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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柳暗花明戊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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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東溟會的人,你到底要我們說幾遍?”岑既白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指着樹上的戚彥大聲控訴,“歸根結底還不是你給我們下毒,你不下毒我們還能做朋友!”

“這幾天我路上遇見不少你們的同事,也差點被蒼姁和殷南鹄抓住好幾次,”戚彥低頭看準地面上三人,驟然甩手擲出銀針,“我比你們還想《五毒秘法》在我手上,好把原書交給莊主。那些傳言都是假的,你們到底要我說幾遍!”

岑既白撲到旁邊躲開,蒼秾拉着丘玄生向後退了幾步,丘玄生問:“戚彥前輩,你沒有偷秘籍嗎?”

說到這個戚彥更加來氣,憤憤不平揮手釘出好幾根銀針:“我在莊主身邊做得好好的,平白無故偷秘籍做什麼?所有人都在聽說了嗎聽說了嗎,沒有一個人聽我解釋啊!”

被她瞄準的岑既白隻得在地上滾來滾去,瞅準空隙爬起來問:“傳閑話的又不是我,為什麼打我啊?”

“看見你那張臉就覺得火大,”戚彥咬咬牙,看向蒼秾問道,“前段時間徘徊在神農莊附近的就是你們的人吧,想以此離間我和莊主?真是勞煩你們作戲設局了。”

想起先前在幻境裡溫和的戚彥,蒼秾越發覺得如今的戚彥和從前判若兩人。但這兩人都說不會背叛,蒼秾心裡掂量幾下,不太确定地問:“難道你對神農莊忠心耿耿?”

“那是當然,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們查問。”戚彥說得信誓旦旦,她再次翻手亮出銀針,說,“就算殺了我你們也拿不到秘籍,那本書我一開始就沒碰過。”

蒼秾凝住不語,丘玄生跟着說:“好了,你說沒人願意聽你的解釋,你不也是沒聽我們的解釋嗎?我們和東溟會沒有關聯隻是路過,你能不能幫我們解毒,然後各回各家。”

“各回各家?”戚彥思忖片刻,随意地在樹枝上坐下,“你們與東溟會無關,也不是神農莊的人?”

三人趕忙點頭。戚彥收起銀針,站在地上仰望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蒼秾還記着戚彥曾對自己說過的話,說:“怎麼了,自從撿到你開始你就是一副很有顧慮的樣子。”

“沒什麼。”戚彥又丢下三塊包好的油餅,說,“神農莊裡除了莊主沒人信我,越久不處罰我就越叫人對她不滿。跟着我的一個叫蒼姁一個叫殷南鹄,你們可認得?”

蒼秾等人沒敢接,戚彥聲明道:“這是沒毒的。”看着丘玄生試探性地撿起油餅打開包裝,她才續上适才的話,“咋咋呼呼特别傻的是蒼姁,幫蒼姁收拾爛攤子的是殷南鹄。這兩人一路追我至此,我不能叫她們得手。”

“你要讓我們去害姑……”蒼秾在背後用手肘捅她一下,岑既白立即改口,“你要我們害蒼姁和殷大娘?”

戚彥凝神想了想,一拍腦袋道:“對啊,你們跟殷南鹄關系好到能叫外号,怎麼還遮遮掩掩說不認得?”她跳下樹枝正好落在岑既白身邊,岑既白啊一聲,戚彥揚手就在岑既白頭上來了一下,“說謊就該打。”

岑既白捂着腦門逃到蒼秾身後,蒼秾攔住戚彥說:“我們哪知道那麼多,誰叫你給我們下毒的?”

莫名被打的岑既白幫腔道:“就是就是,是你有錯在先,快把解藥交出來,不然别怪我們不客氣。”

“吃了我大半塊餅,分明早就很不客氣。”戚彥将剩下那兩塊油餅撿起來丢到兩人懷裡,“趕緊吃了好辦事,蒼姁和殷南鹄追我追得太麻煩,我要你們絆住那兩個人的腳。”

跟曆史書上的走向一模一樣,三人在戊窠城遭遇,然後戚彥捅傷了蒼姁……蒼秾抓緊手裡作為雇傭金的油餅,對上戚彥直望着自己的眼睛:“你想怎樣?”

難道真要為了活命去殺蒼姁?岑既白拉住蒼秾想到一旁說個清楚,蒼秾非要站在原地不動。戚彥上前幾步,帶起的風晃動着營火,她壓低聲音說:“蒼姁左邊腳上的襪子,殷南鹄右邊腳上的襪子,你們去給我偷來。”

蒼秾木然地安靜兩秒,拔高音量說:“什麼?你給我們下了奇毒,就叫我們去偷蒼姁和殷南鹄的襪子?”

“那你還想幹什麼?把她們的襪子帶到我手上,我就把解藥給你。”戚彥被她難以置信的表情逗笑,說,“你們也不必想着自己找解法,就是找到神農莊求岑莊主也沒用。”

還以為要被戚彥當成迫害姑母的工具了,岑既白和蒼秾一樣半信半疑,從她身後探出頭問:“你真的沒有偷書?”

戚彥張開兩手:“不信來搜啊。”

岑既白把擋在面前的蒼秾推開,指着戚彥的鼻子罵道:“那剛才讓我搜就好了嘛,為什麼還把我按在地上?”

戚彥宛如被她點醒,對着岑既白的額頭又是一敲:“看我失去意識想動手動腳,忘了這個也該打。”岑既白大叫着搬來蒼秾保護自己,戚彥打量着眼前三人含笑回憶道,“不屬于東溟會,我記得神農莊裡也沒有你們這号人。你們三個是打哪來的?”

“不過是三個偶然路過,大發善心被你反咬一口的可憐人。”蒼秾無奈地按住躲閃的岑既白,“倘或你沒有偷書,還是早日回到神農莊為好。若是你早早地就不在神農莊,岑莊主和蒼姁對小孩束手無策,未來的莊主會被餓死的。”

剛才還笑着的戚彥轉瞬收起笑容,岑既白抓住蒼秾氣憤地說:“跟她說這個做什麼?岑烏菱餓死了才好呢。”戚彥伸手又要再打,岑既白躲到蒼秾身後,“為什麼又打我?”

戚彥問罪道:“小烏菱才幾歲,你就如此恨她?”

岑既白反問:“岑烏菱才幾歲你就這麼護着她!”

戚彥放下作勢要敲的手答道:“小烏菱是莊主的孩子,我還沒被神農莊除名,擁戴莊主是屬下應盡的職責。”

她那副表情與幻境月下屋檐上時别無二緻,蒼秾沒有說話,勸架專業戶丘玄生走近來拉住岑既白,對戚彥說:“那你算是打錯人了,這位……”

“行了,她愛護着岑烏菱是她的事。”岑既白握緊丘玄生的手,嘴上卻是毫不留情地打斷她,自顧自說,“你這人說話挺好聽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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