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說道:“穿過樹葉後,樹葉依然能保持完整,沒有受到任何損傷,可以令宿主您更加精确的掌控劍,以及培養您心理上的冷靜、專注,更甚至還能看出刀刃的鋒利程度。”
“宿主您不足的地方還有很多,經過掃描分析,您太過焦躁以至于不能很好的感知到樹葉飄落的聲音與位置。”
“還有您的刀,恕我直言,宿主您并沒有完全熟悉手中握的刀,認知還處于淺顯的程度。當然也有宿主您手中的刀技藝落後、保養不當的問題。”
“不過宿主您正式成為鬼殺隊劍士後會有專屬于自己的武器,到那時我會教您保養刀劍的方法。”
狯嶽揮手将插在刀刃上的樹葉揮去,冷聲道:“說來說去到底還是我本事不過關,如果是師父的話,即使是用一把生鏽的刀也照樣能串滿樹葉。”
系統欣慰道:“宿主您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嘛,這點很不錯。”
狯嶽一哽,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啪啪啪。”桑島慈悟郎贊歎的拍拍手,然後從一顆桃樹後走上前,“利用窄扁的樹葉來鍛煉對刀的掌控程度以及内心的冷靜專注,真是個好辦法啊!”
聽到師父的誇獎,狯嶽面上看似冷靜,實則握住刀柄的手都收緊了,颔首道:“不愧是師父,一眼就看出我想要訓練的是什麼。”
桑島慈悟郎走到大徒弟身邊,抽出她手裡的刀,打量片刻說道:“不過這把刀就不行了,已經很久都沒有經過保養了,刀尖上還生鏽了,我明天給你一把更完好的刀。”
“多謝師父!”狯嶽眼前一亮,立馬謝道。
“善逸你要一把真刀嗎?”桑島慈悟郎看向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一驚,立馬在腦海中幻想出自己訓練時用真刀結果一個不慎被砍手砍腳,凄慘的成了殘疾人,然後被師姐大肆嘲笑并表示自己絕對不會考慮一個殘疾廢物當老公!
什麼啊?說自己是殘疾廢物也太過分了吧!簡直傷透了師弟一顆純純的少男心啊!
我妻善逸瞬間頭皮發麻,手足舞蹈的尖叫着拒絕,“爺爺不要啊!我那麼弱一定會砍到自己手腳的,我才不要變成一個殘疾廢物啊!”
雖然現在被師姐叫做廢物,但好歹也不是殘疾廢物啊!他才不要讓罵稱進一步升級啊——!
好歹也習慣師姐現在對他的罵稱了,我妻善逸嘀嘀咕咕的想到。
“善逸!”桑島慈悟郎恨鐵不成剛的伸手敲了一下小徒弟的腦袋,“你這樣子等你以後獵鬼又該怎麼辦?!”
獵鬼?
明明分開來一個字一個字的我妻善逸都認識,但合起來卻小衆極了,他壓根都不認識文字了啊!
“啊啊啊啊——爺爺不要啊,我太弱小了,出去獵鬼我一定會死的啊!說不定還是爺爺和師姐埋葬了我的屍體,這件事情絕對不要啊!”
我妻善逸女高音般尖叫起來,跪在地上抱住師姐的大腿,眼淚狂飙出來。
狯嶽捏緊拳頭,低下頭眼神陰森的盯着我妻善逸,“松開。”
“不要啊——師姐好冷酷無情,師弟未來都要死掉了,借個大腿抱抱怎麼啦!”
我妻善逸嚎個不停,吱哇亂叫的聲音吵得狯嶽頭疼,偏偏自己還打不得罵不得,師父又在眼前,這是第一次狯嶽覺得自己被個廢物狠狠拿捏住了。
“給我松手!”
“就不!”
“松手!”
“不松!”
緊繃的弦忽然就斷掉了,狯嶽揚起刀——
我妻善逸吵吵囔囔的,突然他覺得背脊一寒,一股尖銳的危機感從大腦中“哔哔哔”的想起來,來不及多想,瞬間就地一滾。
刀尖狠狠插在我妻善逸原先的位置上,如果他慢了一步,指不定這時候已經前往三途川了。
狯嶽抽出刀刃,冷笑的看着我妻善逸,“躲得還挺快啊。”
“既然你打擾到了我的訓練,那就由你來補償吧。”說罷,狯嶽提刀劈砍了上去。
我妻善逸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就下意識的逃竄了起來,後腦勺傳來冰冷危險的戰栗感,在生死危機下他下意識的運用起雷之呼吸逃命。
“給我站住!你不是要抱我大腿嗎,現在你跑什麼!”
“師姐才不是要給我大腿抱,明明是想要斬殺我的架勢啊——”
“給我停下!”
“我不!”
“呵呵,年輕真是好啊。”桑島慈悟郎撐着拐杖,笑呵呵的望着兩個徒弟追逐打鬧。
“爺爺——這才不是什麼追逐打鬧啊!”我妻善逸飙着淚,死命逃竄。
“給我站住!”狯嶽提刀追砍在我妻善逸身後,對于自己竟然追趕不上廢物的行為惱羞成怒。
兩人的身影如一道道閃電極快的來回穿梭,鑒于這的确有利于宿主鍛煉雷之呼吸,于是系統也就不管了,欣賞着這一場你追我逃的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