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鳴星的法力隻能幫我把那些寒氣逼出體外。但是我該頭疼腦熱的還是會頭疼腦熱,身體裡的白細胞也正在和病菌對抗。
我倒下了。
夏鳴星在我床邊喂我喝白粥。末了,他又用手探一探我的額頭,頗為好笑地說:“風一吹就倒,姐姐就像是紙片做的一樣。”
聊到這個我可不困了。磕CP可能是女生的本能,磕自己CP也是女生本能。我立即接話:“紙片人。紙片人。紙片人愛紙片人。”
夏鳴星無奈又好笑地用額頭撞了撞我額頭:“姐姐怎麼還自得其樂,樂在其中起來了?好笨哦。”
“湯圓。”我笑容立馬耷拉下來,兇狠地看着他。
“抓不到我,有本事下床打我啊。”夏鳴星立即抱着碗往外面跳開幾步。
我無力倒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歎息:“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面為盜賊。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杖自歎息。”
夏鳴星的聲音在廚房裡響起遙遙回應:“中午誰要吃艾草糍粑?說幾句好聽的讓我聽聽?”
“湯圓?湯小圓?外國你怎麼做艾草糍粑?”我驚了,别人出國留學,你出國進修新東方廚師?
“我看中超有艾葉和糯米粉就買了。艾草的量極少,我就趕緊買了一包艾草。唔,确實是量不大,隻能做十幾個小艾草餅。”
夏鳴星的聲音夾雜着嘩啦啦的水聲,模模糊糊地傳來。
我忍不住躺在床上反思。自己是不是對他太壞了。怎麼夏鳴星一過來,什麼玩樂都沒享受,淨顧着照顧生病的我和煮飯了?我忍不住說:“夏鳴星,别做了。過來陪我。”
“怎麼了?”嘩啦啦的水聲停下來,腳步聲漸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