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就不正常。
“這般弱不禁風。”
一個聲音近在咫尺。
隔着衣袍,江雨柔倍人扶住了。
那個人的力量帶着江雨柔似乎在走動。
而後發生了什麼江雨柔就一概不知了,她陷入了昏沉的夢鄉。
因此她也沒有看到時予安臉上閃過的陰冷表情。
雖然攙扶她的動作是溫柔細心的。
可是渾身上下都散發的是血腥殘暴。
确定了人真的失去了意識。
時予安才将人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書房裡平日裡用來休息的床榻上。
放下了窗簾,讓人将屋子裡的窗子都打開散了散味道。
“福寶。”
聲音冷凝如萬年寒潭。
“九王爺,奴才在。”
福寶在時予安喊人打開書房窗子的時候,就已經守在門口等着吩咐了。
這會聽到自己主子叫自己,立刻就帶着兩個小太監快步往前走了幾步。
距離書房門隻有小半步的距離停下。
“今天當值的奴才都拉出去審。”
“是誰在書房裡動了手腳。”
“查不出來,你就自己提頭來見。”
時予安有着一副十分能迷惑人的好皮囊。
哪怕是渾身血腥,猶如地獄走出來的修羅,隻要她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仍然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仿若偏偏貴公子。
哪怕是伺候在身邊多年的人,明知道她這溫文爾雅假象下,是殺人如麻女兒身,也禁不住會被迷惑。
福寶吓得白了一張臉,身後跟着的兩個小太監更是已經身體抖如篩糠。
他們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事情辦好了未必會有功,但是如果辦砸了,他們丢的可能是全家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