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諸伏景光問了一句。
“訓練營,你可以理解成做崗前培訓的地方。”琴酒點起一支煙,“廣末把資料發來了沒?”
“剛發來,大哥。我現在轉發給你。”
琴酒點開郵件問道,“欠很多錢?”
“之前家裡有人賭博。”所謂「賭博的家人」最後被設定為自己跳水溺死,并用很早之前河裡撈上的流浪者屍體做了資料。雖然假身份的資料不是諸伏景光親手做的,但畢竟也是鐮井大介親自經手的,不可能出什麼纰漏。
“之後去了訓練營,可要好好表現啊。”琴酒露出略有深意的表情,“廣末可是在說我帶走了他最好用的手下呢。”
諸伏景光遲疑地問道,“那我的手機和之前住處的行李···”
“手機等你從訓練營出來會還給你的。”伏特加回答道,“行李你就不用操心了,已經在宿舍了。”
諸伏景光垂下頭不再說話。
*
房間裡的幾人目送着琴酒三人離開,貝爾摩德眨眨眼看向身邊金發黑皮的青年。
“安室君,送我一程方便嗎?”
“我的榮幸。”安室透走在最前面,然後紳士地拉開車門。
“呵,不知道琴酒帶回來的新人有什麼能耐,我可是很期待呢。”貝爾摩德優雅地翹起腿,“安室君肯定知道些什麼吧?”
“綠川君并不是我的任務目标,我也不是很清楚。”安室透遺憾地搖搖頭,“不過很缺錢這件事,不用調查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他轉頭看了貝爾摩德一眼,“你對他很有興趣嗎?”
“當然了,”貝爾摩德貌似無奈地攤了攤手,“琴酒可是很少往回帶人的呢,帶目标的人頭還差不多。反正之後,盯着他的人肯定不會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