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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戀愛高手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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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殷南鹄的傷勢不是很重,隔了半日便在旅店裡醒來。一連串事件使得衆人的心情如同被馬蹄踩過,有種被壓扁過後的幹澀。丘玄生和岑既白怕她因此難過不利于養傷,于是端茶倒水疊衣蓋被一如往常,力求不被她看出端倪。

兩人做得盡善盡美,連岑既白都學着幫殷南鹄把飯端到床邊來了。真正讓殷南鹄察覺到事情不對的,是長久沒有回到房間裡的戚紅和坐在床沿陪她卻始終低頭不說話的蒼秾。

岑烏菱說的話還留在蒼秾腦子裡,想到一年來都被蒙在鼓裡,蒼秾此刻隻想着找救蒼姁的辦法,無心玩樂說笑。戚紅倒是不知道腦子哪根筋搭錯,整個下午都留在外頭。

放涼後溫度适宜的粥被岑既白帶進門,岑既白殷勤地舀起一勺問:“殷大娘,你起得來嗎,要不要我喂你?”

裹着紗布的殷南鹄撐着身子坐直來,倚在床頭望着虛掩着的門外說:“不必了。戚紅怎麼還不回來,落地之前我被炸到空中,遠遠瞧見她和你們在一起。”

“她向來誰都不管,如今不過是正常發揮。”岑既白把勺子塞到殷南鹄因裹滿紗布而無法彎曲的手裡,說,“殷大娘你想見她的話,我就把她押進來叫她照顧你。”

“不用不用,我是看你們似乎不大開心的樣子,”殷南鹄趕忙搖搖比平日還沉重的手,忖度道,“是戚紅要走你們舍不得,還是小烏菱沒給你們好臉叫你們難過了?”

“行了,别提岑烏菱。”蒼秾立即出言打斷,眼見殷南鹄捏着勺子舀粥猶如癱瘓多年肢體不便,伸手要接過她手中的碗,“殷大娘你嫌小莊主粗手笨腳,不如讓我來。”

“還是給我吧,蒼秾小姐你被岑莊主打了一下,好一陣子都要我拖着,”丘玄生噌的一聲站起身,一邊拿勺子一邊說,“等下我再去找醫師,讓她給你看看腿腳上的傷。”

“就是,誰說我笨手笨腳?你自己有傷就安分點,别想着跟我搶事做。”岑既白瞪着蒼秾,卻一把将丘玄生手上的勺子搶過來,舀起熱粥送到殷南鹄嘴邊,“岑烏菱和戚紅都不是好人,等我發達了就把這兩個人關進狗窩裡睡去。”

殷南鹄笑道:“她們怎麼惹到你,說來給我聽聽。”

岑既白憋着氣不吱聲,丘玄生說:“岑莊主讓我們去看了蒼姁前輩,但她對蒼秾小姐很不友好,一直出言嘲諷。”

“小烏菱自幼沒了母親,蒼姁又是像孩子似的不會帶孩子的人,性格總會有些缺陷。”殷南鹄想像平常一樣伸手去摸岑既白的臉,努力半天手還是拗不過纏緊的繃帶,隻好口頭說,“所以才要小莊主和蒼秾這樣懂事的大人包容。”

“殷大娘……”岑既白眼含熱淚,随手把那碗熱粥往旁邊一丢,撲進殷南鹄懷裡說,“我再也不想看見岑烏菱了,以後她在哪裡我就離得遠遠的,永遠不跟她講話。”

丘玄生飛身過去接下粥碗,蒼秾看得心驚肉跳。岑既白恍若未覺,一門心思地揪着殷南鹄罵道:“還有戚紅,偏在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候轉身就跑,她也是靠不住的,就該跟岑烏菱一起下十八層地獄。”

按她揪着自己的手勁,原本被她抓住的地方勢必要結淤青紫,沒想到如今身上厚重的紗布變成了抵禦岑既白的盔甲。殷南鹄在心裡暗暗感慨,又問:“戚紅怎麼了?”

“肯定是她不想照看你,把事情都推給我和玄生做,一直在外頭閑逛不想回房間裡來。”丘玄生把粥碗帶回來,岑既白坐到一旁讓丘玄生獨攬照顧工作,“過幾天要和你一起上路跟我們分道揚镳,她卻比我們還舍得,面都不想見。”

“她這幾天都是這樣,小莊主你别太在意了。”蒼秾本就心情欠佳,聽她一說更是頭昏腦脹,“而且她對我娘出言不遜我也沒追究,大不了這輩子不再跟她有來往。”

岑既白立即回頭道:“你才是那個在意的人吧,表面裝得雲淡風輕的,心裡卻恨她恨得再也不想見到。”

“戚紅是怕你們太難過了,故意想說些讓你們開心的話。”丘玄生又給殷南鹄喂一勺,“不過我也笑不出來。”

殷南鹄幫着戚紅說:“是啊,也許是戚紅好心呢?”

“她那顆心哪裡是好的,我看是比廚房裡泡在醬油裡腌了三天的的雞心還黑。”岑既白氣沖沖地揮手比劃,“一看見岑烏菱就立馬跪下來了,還讓岑烏菱别跟我見識?我呸,是我不跟岑烏菱見識,否則我一定……一定……”

她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蒼秾追問:“一定什麼?”

岑既白握拳說:“一定去報官,把她們都抓進牢!”

丘玄生和殷南鹄都笑起來,岑既白強行解釋道:“難道不是嗎?我這叫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

蒼秾鼓掌道:“好,以後我們再去找什麼法寶兵器,我要先挑最好的,剩下的什麼法律啊法規啊就留給你。”

岑既白沖她做鬼臉,丘玄生說:“小莊主你太挂心了,誰說日後不會再見呢?以前和戚紅也分别過幾次,最後她也回來找我們了,這次想必也是一樣的。”

殷南鹄擡手攔下送到嘴邊的粥,肅然道:“玄生,這樣想就不對了。天高地闊,每次分别都有可能無法再會。”

她費力地伸手拉住岑既白:“當年我隻是在戊窠城懈怠了半天蒼姁就被戚彥刺傷,莊主和戚彥的死都在轉瞬間,清早還說昨夜下了一夜的雨,馬上就聽見你娘去世的消息。”

岑既白别過臉不搭話,殷南鹄問:“與人分别後再也不會重逢,我是抱着這樣的想法活到今日的。如若日後永不能再見到戚紅,你也還是不想理她嗎?”

“我?是我不理她嗎?”說到這個岑既白又恢複活力,指着自己道,“是她不肯跟我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以前就對我幾百個不滿意,還想我觍着臉去找她?做夢吧。”

她像個炮仗似的,殷南鹄讪讪收回手,說:“平日裡看你們一塊兒笑鬧,竟不知道你們關系這樣差。”

岑既白翻個白眼說:“本來就是,是她自個兒跑出去故意不見我。既然人家都做到這份上,我可不想湊上去讨沒趣。我不是随便的人,說多少遍也學不會倒貼。”

丘玄生問:“她不見你,你就也不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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