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景光的出現至少證明了一件事,這個酒吧的确是部分成員接頭或交易的場所,這對你來說就足夠了。至于貝爾摩德相關的讨論,初聽起來确實讓人震撼,但仔細分析下來,零和景光的猜測不無道理,甚至能解釋她為什麼會時常表現出希望組織被消滅的樣子。
碰上零顯然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正好之後的兩三天因為工作加了班,你便順勢休整了幾個晚上。
收好東西打道回府時,你意外在警視廳大樓前遇到了剛剛歸隊而來的美和子。她步履匆匆,下車就悶頭走了過來,直到聽到你打招呼,她才擡起頭,露出了感慨的表情。
“出遠門了?”
說起來,好像是有幾天沒見到她了。
“喏,終于解決了。”她指了指身後,你驚訝地看到兩名犯人從車上被押下來,其中一個人戴着手铐面色陰沉,另一個沒戴手铐的——竟然是宋源?
“前不久,宮城縣也發生了受害者身上被扔麻将牌的情況,所以目暮警官派我去了當地。還記得你之前分析說,案子肯定跟宋源有關,對吧?我一直注意他的動向,不但救下了他一條命,還抓到了兇手,可累死我了。”美和子長出一口氣。
“所以他也是受害者?專門帶回來做筆錄的?”難怪他沒戴手铐。
“也不算——”
“不,我也是犯人,隻是畏罪自/殺的時候被佐藤警官阻止了。”
“你是個屁的犯人!”
“吵什麼吵,安靜!”
對話接二連三被宋源和犯人打斷,最後以押解犯人的警察的呵斥作結。犯人被押着進入警視廳,宋源跟在最後,路過你的時候還露出一個歉意的眼神——大約是因為之前向你承諾過說出實情,但始終沒有兌現。
你疑惑地眨眨眼,美和子了然地道,“好奇是吧?正好你也下班了,找個地方吃點東西聊聊怎樣?你請客。”
這分明就是在找借口坑你一頓嘛。
你帶着半月眼應下聲,她早有準備地帶你來到一家新開的飯店,看招牌,主營餐品似乎是壽喜鍋。趁着你東張西望打量店面之際,她飛快點好了餐,然後拉着你進入小包間。
“你這是蓄謀已久啊。”你挑挑眉。
“我這叫迫不及待。出門第一天,由美就告訴我這裡新開了一家店,我可是等了好幾天了。”美和子感歎道,“我們三個上一次聚是好久之前了吧?”
“誰讓每次聚會到最後都會多出一堆被由美拉來的人,隻有我們三個的場合當然很少了。”你毫不留情地吐槽。
“說起來,她要巡查我要出警,我們三個之中應該是你最閑才對吧?我怎麼總覺得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