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他沒怎麼說細節。”她搖搖頭,“不過我大概猜得到,應該是跟低血糖有關吧?他也沒有其他要找醫生看的毛病了。”
美和子又問了桧山惠子幾個問題,除了她的不在場證明很充分以外,并沒有太多有效線索,你思考了一下,決定換種方式詢問。
“其實,從我們現場拿到的證據來看,作案兇手很可能是同一個人。”你扔出一個炸/彈。
“什麼?!”她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你看了眼面露疑惑的美和子,對着桧山繼續說道,“根據我們的推斷,這個兇手應該在麻将桌上和兩位死者有過不小的過節。但你也知道,一桌麻将有四個參與者,而這個案子看起來也沒有任何作案中止的迹象,我懷疑——”
“還會有其他受害者?”美和子迅速接上你的話。
“沒錯。”你點點頭,“他們幾個之前都是一起打麻将的,比起分别産生矛盾,我認為過節更有可能是在三人同桌時發生的。但是打麻将是四個人的活動,如果過節發生時第四人站隊兇手,在麻将桌上和名本上竹二人兩兩相對,兇手應該不至于産生這麼大的怨氣,對吧?再加上名本和上竹被兇手「區别對待」,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兇手自認為被名本欺負了,且同桌另兩人默不作聲或者幫了名本的腔。”
“那照你這樣說,當時的第四人也要被盯上了?”桧山頓時害怕起來。
“對,你這段時間務必要小心謹慎,最好不要接觸不知根知底的人。”你先是肯定了她的說法,然後繼續說道,“所以你好好回憶一下,到底有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景?”
“真的沒有啊!”她急出了一臉汗,也提高了音量,“跟别人比,名本确實稍微霸道了點,會有一些小摩擦,可是我覺得真不至于走到這一步啊!有沒有可能,兇手根本不打麻将,他隻是因為恨打麻将的人,才挑了他們兩個并且下手的!”
這個推論肯定是錯的,如果兇手是厭惡接觸麻将的人,怎麼會專門挑中式麻将對受害者做标記——說起來,宋源似乎和這件案子一點關系都沒有?
“别着急,她稍微有些言重了。”美和子無語地把你向外推了推,又轉頭對桧山說道,“冷靜回憶一下就好,如果你沒有遇到這樣的事,那就說明你并不是兇手眼裡的第四人。不用感到害怕或者緊張,我們問這些問題也是想要多了解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