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湯圓一招制敵,打得那些人都躺在地上抱着手喊痛。
夏鳴星終于來到我身邊,對着那個人喊:“你們在幹什麼!這是我女朋友!有什麼麻煩就不要找我女朋友,找我!”
那個人端着酒後退幾步,他的左右都上前擋在湯圓那裡,仿佛在防備着湯圓傷害他們老闆。等那個人終于退到最後面,才小聲地說:“撤。”
……
安安一臉震驚地看着滿地大漢:“他們,他們沒事吧?”
“捏到手筋麻了而已,十分鐘就能好。”夏鳴星一臉嫌棄地看着那些人,仿佛在吐槽:他們怎麼那麼沒用,嚎得那麼大聲,廢物點心。
我搖了搖湯圓的手,說:“好了好了。我們散了散了。”
我們幾個人預訂了計程車,我們計劃先送滿滿和安安回家再回我家。
(因為湯圓不能讓他媽媽知道他喝酒。)
我們幾個人走出酒吧好幾米,在購物中心門口等計程車。夜風吹起落葉,我們幾個人坐在路邊的凳子上。
“呵。你不覺得,牽着别人未婚妻的手,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嗎?”
“……”我看了看滿滿,你的未婚夫?你男朋友好像不長這樣。
滿滿搖搖頭,未婚夫是啥?談戀愛多年,從來沒有婚約。
安安看了看我。
我看了看安安。
安安對着我挑挑眉。
哦哦哦,對哦,我逃婚來的。
我隻能拉住湯圓說:“對不起……湯圓,我确實是隐瞞一件事。這件事過去之後,你高興或不高興都随你,分手或不分手都随你。這件事确實是我對不住你。”
滿滿:“咳。”滿級公關。女人,你什麼時候那麼會說話了。
安安:“……”
我隻能雄赳赳氣昂昂地過去甩一句不可能履行婚約。
我還沒有開口,對方的嘴角就挑起我熟悉的角度——七分涼薄、三分驕傲的角度,說:“呵,一看見我就想甩了男朋友?你們的愛情就那麼脆弱?我們是不可能履行婚約的……不過,我們可以訂婚,三年之後,我們就會解除婚約,一天也不能再多了。”
“好的。我們現在就解除婚約吧。來,找個打印的文具店,你來拟合同,我們簽名蓋手指模。”
對面那個人好像有一點吃驚,還想說什麼。
忽然,旁邊的湯圓抱住我,開心又興奮地說:“嗚嗚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姐姐不會腳踏兩條船的~”
“嗯。湯圓。對不起,我忘記了,我從外國回來光啟市的原因就是我忽然被定下婚約,為了逃婚才來光啟市的。不好意思,我沒跟你說。”
夏鳴星眼睛亮晶晶的,對着我搖了搖頭:“嗯~我不會介意的~我就知道,姐姐肯定是心裡有我的~”
嗚嗚嗚,湯圓好甜好可愛。我忍不住抱過去。
安安一臉震驚地看了看那個“未婚夫”和夏鳴星的臉色:莫非!這就是音樂劇演員的真實實力!
對面那個人還想說什麼,夏鳴星看了那個人一眼,就忽然打斷施法,然後開始聊個沒完,親密無間,好像任何一個人也無法和他們搭話。
那個“未婚夫”就這樣子幹站着,看着他們甜甜蜜蜜。
這種頂級修羅場,也隻有我才能看得見了。
心裡的溫度都被風吹涼了。查理蘇戴上墨鏡,淡淡地說:“吉叔。打印出來。”
“是的,少爺。”旁邊的林肯加長下來一個老人家,老人家遞上兩張紙。
“這是合同。你看過之後,覺得沒有問題就簽名吧。”
“好的。”
湯圓挨着我,陪我一起看合同,我看完了就看了湯圓一眼,湯圓點點頭,我也點點頭,我下筆簽名。我們确認無誤就互相換合同,繼續簽名。
“一式兩份,一人一份保存。”
“好的好的。再見啦~”
“什麼時候,我才能找到那個喜歡我的人呢?”
“少爺……你還年輕……談戀愛要慢慢談。”
“嗯。”
路過萬甄,查理蘇忽然喊了停車,買了一份刮刮樂。刮了一會,查理蘇看着什麼獎勵都沒有的刮刮樂,出了神。
“年輕仔哦,又開不出獎勵啊。”彩票店店主淡淡說一句。“是這樣的,這一次刮不出來,過幾天,說不定有手感了就好了。”
“嗯……借你吉言。”
夜晚,一架飛機升空了,查理蘇落寞地望着窗外。
晚上的光啟市,霓虹重彩,燈光裡間雜着雪白雪白的燈光,那是萬千家庭的燈火……
她也會和那個人一起點亮一盞燈。
“吉叔。實驗室是什麼情況。”
“還在分析dea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