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表情和眼神就寫着不想理我,天真及時打岔,提着醫藥箱哼哧哼哧跑過來,消毒上藥包紮一氣呵成,完事後又攆我們去睡覺
“妹子一守夜就倒黴,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聽到天真吐槽,我也郁悶道
“黴星高照,改日我得求個護身符辟辟邪。”
“還用得着求護身符,你這是看不起咱小哥的業務能力。”胖子在遠處嚷嚷。
我心說那也不能真拿人家當辟邪挂件用,腹诽完嘴上懶得跟胖子多掰扯,我擺擺手扶着腰步履蹒跚走回老窩,慢慢趴進睡袋,動作酸楚的像個老大爺。
再起床時渾身酸痛的比灌鉛還難受,腿一軟差點給小哥當場磕個頭。
我坐個半天好不容易緩過勁,胖子收拾好裝備,剛走兩步突然驚訝的“咦”一聲,眼珠子瞪得溜圓,整個人就站定不動了。
天真好奇的湊上去,探頭一看也跟着僵成雕塑,表情如出一轍的訝異。
我和小哥對視一眼,胖子緩緩蹲下身,用手比出一個長度,沖着自己的鞋底對照半天,對比完又拍拍天真的腿,去看他的鞋底。
做完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動作,胖子轉頭揮揮手,招呼我們過去。
我們幾步跟上,隻見綿軟的土壤上有許多腳印,紋路與我們的鞋子差異很大,顯然屬于另一批人,腳印一直向前延伸,通往密林深處,從泥土的凹陷程度,可以看出他們負重不輕。
他們行進的方向與我們截然相反,可是按照地圖所示,于滇國的遺址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
總不可能他們也跟我們一樣墜了車,又好死不死的掉進同一片森林。
世上沒這麼巧合的事。
所以他們出現在這兒,不是偶然。
天真沉吟片刻
“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焦老闆的手筆,要麼就是我三叔的人,不管這群人是誰,放着大路不走反而跑深山老林找罪受,這說不通,林子裡應該隐藏着什麼線索,隻是我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