狯嶽渾身冷汗,顫抖道:“不要講這些廢話,告訴我該怎麼止住這生理期?!”
系統聽得沉默了一下,再次覺得培養宿主的這條路任重而道遠,然後盡職盡責的為宿主解惑,“宿主請停止您錯誤離譜的想法,女性的生理期是由身體構造決定而天然不可逆轉的生理反應,并且還能排除一些髒東西,對身體而言是必須要經曆的過程。”
“所以宿主您隻能選擇熬過這七天。”
“可,可惡……”
就在這時我妻善逸猛地蹿出來,将狯嶽從地上扶起來,憂心忡忡道:“師姐你這是怎麼了?”
一邊說着一邊對着空氣輕輕嗅聞了下,飄蕩的血腥味讓我妻善逸皺眉,忽然仿佛被雷劈中一樣,一種離譜中帶着合理、合理中帶着詭異、詭異中帶着震驚的猜想湧上心頭。
我妻善逸脖子僵硬的擡起頭,根本不敢看向師姐,生怕被師姐再次誤會自己是個變态,艱難的開口說道:“師,師姐我先扶你進去休息。”
難得虛弱的靠在我妻善逸肩膀上,縱使不甘但狯嶽還是點了點頭。
讓師姐坐在火爐堆邊上,我妻善逸立馬蹿起來接了一杯熱水小心的遞給師姐,叮囑道:“師姐你應該是來了女孩子的特殊期,喝點熱水會好受很多。”
見師姐乖巧的一點點喝下熱水,我妻善逸隻覺得自己的心軟得像棉花糖一樣甜滋滋的,他臉紅道:“現在下桃山去買月經帶恐怕趕不及,正好我會做呀,我給師姐你做吧!”
喝了半杯熱水,狯嶽總算是緩過來一些,隻是下·身液體湧動的感覺實在讓她毛骨悚然,廢物師弟懂這些的話也算是物盡其用,矜持的颔首道:“快點。”
完全沒有這方面常識的狯嶽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回應是多麼的暧昧,系統知道但鑒于宿主的确急需也就沉默下來。
就像是得到了聖旨,我妻善逸極其興奮的蹦跶起來,“是的師姐,保證完成任務。”
瞧見我妻善逸身影消失在盡頭,狯嶽收回目光,動作輕柔的按捏着陣痛的小腹,一想到今後每個月都要經曆這所謂的生理期,就不禁眼前一黑。
女人太辛苦了,狯嶽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當女人竟然是那麼辛苦的事,花額外的錢梳妝打扮卻要承受男人異樣的眼神,穿衣服也是一樣的麻煩哪裡像以前熱了直接敞開了就是。
而現在還要必須承受每月一次的生理期,萬一以後身體不适遇到鬼豈不是就要完蛋的節奏?
狯嶽心裡一涼,面色徒然凝重起來,立馬向系統訴說自己的擔憂。
“宿主,隻要您實力夠強,一切都不是阻礙您前進步伐的障礙。”系統隻是回了這樣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直到這時狯嶽才明白在鬼殺隊中那些以女子身份走下去的劍士是有多麼的非凡出衆,她們往往要付出比男子還要艱辛的付出與努力才能在鬼殺隊中立足。
前輩們都做到了,憑什麼她狯嶽就做不到?!
狯嶽眼中燃燒起熊熊烈火,不屈的意志以一顆種子在她心間生根,靜待着發芽的一天。
“師姐,我做出來了!”我妻善逸興奮的用幹淨布料包裹的東西遞到師姐面前,随即期待的盯着對方,就像是一隻等待主人誇獎的金毛狼犬。
要不是一站立就會出現不堪場面,狯嶽早就想先回自己房間了,現在見我妻善逸總算是做出了一件令她稍微另眼相待的事,又想到以後說不定還有用到對方的時候,狯嶽也順勢點頭道:“不錯。”
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我妻善逸就像是天降橫财一百億的超級幸運兒一樣樂颠颠的就差發瘋了,含羞帶怯的望了一眼師姐,看一眼低下頭,看一眼又低下頭。
隻看得狯嶽頭皮發麻,無語的呵斥道:“你是什麼待字閨中的黃花大閨女嗎,拿出點男人該有的氣勢,不要婆婆媽媽的!”
說罷,冷酷無情的命令我妻善逸轉身離開,期間不能回頭也不能返回,否則就等着挨一頓削吧。
見人不甘不願的離開,狯嶽苦着臉,小心翼翼的起身來到自己房間,在系統的指引下總算是手忙腳亂的用上了。
那條染血的褲子也被她嫌惡的扔掉了,流太多了根本沒法洗。
系統感歎道:“宿主,您這個師弟這方面還有點天賦啊,一般人可做不出那麼好使的月經帶。”
狯嶽冷笑,恨鐵不成剛道:“估計是以前被那些女人耍得團團轉的緣故。”
她也從師父那裡了解到那個廢物以前的一些事,一句話概括,那就是純正的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