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一般風比較大嘛。現在氣候還不算太熱,小心吹着涼。”你隻能這樣回複。
“唔,好吧,那我就盡量少來。”
不知道為什麼,你總覺得他話音裡的笑意消散了一些。你們兩都沒有繼續說話,你努力透過揚聲器分辨他微不可聞的吐息。
“有點扯遠了。”他清了下嗓子,“我今天找你主要是要拿回那個公文包,你現在應該有空吧?”
“有是有,不過——”你抿了下唇,還是心一橫說了出來,“其實放在我這裡也很安全的,我絕對會把你的東西都保護好。”
“但是不可以哦,太危險了。”他輕輕歎口氣,“其實,我是想跟你說聲抱歉來着,把你卷了進來——”
“沒有的事!鐮井有問過我的意見,這是我自願的!”你不自覺提高了音量。
“就算你再怎麼自願,現在的處境畢竟是我一手造成的。”景光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低落。
你忽然有種想要告訴他一切的沖動,想讓他知道,和組織對上完全是你個人的意志,與他的事情沒有任何關系。可是···你默不作聲低下頭,握緊了拳頭。
“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意義。你現在帶東西來水目購物廣場二樓的露天咖啡廳,你就位後我會過去找你的。”
你突然産生了一個微妙的想法,“你現在所在的位置是不是能很清楚地觀察到咖啡廳?”
“嗯,既然要确定位置,肯定要清個點的,這一帶我觀察過了,目前沒有可疑的人。你先過去吧,如果有變故我會再聯系你。”
看來景光是在催你出發了,你直接放下了手機。
你剛要把藏好的公文包拿出來,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是該原模原樣去還是打扮成青幌笈月?青幌笈月不論帶男士公文包還是開車都比相原水見要方便,但考慮到之前你跟零說簽的名字是後者,而且要防的卧底必然是公安的人,你幹脆就沒有做變裝了。
把公文包塞進更大一号的電腦包裡,你換上一身休閑裝又紮起頭發,才拿起手機出了門。
不過,這手機怎麼這麼燙?
你疑惑地檢查了一下,才發現之前的通話竟然還沒挂斷——沒想到還能有這一手,你剛才應該沒有自言自語什麼奇怪的東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