室裡,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表情嚴肅地看着監控電視。
“田宮,剛剛和你對話的是什麼人?”目暮警官用對講機問道。
“哦,是酒店的維修人員,說是有客人房間裡的頂燈壞了,所以來修理。”對面壓低了聲音彙報道。
“嗯,知道了,保持警惕。”目暮警官回道。
“等一下哦,要不要打電話問一問酒店的後勤部,有沒有客人有這樣的報修呢?”突然一個小孩子的聲音響起,大家都低頭看過去。
“小鬼,都說了不要打擾我們辦案!”毛利小五郎一拳打在他頭上大喊道。
“可是,可是……問一下嘛。”柯南捂着被打的腦殼委委屈屈地說。
“毛利老弟,柯南說的有道理啊,高木,你去給酒店的後勤部打個電話。”目暮警官吩咐道。
“是!”高木涉立刻回道。
“所以說,到現在野泉先生也還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給他發了那封恐吓信嗎?”毛利小五郎皺着眉頭說。
目暮警官搖搖頭,“野泉先生一點頭緒都沒有。”
“說不定就是惡作劇呢?你們不是已經陪了他三天了,也什麼都沒發生吧。”毛利小五郎抱怨。
“畢竟野泉先生是很有影響力的學者,也許真的有什麼他想不起來的恩怨吧。”目暮警官無奈道。
“什麼?好的,我知道了!”高木放下電話,大聲對目暮警官說道,“警部!後勤保障部說7層根本沒有客人報修!”
“什麼?!”目暮警官大驚失色,立刻大喊道,“快找出這個人!”
突然,‘轟’的一聲,尖叫聲此起彼伏。
監控室的衆人瞳孔緊縮,看着20樓走廊裡從房間中驚恐地探出頭來的客人們。
‘叮鈴鈴’‘叮鈴鈴’監控室的電話突然響起。
目暮環視周圍,表情嚴肅地接起了電話:“喂?”
“是條子嗎?”一個低啞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目暮警官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這座酒店已經被我設置了5個炸彈,我會給你們8分鐘的時間疏散人群,之後每過一分鐘,我就引爆一個炸彈,從現在開始計時,加油吧。”說完,對方就挂斷了電話。
“什麼?!可惡,快去通知酒店緊急疏散人群!”目暮大喊道,“你們也趕緊去協助!”
“可是7層的野泉先生……!”
“讓田宮保護他把他帶出來!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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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靜靜地呆在1008号房間裡,爆炸聲很響,在這家以隔音好為賣點著稱的酒店裡,他也聽得很清楚。
現在爆炸的是20層的咖啡廳,7分鐘之後如果人員還沒有全部撤離,接下來爆|炸的就是18層的酒吧,15層的休閑室,5層的茶餐廳,還有3層的健身房。
在這期間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傷亡。
‘窮兇極惡。’降谷零在心裡又重複了一遍這個詞。
‘降谷零,别說得好像這件事跟你沒關系似的。’另一個屬于自己的聲音又在他的心裡惡狠狠地嘲笑他。
酒店的警報鈴聲大作,廣播重複地播報起了讓所有的住客緊急疏散的信息,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氣,拿起僞裝的行李從客房走出去。
這件事結束之後,先要讓風見統計出一個詳細的傷亡人員名單。
總有一天,在到地獄相見之前,一定要把他們一個不剩的都抓到監獄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