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家不敢得罪那些政客,隻能雇人保護自己女兒不受詛咒傷害。
最近黑市上誰的風頭最盛啊?
那自然是禅院甚爾。
企業家雇傭禅院甚爾,本意是希望禅院甚爾保護女兒,順便幹掉詛咒。
可企業家萬萬沒想到,禅院甚爾和交際花小姐搞上了,交際花小姐居然真的愛上了禅院甚爾,非他不嫁!
企業家簡直要嘔出一口血了,可他能怎麼辦呢?隻能再找中介,雇人幹掉詛咒,快點結束這個任務。
“就算無法結束任務,能将他女兒從禅院甚爾的蠱惑中解救出來也行。”
這才是對男性魅力有要求的緣故。
瑛紀看完後覺得這任務太簡單了,天命斬夜鬥神的斬擊不僅能斬殺一切魑魅魍魉,還能斬斷一切關系,他可以斬斷交際花小姐對禅院甚爾的癡心情意,不就完成任務了嗎?
于是他說:“這任務我接了。”
“哦?你有辦法對付禅院甚爾?”
“不,我有辦法讓雇主的女兒移情别戀。”
中介貪鼠誤以為【尾神夫人】最近獲得了一個非常英俊帥氣的傀儡,就道:“那你小心事後禅院甚爾報複你。”
“這不需要你操心。”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死了,你的錢就歸我了。”
瑛紀懶得和中介說廢話,結束通訊後,瑛紀按照中介給的地址登門拜訪。
企業家姓藤堂,藤堂先生聽說有人接了自己的任務,就抽時間見了見瑛紀。
在藤堂先生看來,新來的詛咒師身材矮小,全身籠罩在黑色袍子和兜帽裡,看不清面容,也不知道年紀,隻聽得出來聲音極為蒼老,似乎是個老婆婆。
藤堂先生有些懷疑,他聽說接任務的詛咒師尾神夫人是中年女性,怎麼眼前這家夥看起來不太對勁?
他質疑瑛紀:“聽說您是尾神夫人?”
瑛紀模拟尾神夫人蒼老的聲音,刻意笑得陰冷危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解決您的麻煩,而您付錢,這是最好的雇傭關系,難道不是嗎?”
藤堂先生聽後一想也對,隻是他依舊用懷疑和冷峻的眼神盯着瑛紀:“可我聽說禅院甚爾是這一行的top。”
言外之意,你能行嗎?
瑛紀一針見血指出:“重點不在于天與暴君,而是您女兒,隻要您女兒不再喜歡他,他就隻是保镖而已。”
藤堂先生面色微緩,他重重歎氣:“您說的對,那您有什麼辦法?”
瑛紀老練地往外扣黑鍋:“可以先和我說一說您女兒遭到了什麼詛咒嗎?也許她喜歡上禅院甚爾,是因為詛咒的緣故,是禅院甚爾的中介人和他一起給您設殺豬盤?”
藤堂先生倒吸一口冷氣,哇塞,這是他未曾設想過的可能。
“但我聽說禅院甚爾沒有咒力……”
瑛紀面不改色地胡扯:“他是禅院。”
禦三家的名頭果然很好用,藤堂先生立刻信了,他忿忿地怒罵道:“該死的!我就知道那個小白臉不懷好意!他一定早就盯上了墩子,想要利用墩子攫取我家的财産!!”
罵罵咧咧了一會,藤堂先生才道:“事情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由于墩子小姐經常出入各家料理亭結識權貴,她要麼直接住在料理亭,要麼跟着權貴去别人家留宿,但偶爾也會因為一些緣故深夜歸家。
那天司機開車帶着喝得醉醺醺的墩子小姐回家,半路上,墩子小姐隐隐約約聽到有人在問她。
“你美嗎?”
墩子小姐自然毫不猶豫地回答:“我當然美麗。”
“那我美嗎?”
墩子小姐眼睛都不睜,傲慢地說:“醜死了!”
然後她就醉暈過去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從那一天開始,墩子小姐總是在深夜精神不濟,甚至開始夢遊,有一次她甚至自己避開了仆從,走進了衛生間。
她拿着一把修眉刀,對着鏡子,抵在了臉頰旁,猛地用力劃了下去。
鮮血順着傷口落下,痛苦讓墩子小姐醒了過來。
她的尖叫引來了仆從,從那之後,她就再沒能好好安眠了。
因為隻要她睡着,她就會控制不住地夢遊,并試圖用各種利器,劃開自己的臉頰,試圖将自己的臉皮剝下來。
大概說完了女兒的遭遇,藤堂先生恨恨地說:“中介給我推薦了禅院甚爾,這厮第一天還老老實實守在門外,第二天就上了我女兒的床,還說這樣墩子就沒法夢遊了!”
瑛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