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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人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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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裡突然出現一道暗門這種設定,就算是吳邪也不免覺得心裡發毛,他剛想湊過去看一眼,身旁的姑娘就從口袋裡掏出了個便攜式手電。

開關一按,強光乍現,深不見底的階梯頓時照亮了一半,雖然很長但有曲折,并不能一眼看到盡頭。

要不是對準的是暗門裡,就這手電光的強度,整個房間都能亮如白晝,兩相對比下,他手上的打火機顯得那麼可笑。

“...音希,你這個...”

其實吳邪想問為什麼剛才不拿出來,可話還沒說到一半就被人家接了過去。

“我們這不是偷偷進來的嘛,我怕拿出來用被路過的人從外面發現,萬一報警怎麼辦?”

這個理由确實,畢竟這些窗戶都沒封,她帶的手電的穿透力又那麼高,隻要是個人站在外面都能看見。

于是,吳邪贊同地點點頭,他剛把打火機揣回兜裡,身旁的姑娘就已經一條腿跨進去準備往暗門裡鑽,他趕緊上手拉她。

“我來打頭,音希,你跟着我。”

然後他就不由分說率先俯身進入暗門,一手拿手電照明,一手牽着她,小心地順着階梯向下走去。

通道裡的溫度比外面還低,哈一口氣都能看到白霧,祝音希不禁瑟縮了一下,又攏緊了身上的厚外套,被牽着的手也默默往青年的袖口裡鑽。

沒一會兒,兩人緊握的手就一起放進了他的口袋裡,隔絕了冷空氣的接觸,還有這麼個暖手寶,她頓時覺得舒服了一些。

樓梯兩邊都是毛坯的水泥牆壁,還是20世紀60年代的那種軍用黃水泥,上面能隐約看見一些紅油漆刷的标語,但都褪色得隻剩難以分辨的輪廓了。

階梯頂上還有垂下的電線,被蜘蛛網包着,要不是有充足的光線,乍一看真像蛇一樣。

或許是多了她和手電的關系,吳邪因恐懼而狂跳的心髒漸漸平複下來,很快就下到了第一段。

這裡的高度應該已經到了二樓,但沒有任何門洞,顯然出口不是這裡。

兩人便繼續向下,來到一樓仍舊沒有出口的迹象,再繼續就是地下室了。

很快,階梯的出口到了,連接的是個很大的空間,用水泥加固過,地下鋪着青磚,非常簡陋,潮氣沖天。

令人驚悚的是,空曠的地下室中間,居然停着一口巨大的純黑色的古棺,和這周圍的一切都那麼的格格不入。

這樣形狀的應該是棺椁,但民國以後的棺材就沒有棺椁了,看樣式至少有五六百年的曆史,大小也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碼得是個士大夫。

棺椁上鋪着厚厚的灰塵,蓋子有敲鑿損壞過的痕迹,和棺身的縫隙裡也有撬杆插入的迹象。

古棺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現代建築的地下室,顯然是被人搬來的,不過棺蓋太重,沒有工具光靠他倆是打不開的。

兩人便繞過石棺繼續向前,地下室的盡頭有一扇小鐵門,很矮,後面則是一條走廊。

這裡的結構和樓上一樣,一條走廊,兩邊都是房間。隻不過這條走廊看不到盡頭,似乎能通到别的地方,而房間也都沒門,很是簡陋。

第一個房間似乎是個辦公室,兩張寫字台靠牆并排擺放,四周有幾個檔案櫃,牆上貼滿了東西,桌上地上,都是散落的紙,乍一看特别像諜戰劇裡搜集情報的地方。

“吳邪,你覺不覺得這裡很像錄像帶裡那個女人梳頭的房間?”

祝音希的一句話令吳邪毛骨悚然,他倒吸了口涼氣,表情變得凝重,緊緊盯着寫字台上的鏡子和其他擺設,顯然在回憶錄像帶的内容。

這邊吳邪在各種翻箱倒櫃,祝音希目标明确地來到寫字台前,她蹲下試着拉了拉中間最大的抽屜,發現是鎖着的,連忙求助。

“吳邪,你看看能不能把這個打開。”

被點名的青年以為她找到了什麼線索,拆了個門後的挂衣鈎,就插進抽屜縫裡用力往下壓,縫隙被暴力壓大,鎖齒就脫了下來。

抽屜裡很幹淨,隻放着一個和A4紙差不多大的黃皮信封,鼓鼓囊囊的,一看就裝着什麼東西。

這是20世紀80年代末期的那種勞保信封,牛皮紙的材質,上面還有褪色的毛主席頭像。

兩人對視一眼,吳邪立刻打開信封,掏出一本大開雜志一樣的老舊工作筆記。

翻開封面,第一頁上寫着一段隽秀的鋼筆行書,内容點明了寄錄像帶的事以及可能發生的後果,但無論是哪種,書寫者都将不久于人世。

而這本筆記則記載着他們這些人在10幾年裡研究的心血和經曆,但其中牽扯着巨大的秘密,看過之後,禍福難料。

到這裡其實沒什麼問題,就像終于拿到關鍵道具即将通關了,可看到落款人的名字是“陳文錦”時,吳邪再也無法淡定。

就像從一個謎團發現了另一個更大的謎團,回頭看還是一環接一環,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名字使得這次探險的意義瞬間提升了一個層次。

光看青年那驚疑不定的臉色,祝音希就知道他在頭腦風暴些什麼,她迅速拍完照片便掐了把他的胳膊催促,“等會兒再發呆,先看看裡面的内容!”

扉頁後,是一張奇怪的畫,由7條線條組成,6條彎曲和1個不規則的圓,在曲線上各有1個黑點,其中4個都标注了行小字。

從上往下依次是:

長白山——雲頂天宮

瓜子廟——七星魯王宮

卧佛嶺——天觀寺佛塔

沙頭礁——海底沉船墓

剩下兩個黑點旁則打着問号,顯然他們至少在寫到這裡時還沒研究出來。

對比吳邪的驚駭,祝音希可就鎮定很多,她點了點筆記,“這些地點不就是你之前告訴過我,在茶館碰到陳皮阿四,他說的龍脈嗎?”

說着,她又指向那個圓圈中間的黑點,“吳邪,快看這個,柴達木——塔木陀,還标了重點和問号,會不會是指引我們去這裡?”

青年已經從剛才那種驚魂不定的狀态中抽離,他滿臉疑惑地盯着那行小字,“...還不太清楚,得先看看後面的内容才行。”

繼續翻頁,之後都是文字和圖畫混雜的東西,字迹十分工整,寫得也很有條理,唯一的缺點是字體太小,一個人看還好,但兩個人湊一起就不那麼方便了。

于是手電又回到了祝音希手裡,她幫着給光,文字就由吳邪來叙述。

整本筆記的内容大概可以分為三個部分,都是類似日記的工作記錄,有用的沒用的信息全混在一起,提取重點就變得有些困難了。

第一部分是1990年4月2日-1991年3月6日,主要記錄了他們研究汪藏海,依靠臨摹海底墓的瓷器和壁畫,加上各種史料,一點點查到“塔木陀”這個線索,可惜資料不足,研究停滞不前的過程。

這段之後有6頁内容都是收集資料的陳述,一直到下一段工作日記,時間卻直接跳到了1993年1月19日,足足隔了近2年。

這一段一直到1995年2月8日,大概有30頁的内容,一大半都是他們一行人進雲頂天宮的探險記錄。

直到最後陳文錦和一個或是幾個人,與其他人走散進入了青銅門,看到了終極,最終斷在了策劃尋找塔木陀這裡。

至此,吳邪很是确信地下了定論,“看來死在黃金堆裡的人,應該就是他們這批,而且看他們攜帶的東西,陳文錦說的我們可能就是西沙考古隊的隊員。”

但下一秒他又皺緊了眉頭,“沒想到陳文錦也進過青銅門,音希,你覺得她說的終極究竟會是什麼呢?”

這個問題吧,至少在祝音希穿來前,是個無解的命題,網上猜測無數,但作者沒填坑,就算再合理的說法也隻能是猜測。

于是,她稍稍醞釀了一下才開口,“目前我有兩個猜想,一個是連接異世界的大門,也許裡面封印着很多妖魔鬼怪,放出來會危害世界。另一個就是因人而異的類似于物質化的能力,能夠讓進去的人看到想看的,得到想得到的。”

“..異世界?”

吳邪詫異地盯着她,但很快明白過來是指那隊進了青銅門的陰兵過境,雖然很扯,但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是啊,或者是地府,不然那些鬼魂幹嘛進去?”祝音希理直氣壯道。

相較之下,吳邪突然就接受了第二個猜想,他點點頭附和了一句便立刻轉移話題,“說不定後面有寫終極是什麼,我們先看完吧!”

第三部分是1995年2月8日到1995年6月8日,時間跨度隻有短短4個月,内容卻非常詳細。

主要記載了前往塔木陀的過程,看描寫是個在戈壁中的綠洲,陳文錦跟着一隻駝隊自敦煌出發,深入柴達木盆地。

他們被一個叫做定主卓瑪的女向導領進戈壁,在一處岩山分了手,進入了塔木陀。

路線圖上标記着許多危險記号,這都是由一條條人命換來的,但最後他們還是到達了塔木陀。

可陳文錦和另一個人産生了分歧,她沒有繼續前進就回來了。

在這之後就是一片空白,整本筆記也到此結束。

三段内容都各自斷開過一段時間,吳邪懷疑筆記被人裝訂或重抄過,就在那研究每一頁之間的縫隙。

可他還沒檢查完就被身旁的姑娘一把抓住了手,然後他就順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一幕。

就在另一邊的一張寫字台前,不知何時已經坐了個人,正側身背對着他們,面朝鏡子别扭地做着梳頭的姿勢。

剛剛聽吳邪筆記太過專注,祝音希就不小心忘了這茬,她咽了咽口水立即拉着他往門的方向挪動。

此時的吳邪也吓得臉色發白,他下意識将筆記藏進口袋裡,大氣不敢出,和身旁的姑娘一起後退,一雙眼睛卻牢牢盯着這個怪人。

但很快,祝音希就發覺漏算了一點,吳邪最擅長的就是胡思亂想,也不知道他哪根經搭錯了,都快回到走廊了,他突然站住還不怕死地來了一句,“你是誰?”

然後,怪人梳頭的動作停了,吳邪甚至還想上前看看,給祝音希驚得扯住他的同時,在心裡把這個倒黴孩子狠狠罵了一頓。

就在下一秒,靜到落針可聞的房間裡突然響起“咕叽”一聲,是怪人發出來的。

緊接着,那怪人毫無征兆地轉過身來,一張慘白猙獰的面孔就這麼展現在兩人眼前,而對方的頭發突然像活了一樣,猛地向他們襲來。

還是祝音希反應更快,她在吳邪那一嗓子嚎出來之前就硬拽着他跑出去。

可那頭發也追了上來,更恐怖的是,那個怪女人,或者說禁婆就在後面。

從跑出房間的那一刻,吳邪就沖在了她前面,拉着她一路狂奔向進來的那扇鐵門。

勝利的曙光近在眼前,但就在吳邪一隻腳都踏了出去時,身後的姑娘突然發出了驚叫。

随即隻聽“砰”的一聲,她像是被什麼東西絆倒了重重摔在地上,手電掉在一旁,兩人緊緊牽着的手也被迫松開。

回頭一看,她的腳踝不知何時被那些頭發卷住,正将她向後拖。

吳邪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他幾乎是立刻撲了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向後扯,但頭發的力量出奇大,他自己也被一點點拽過去。

“該死的!音希,用火!”

這句話幾乎是吳邪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急忙從口袋裡摩挲出自己的打火機打着,然後一邊拉住她一邊往後摸去,艱難地用火逼退了那團頭發。

趁着這個間隙,吳邪用最快速度扶起她,順手撿了旁邊的手電狠狠扔進又湧來的頭發裡,然後緊緊握住她的手轉頭跑出走廊,再迅速關上木門。

而那隻手電已經被頭發給毀了,整個地下室瞬間恢複成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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