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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追妻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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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有一些眼熟的陌生人,指着他身邊的年輕姑娘說,“你不認識她了嗎?”

他們的表情震驚又不可置信,張起靈并不能理解,或者說他的頭腦裡一片空白,沒有記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

可當看清姑娘的面容時,似乎有什麼從腦海中閃過,可惜他沒能及時抓住,就這麼的錯過了。

那雙眼睛明亮幹淨,沒有一絲一毫的惡意,有且隻有難以形容的...悲傷。

那一刻,一種從未有過的熟悉感傳遍了他的全身,他想自己一定是認識這雙眼睛的主人的,隻是無論如何都記不起來了。

視線下移,她脖頸上的印記與淤青格外紮眼,一個念頭下意識冒了出來:不該是這樣。

這麼想着,張起靈擡起了手想去觸碰,卻被那兩名陌生人阻攔,他們變得驚疑不定,擋在他與姑娘之間,話裡話外都是為了保護她。

看這兩人的态度,姑娘脖頸上的痕迹似乎是他弄出來的。

張起靈看向自己的雙手,沒有記憶供他搜尋,他們的舉動也不像裝的,所以真相就是,他用這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差點要了她的命。

令他感到怪異的是,自己本能的念頭不是否認開脫,而是後悔,比之剛才的熟悉感更甚百倍的悔意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經。

戈壁上的夜,除了風沙的聲音就隻剩滿目荒蕪與夜涼如水。

篝火的暖光印着姑娘的臉龐,勾勒着她格外精緻的五官,瓷白的皮膚被鍍上了層淺淡的橘色,她望向無邊的夜色,目光卻比月色更寂寥。

今天是停留休整的最後一夜,張起靈從别人口中得知了她的名字:祝音希。

他在心中反複默念着,每一個字眼都被他咀嚼了無數次,等篝火前的人一個接一個回了帳篷,他才敢靠近她,小心翼翼地喚她的名字。

“希希。”

姑娘側目看來,眉眼帶笑,眼眸中似有流光轉動,她安靜地凝視着他像是在等待下文。

這樣的時刻曾經一定有過,除了熟悉之外,張起靈莫名的感到了心安,以及,與她對視上的某一刻,他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被打開了開關,争先恐後地鑽進他的心髒。

然後那種說不清道不明,讓他無法用言語去形容的是情還是感,促使他的心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我們...是什麼關系?”

張起靈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些發抖,可他不明白,為什麼僅僅是注視着她,就會給他帶來這麼多無法理解的情緒,以及并非身體受傷的另一種痛苦。

在他的目光下,姑娘像是想到了什麼,抿着唇微微笑了笑,随後緩緩開口,“隻是朋友。”

“朋友...”

這個答案令張起靈有一瞬的愣怔,等他反應過來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捏緊了拳頭,用力到骨節微微泛白,心口更是因為這幾個字變得酸澀不已。

這種變化很奇怪,張起靈無法理解,僅僅因為她說了“朋友”而已,他的身體就給出了這種反饋。

他嘗試忽略,不去感受,或是壓抑,卻在她說出第二句後徹底破防,

“嗯,普通朋友而已,不必太在意我脖子上的淤青,我已經沒事了,等回了格爾木,我們就分道揚镳。”

姑娘輕描淡寫地說完便站起身,“你也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她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張起靈盯着那件過于寬大,明顯不是她尺寸的衣服,他記得這是那個青年的,忽然就覺得特别礙眼。

見她要走,張起靈來不及去思考她那些話裡的信息量,幾乎是立刻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

然後,姑娘不得不停下了腳步,面露疑惑地盯着他,唇邊還挂着微笑,“怎麼了嗎?”

剛才的沖動在對上她視線的後一秒化為了烏有,他咽下了對這件衣服的不滿,接着搖了搖頭,後知後覺地松了手。

這一晚,張起靈都沒睡,他望着夜幕中數不盡的星辰,獨自坐到了第二天早晨,但看得最多的還是其中一頂帳篷。

沒有車就隻能步行,胖子提議把食物減半,丢棄帳篷,多出來的空間全用來帶水,少吃點沒事,但沒水是真堅持不了幾天。

4天後,隊伍走出了魔鬼城,又走了有一個星期,總算到了公路,還攔到了一輛SUV的驢友,用車上的電話和裘德考的人取得聯系。

大概30個小時後,阿甯公司的車隊趕到,将衆人救起。

回程的路上,祝音希坐在靠窗的位子休息,手機充上電,一進入有信号的區域後就響個不停。

打開一看,好麼,電話和短信轟炸了99+,大多數來自父母和親哥,還有莫妮卡,Miss Smith,其他幾個要好的同學朋友,甚至是一些合作過的夥伴。

然後,祝音希認命地開始挨個打電話,或者發信息過去報平安。

有祝庭芝幫她穩着大前方,她是不虛的,不過這也帶來了一個弊端,那就是她被念叨了半個小時,說什麼他會盡快過來,讓她直接去北京等着。

挂掉電話,坐在她旁邊的吳邪就一臉生無可戀道,“音希,你哥要是看到你變成這個樣子,他會飛杭州殺了我吧?”

“不會的,放心吧。”

結果祝音希安撫的話剛說完,莫妮卡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她隻好歉意地笑了笑,随即按下了接聽鍵。

“對...好啦,大小姐,我的确是處理了一點事,現在很好,别擔心。”

“親愛的,你這次猜錯了哦。”

“當然沒有這個必要,我過兩天會去北京,就在那裡見面吧。”

“嗯,但是我哥這幾天也會到,所以,親愛的莫妮卡,我可能不能陪你玩的太過哦。”

下一秒,手機裡傳來一陣尖銳暴鳴,那聲音大的,車裡的其他人都紛紛投來了視線。

“我的耳膜快被你震碎了,大小姐,我現在可還在外面,正巧有些急事需要處理,晚些時候再說吧。”

電話挂斷,吳邪與莫妮卡也算相識,在英國旅遊的時候相處的還不錯,他便順嘴問了一句,“你們都要去北京嗎?”

對此,祝音希本就沒有隐瞞的意思,她點點頭解釋道,“嗯,我家在國内除了祖宅就隻在北京有房産,哥哥他因為工作的事正好去北京出差,莫妮卡的發小在北京,下周過生日,所以她也會去。”

剛說完,後排的胖子突然湊了過來,“那感情好啊,妹子,等到格爾木咱一趟飛機?”

而祝音希則有意瞥了眼坐在胖子旁邊的青年,見他在閉目休息,便壓低了些聲音道,“好呀,我沒有意見,不過我們必須先去一趟醫院,身上的傷口還是再處理一下比較好,”

回到格爾木,幾人入住了當時祝音希和吳邪落地時訂的酒店,兩人的行李保存得很好,稍作休整就組團去了醫院。

張起靈的随身行李原本丢在了神廟的,後來紮西到那裡救了阿甯和潘子時,順道帶了出來,因此他的一些證件并沒有丢失。

不過除了身份證和銀行卡,其餘的包括他的手機還有能證明兩人關系的東西全被她偷偷順走保管了,

當看到身份證上的名字一欄是張官時,他的表情出現了明顯的茫然與疑惑,照片一樣,但名字對不上其他人告訴他的信息。

經過一通檢查,他的身體沒什麼大礙,至于失憶,據醫生說,并沒有發現腦損傷,大概率是受到了外界的刺激才會導緻記憶丢失,需要靜養。

至于吳邪則是皮外傷,胖子疲勞過度,挂了幾瓶營養液就緩了過來,潘子也恢複的不錯。

祝音希肩上的傷口比較小,那巨蟒無毒,而且當時打了血清,這麼多天過去,那些細小的傷口就已經自行長好,除了那麼兩個稍微大點的。

醫生聽說是被蛇咬了,還吓了一跳,因為她的傷口确實不像被普通蛇咬,又做了個檢查,開了些藥膏之類的用于消炎止癢,還有雲南白藥,噴在淤青的地方。

在格爾木休整了3天,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以後,祝音希便訂了飛北京的機票,主要是莫妮卡那個小妮子天天打電話來催,她是真的待不住。

原本,張起靈是被安排住院觀察的,可在當晚聽吳邪說她第二天要回北京,就自己連夜辦理了出院手續,回酒店守在她的房間門口,也不敲門,就在那裡站着。

要不是接到前台打進來的電話,祝音希都不知道這件事,她穿着睡衣打開房門時,看到的就是他像個雕塑一樣站在那,一言不發地盯着她看。

見狀,她便往後退了幾步,将門徹底打開,“别站着了,進來坐吧。”

好在青年很聽話,進了房間以後也沒有亂走,就乖乖坐在沙發上,她倒的茶也都喝了。

在此期間,他的目光沒有一刻離開過她。

隻是看他從進來起就一直保持緘默,祝音希便有些無奈,她微笑着問,“你的身體沒問題了嗎?怎麼出院了?”

隻停頓了幾秒,青年就給出了理由,“你要去北京。”

“嗯,怎麼了嗎?”她故作不解。

然後,青年又沉默了,他面無表情地望她,而她也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或是反應,就安靜等着。

直到兩分鐘過去,青年像是措好了辭,突然給出回應,

“我也去。”

“可是你去北京做什麼呢?我聽吳邪他們說,你似乎無親無故...噢,你打算和胖爺一起嗎?”

說到後面,祝音希甚至配合地做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繼續維持面上恰到好處的禮貌微笑。

又是一陣沉默,青年似乎有些挫敗,盡管他的神情未變,但看她的眼神卻有幾秒鐘的無措,最終他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那需要我幫你訂票嗎?”她好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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