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湯圓好興奮,鬧到半夜……我一邊睡不醒一樣眯着眼一邊四處摩挲枕頭底下找手機。
我手臂在湯圓枕頭底下找手機。
湯圓:……
湯圓腦袋枕了一個鼓動鼓動的手,終于醒了。
“我幫你按掉鬧鐘了。”夏鳴星淡淡地把手放進枕頭底下,熟練地劃拉一下,振動響鈴的手機安靜了。
我看了看湯圓,居然枕着振動鬧鈴的手機睡得那麼香,蠻無語的。
“哼哼。姐姐,你看你的手機!它欺負我~”
“……”男人最好的醫美就是撒嬌。
鬧了一會,我們一起起床刷牙,刷好了牙,湯圓忽然捏住我臉蛋。
我以為他想親親,于是嘟了嘟嘴。
“想我親你嗎?姐姐?喜歡我親你嗎?”湯圓湊的很近地和我說話。
“想不親就别靠那麼近,離我遠一點。”我推了推湯圓。
“我不。我要離姐姐近一點,再近一點。”湯圓一手捏着我的臉,另一隻手圈住我的腰,整個人像麻繩一樣把我從頭捆到腳。
“行。”
玩夠了,湯圓才緩緩低下頭親我。“姐姐。親一個。”
湯圓親得很法式,我也喜歡法式。我們兩個人天天親親都親不膩。
“夏鳴星,你是視覺動物嗎?”
“沒有哎。”
“行吧。”
金秋十月,湯圓專門選了一個檸檬黃的棒球衫,我穿一個檸檬黃的針織長裙。
湯圓遞給我一個“2023年秋天第一支唇釉”。
我擰開看了看。
“南瓜色……”
我真的想把這個南瓜色唇釉丢到“南瓜”上。
“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我聽你狡辯,我聽你狡辯。”
“你看,你美瞳是淺棕色,衣服是檸檬黃,口紅是南瓜色,搭不搭。”
“你說得對。”我不和他說虛的。我塗上南瓜色唇釉,然後唇釉印在湯圓的脖子上。
“你照照鏡子,好看嗎?”
雪白的肌膚明晃晃挂着一個有偏橙色紅色的南瓜口紅印。
湯圓心裡搖擺一番,決定讓我自己挑口紅挑衣服。
我塗了一個奶茶色口紅,白色羊毛圍巾和湯圓挑的檸檬黃針織長裙搭配。
湯圓伸長了脖子,晃了晃空蕩蕩的脖子說:“哇~姐姐的圍巾嗎?白色的?是情侶款嗎?”
“沒有情侶款。隻有我以前買十八色的圍巾。”
湯圓暗示太明顯,我也不忍心拒絕。于是我給他挑了一個随意繡了一顆顆星星的黑色羊絨圍巾,如夜空般的設計。
“這個姐姐戴過嗎?”夏鳴星很明顯很喜歡,翻來覆去調整了幾次圍巾。
“沒有。”當時我是看了覺得這個圍巾繡花繡着夏鳴星的“星”,就買了,但是自己衣服和這個黑不溜秋的圍巾不太搭,一直沒有戴過。
“哦。”湯圓忽然垂頭喪氣,也不看着鏡子調整圍巾了。
我隻能說,“這個是我專門買給你的,我怎麼會戴呢?”
湯圓眼睛亮晶晶地,又開心起來了,對着鏡子左顧右盼,從各個角度欣賞這個圍巾。
你是視覺動物嗎?
怎麼還根據口紅印挑口紅?
你喜歡珊瑚色的口紅印還是紅色的口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