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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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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更像是懲罰。

在唇瓣相碰觸的一瞬間。

鹿汀朝終于哭了出來:“莊,莊稷……”

唇線的脈絡,接吻的動作和習慣,舌尖的萦繞。

從剛開始就一直強行努力忍住的被驚吓的淚水順着眼眶無聲無息的滾了下來,落在男人正在慢條斯理品嘗的,鹿汀朝的唇珠上。

鹹的。

莊稷舔掉了鹿汀朝的淚,卻啞着聲音說:“繼續。”

過分昏暗的環境讓鹿汀朝分不清周圍現在到底是有人還是沒人,他連說話都不敢大聲:“你放開我,我不要,莊稷!”

“不要我,所以要費修齊是嗎?”

莊稷的聲音冷極了,他停頓片刻,狠狠在鹿汀朝唇上咬了一口,“你想都别想。”

鹿汀朝怕痛極了,整個人都顫了顫。

莊稷還是吻他:“朝朝,你既然這麼不聽話。那以後他如果敢碰你一下,我就要碰你十下,如果他親你一次,那麼我們就按照十倍時間來算。”

鹿汀朝沒有說話。

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莊稷被中外媒體稱之為完美的五官線條,他連混血都混得極好,中式的眉眼,卻有着無比深邃的輪廓,讓人一眼就深陷其中。

鹿汀朝突然道:“那如果我和他上床呢?”

莊稷僵住了。

鹿汀朝輕聲道:“莊稷,我不愛你了。你難道要天天看着我嗎?我祝福你和姜容,你也放過我,可以嗎?”

莊稷:“我和姜容沒有任何關系,隻要你明确表示介意,我可以從此不再和他聯系,如果你不喜歡我拍戲,我可以發聲明立刻退出娛樂圈。”

莊稷離開鹿汀朝的唇,他像是必須要忍受住灼燒的躁意,将頭枕在鹿汀朝的肩窩裡微微喘息,“你呢,鹿汀朝?”

鹿汀朝:“。”

莊稷的笑裡泛着冷:“你的曆史裡隻有不斷更換戀愛對象,我不過是其中之一。你能保證從此不再有任何騙我的事嗎?”

鹿汀朝:“……”

“别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假設了。”

莊稷吻過鹿汀朝的頸側,“你會死在床上的,寶寶。”

*

燈光陡然明亮。

台上的Devin微一颔首:“世界的未來屬于你們年輕人,我便不再多說了。将來内陸的一切事宜将由犬子全權負責,阿齊,來。”

唱戲的台詞換了又換。

鹿汀朝手裡的小蛋糕也換了一盤。

莊稷還陪在他身邊,每次見鹿汀朝餐盤裡的東西空了,就及時從自己的盤子裡夾一塊過去。

鹿汀朝剛被欺負完,吃得心安理得,并且吃兩口就要罵一句莊稷:“你會不會挑啊?這個這麼難吃還給我。”

并且丢回莊稷盤子裡。

莊稷默默把丢回來的半個自己吃了:“那草莓慕斯想吃嗎?”

鹿汀朝:“不想,我想吃巧克力慕斯,最好上面有巴旦木的。”

莊稷:“嗯,在這等我,我去找一下。”

莊稷正要轉身,姜容和莊母剛好從另一邊過來。

四個人見面,莊母道:“朝朝,怎麼剛剛都不見你?”

鹿汀朝:“啊……”

莊稷:“他眼睛有些過敏,帶他去沖洗了一下。”

“是,難怪眼睛有些紅。”

莊母道,“對了,剛剛費先生請我們過去,朝朝要不要一起?”

鹿汀朝頭搖得像撥浪鼓:“我就不……”

旁邊負責帶路的管家卻笑道:“如果方便的話鹿小先生也一起吧,聽聞鹿小先生是我們少爺,少爺難得有朋友,先生自然也想見見。”

莊稷牽過鹿汀朝的手,對那名管家點了點頭:“也好,朝朝是我愛人,理當一并前往。”

*

世紀酒店的一樓是巨大的宴會廳,二樓則是單獨的會客廳。

最裡面的一間地毯厚重,窗檻雕花精緻,栩栩如生。

門口的兩位司儀以同樣的笑容同樣的角度推開大門,管家将一行人迎了進去,随即跟在了費先生身邊。

莊母走在最前面,率先與站起來的費先生握了手:“Devin先生,剛才隻匆忙聊了幾句,很高興收到您的邀請。”

“Devin隻是個對外的名号,鄙人費允承。”

費允承和煦一笑,“說來有幸,年輕時鄙人也曾和莊先生共事過,如果夫人不嫌棄,直呼鄙人大名即可。”

剛才燈光昏暗看不清楚。

此時離得近了,鹿汀朝才發現男人着的竟是唐裝,正襟上九爪盤龍蜿踞而上,隐沒在肩口位置。

一串菩提木手串被他拿在手中顆顆捏轉盤玩,看呈色和蠟光顯然是上品中的絕品。

莊母雖然不主事,但大場合也參加過不少,自然知道怎麼說話:“費先生擡愛,怎麼好攀交情,這是您之前問到的大兒子莊稷。”

費允承眼神帶過來。

鹿汀朝恰好盯着他的手串看,一時間兩人對上視線,鹿汀朝莫名被他的視線瞧得不太自然,立刻轉了頭。

費允承神情還是溫和的:“久聞大名,史上最年輕的影帝,青年才俊。這兩位是……”

“這位是姜家的孩子。”

莊母示意,“B市做房地産的姜家,不知費先生是否聽聞過?”

費允承點頭笑道:“知曉的,在港城好有名氣,靓女們好喜歡他。”

姜容也跟着笑:“運氣好,能入費先生眼三生有幸。”

費允承:“這一位……”

男人手中的菩提木珠微微頓了片刻,幾不可查。

“這是我愛人,抱歉,他性格不太喜歡見生人。”

莊稷摸了摸鹿汀朝的頭發,“我們合法登記,已經結婚七年了。”

鹿汀朝不知道什麼時候藏去了莊稷身後,此時微微探出半個腦袋,被費允承一看,又縮了回去。

“七年啊……”

費允承微微眯眼,端起面前的茶杯飲了一口,語帶誇獎:“七年是很不容易的。”

費允承道:“莊夫人,初次見面,我與你們很是投緣。但來的匆忙沒有準備什麼,過兩日鄙人略備薄禮送至府上,還請不要嫌棄推辭。”

“這怎麼好意思?”

莊夫人趕忙道,“費先生回内陸喜事一件,下次還是莊氏做東,請費先生前來一叙。”

兩人客套幾句,管家低聲提醒費允承一會兒還有其他應酬。

費允承這才起身告辭,走到門口,又轉回頭來。

莊夫人:“費先生?”

費允承握着串珠的手停下來,片刻後從唐裝的袖籠中摸出一張創口貼:“莊影帝。”

莊稷一愣:“什麼?”

費允承目光像是從不知什麼地方收回,他唐裝下的喉結微一滾動:“你的小愛人脖頸位置似乎破了,給他貼上吧。”

*

這似乎隻是一場小小的插曲,沒有得到太多人的關注。

但不知為何莊稷并沒有用費允承剛剛給的創口貼,而是重新找酒店工作人員要了兩貼新的,在沒人的角落輕輕給鹿汀朝貼在了破皮的傷口上。

莊稷又黏了鹿汀朝一會兒才把人放出來。

鹿汀朝吧嗒吧嗒的抱着莊稷的胳膊走在旁邊,兩人剛進宴會廳,就見姜容和莊母身邊站了不少人,還有幾個酒店的服務員和工作人員也在一旁。

姜容的神情不太好看:“我希望作為經理你能明白我不是在無理取鬧,如果這件衣服是我本人的,那麼ok其實弄髒也無所謂,我不會和waiter計較。但這件新季高定是還未上市的新衣,不僅僅是價格的問題,還存在我的商業形象和信譽度問題。這恐怕對他是一個天文數字了吧?”

鹿汀朝:“……?”

看熱鬧的人總是很多,鹿汀朝踮了半天腳都沒吃到一手瓜,最終還是被莊稷提住後脖頸給拎進了人群,站在了當事第一排。

鹿汀朝:“……”

倒也,倒也不必這麼靠前。

被迫前排圍觀的鹿汀朝終于吃明白了這個瓜。

無非是一個新上崗的實習生不小心被另一名客人撞到,以至于灑了手裡的紅酒,紅酒又全數濺在了姜容新季借來的高定成衣上。

然後始作俑者的客人不承認自己撞了人,姜容也不想得罪那名客人,所以這鍋看來要倒黴服務生背了。

好無聊好古老好枯燥的瓜。

鹿汀朝索然無味,百無聊賴的瞅了一眼受害實習生——天呐,靓仔!

難怪能隻是實習期就來這麼重要的宴會。

那名服務生穿着最普通的酒店制服,但和其他人出來的風格卻截然不同,像是随時能去拍廣告似的。

他身形應該很高,可惜此時低着頭看不清楚,站在原地聽着衆人的指指點點,良久之後,才最終反駁:“我空口無憑,但監控就在那裡。”

服務生看向最先撞人的那名客人:“你不敢調監控,不是正說明心虛嗎?”

賓客紛紛開口,你言我語,說來說去,卻沒一個人提起去調監控。

就像是沒聽到實習生的話一樣。

鹿汀朝下意識一看監控頭的位置——突然發現那個監控頭竟然就是剛剛……莊稷趁着燈滅過來偷襲他的位置。

鹿汀朝:“!!!”

擦!

那如果一調監控,恰好有用夜用探頭的話,他……

莊稷你真是該死啊!!

鹿汀朝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既覺得應該沒人願意去調,又怕這個實習生孤注一擲想辦法證明自己清白,萬一再看到不該看的……

光聽到就要暈過去了QAQ

“你們有錢人的尊嚴很重要,一個服務生卻無所謂。”

那名實習生道,“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

鹿汀朝:“诶诶诶等,等等!”

鹿汀朝道:“我可以作證!”

衆人的視線齊刷刷向鹿汀朝看了過來。

鹿汀朝被看得後退一步,硬着頭皮道:“我……我剛剛丢了東西,也去查了監控,順便看到了,的确就像是這個帥哥說的,他也是被推的,不是故意撞的姜容。”

年輕服務生一愣,看向鹿汀朝。

果然很帥,皮膚白,眼睛大,就是大概剛剛對世界失望過,有種以一己之力鼓勵全世界的冷傲感。

賓客很多,有些知名,也有些陪客。

鹿汀朝一看就想像個陪客。

那名始作俑者立刻爆發了:“小朋友,我勸你不要亂說話。世紀酒店的監控也是你想調就調的?就算想幫别人也掂掂自己斤兩,一個無名小卒,亂潑髒水我是會送你去監獄……”

“怎麼不能調呢?”

莊稷站在了鹿汀朝面前。

不知何時從門口進來的首席執行官急匆匆小跑到莊稷面前,身後還跟着運營和法務總監:“老闆,我剛從國外開會回來。您怎麼今天也親自過來了?”

老闆?

世紀酒店占據B市最好的地段,往往承擔着最重要的禮宴場合。

外人曾經傳言世紀酒店是私人所有,且老闆更換過數次,但從沒有人扒到過老闆究竟是誰。

鹿汀朝:“?”

衆人:“???”

莊稷神色平淡:“費家宴請。”

首席執行官一點頭:“具體事宜我已經跟法務溝通過了,老闆,您看夫人這事兒怎麼解決?法務認為可以從侮辱诽謗入手草拟相關章程,要求公開道歉。”

莊稷平日看人的神情也是冷的:“那就道歉吧。”

鹿汀朝一愣。

他從十幾歲就開始看莊稷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後來他以為那種眼神不見了,今天才發現似乎并不是的。

“我道歉我道歉!”

撞人的人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名流,無論是惹到莊稷,還是突然知道鹿汀朝和莊稷的關系,都已經徹底軟了:“需要我怎麼道歉,我都配合!”

那人走到鹿汀朝面前一個九十度鞠躬:“莊太太對不起對不起!”

鹿汀朝:“……不,不用了。”

莊稷将鹿汀朝圈進了懷裡:“遠一些,别吓到我愛人。”

*

賓客散去。

精明的人更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何況事到如今,除了鹿汀朝以外,莊稷根本不在乎外界究竟知不知道他和鹿汀朝的關系。

莊母和姜容都喝了酒。莊老太爺的古董車還在車庫,按慣例,莊稷應該先和莊母回去見一趟莊老太爺,順路把姜容送回家。

鹿汀朝卻堅決的一點都不想回莊家老宅。

時間已經不早,莊稷猶豫片刻,将自己的車鑰匙給了鹿汀朝:“回家等我,乖乖,嗯?”

“知道啦。”

鹿汀朝晃晃車鑰匙,頭也不回的上車溜了。

莊稷看着鹿汀朝,原地站了一會,在莊母的催促下也上了車。

夜晚的B市路面甯靜寬闊。

鹿汀朝隻喝了兩杯橙汁,神色清明。

紅燈。

鹿汀朝放了點音樂,順便從自己的零食箱裡取了一包青檸味薯片。

嘎吱嘎吱。

燈光轉綠。

鹿汀朝用濕巾擦了把手,正要松開刹車。

卻見車前斑馬線上一個正慢慢走路的人身形突然停駐,然後晃了兩晃,徒然倒地。

鹿汀朝:“???”

碰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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