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為準聖的坐騎是一種機緣,這白鶴高興都來不及,自然毫無怨言。
白鶴背着兩個準聖,表現得更加賣力,雖然這兩個準聖有點兒……奇葩。
确切的說,是那位滿身戾氣的準聖一直緻力于找麻煩,然後每次都被另一位一看就是大好人的大神通者化解,卻還不知收斂,終于把人家給惹毛了。
白鶴在心裡搖搖頭,自找苦吃什麼的何必呢?
可惜弑神不知道白鶴内心對他的各種惋惜,仍然傲嬌作死不斷。
傲嬌這種屬性,在激萌它的人看來,是萌死人不償命,會百般遷就逗弄;但是在祁琛看來,就是需要好好調|教的類型了。
祁琛雙眼微眯,對着弑神就狠狠的一拍,直接把人從白鶴背上給拍了下去,順便附贈一個芙蓉并蒂。想了想,他又扔過去幾個技能。
然後……被定身不能動的弑神就這麼被摔死了。
祁琛這才慢悠悠的駕着巨型白鶴降落,然後從白鶴背上跳了下來,走到弑神的屍體旁邊。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祁琛輕輕歎氣,臉上滿含關切惋惜之意,隻是眼裡卻有着幸災樂禍的味道,“都這麼大了,還讓為師操心。”
不知為何,摔死之後還有意識的弑神:“……”
祁琛蹲了下來,拿出一根長針,照着面前的屍體就開始戳。手動縫針的速度也是很快的,複活之後免費贈送的血量也在可控範圍之内,十分實用。
有些虛弱的活過來的弑神:“……”
隻給他留了一點血皮,祁琛又拎着他回到了白鶴背上,駕着它繼續飛。
等到弑神緩過神來,就看到祁琛一臉笑容的看着自己,頓時咬牙切齒:“我死了,對鴻鈞也會有傷害,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祁琛轉手又把他按照方才的步驟給拍了下去摔死。
弑神:“……”
白鶴不忍的閉上了眼睛,這般作死何必呢?
祁琛又重複一遍方才的行為,把弑神給戳活了,并語重心長的表示:“為師不想進入幽冥血海時再出現什麼狀況,你可明白?”
他的想法很簡單,不是有一種叫抖M還是斯德什麼摩的症狀嗎?雖然不知道具體所指是什麼,但也無非是“如何調|教不聽話的人”這種。祁琛表示,對待刺頭,隻要把他們收拾服帖就行,反正可以無限縫針,打死救活無壓力。
弑神:“……”本尊你究竟是招惹了什麼人啊摔!
這邊的弑神被死去活來的折騰,那邊的鴻鈞也是有感應的。
遇到自來熟的道人陸壓之後,鴻鈞的耳邊就沒清淨下來。陸壓看上去挺溫文淡雅的,但實際上卻是個話唠,一打開話匣子就關不上的那種。
他是這麼說的:“鴻鈞道友,你住在不周山那裡?好巧啊,我以前也住在不周山附近,最近搬到了昆侖,不過以前的洞府還在,有空常來往啊。”
鴻鈞隻是點點頭,并沒有答話。
雖然陸壓的話多了些,但發揮的作用還是不小的。作為一個準聖,在沒有任何限制的情況下,帶着一個人瞬移是很簡單的事情,來個幾次就到了萬花谷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