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杳玖是有輕微潔癖的。讓他喝一口奶茶的意思……
驚喜來的太突然,沈遺則想也不想低頭,隻是不是依宋杳玖所說的喝一口,而是嘴唇碰了下吸管,就移開了,就像和它親了一下。
宋杳玖沒說什麼,收回手,面色如常的咬着吸管啜了口奶茶。
一秒前也用過同一根吸管的人臉色爆紅。
“咳,那……那……”
“去你說的那家餐廳吧。”
“啊?哦哦……”
看他這幅舌頭都捊不順的樣子,宋杳玖忍不住為剛才小小的戲弄勾起嘴角。
雖然之前就對這個人很感興趣了,因為其他的原因一直在猶豫。現在那種想法第無數次浮現出來,這一次終于被它的主人認可并采納了。
跟這樣的人談戀愛的話,好像也不錯?
***
另一邊。
已經提早回到家的二人組。
不久前說過的‘好累’似乎被話的主人全然忘了似的,另一人也沒想提起。
在還隻能說是傍晚的時候,卧室的窗簾已經被牢牢拉緊。深色的窗簾擋住了本就黯淡的自然光,将室内變得一片昏暗。
阮沅深吸一口氣,抖着手把用來蒙住眼睛的黑布帶子蓋在他哥臉上。
這樣蒙不太住,他托起後者的腦袋,江暮也特别配合的擡起頭,任由心血來潮拉他到卧室做出奇怪舉動的少年在他身上施為。
布條繞過躺着的人的後腦勺,輕巧打了個結。
阮沅直起身,看着對方這樣被遮住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但又一點兒不做反抗,好像在乖乖地等着由他給予光明的樣子,心癢得不行。
僅僅隻是蒙住了這個人的視線,讓他有了一種好似能夠支配對方某一項權利的錯覺。
能看見的那個權利。
這種支配感很讓人上瘾。
阮沅努力平複跳個不停的心髒。
“我、我要開始了……如果讓你不舒服了,哥你就說一聲……”
江暮嗯了聲。
阮沅的視線已經完全離不開身下這個人了。明明隻是多了一根遮眼的帶子的區别,感覺居然就完——全不一樣了!
壓根移不開目光啊!!
阮沅摸索着把放在一旁的其他‘道具’拿過來。那天在他突然醒悟到自己的取向後,偷偷摸摸囤了不少這種東西,全放在家裡的小角落,有賊心買沒賊膽用。
如今可算找到機會了!
先落到手裡的是一截繩子。繩子經過特殊處理,上面很光滑,還有一點彈性,無論綁多緊都不會傷到人。雖然阮沅打一開始就沒打算弄太緊。
阮沅咕咚咽了口口水。
跟剛才綁遮眼的布帶子一樣,他輕手輕腳的把繩子纏到青年身上,慢慢收緊。江暮一直沒反應,估計他還在思考現在這個情況到底是幹嘛。
即便不理解,他還是聽話的按照小貓要求的,什麼也不做,乖乖躺在床上。
紅色的細繩一圈一圈繞在人的皮膚上,江暮上半身的衣服早被阮沅扒掉了。漆黑的眼帶、深紅的綁繩,将手指落在這具身體上時還能感覺到其下因不自覺緊張而繃緊的肌肉。
即便表現得再鎮定,當視線被剝奪時,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嗎?
阮沅艱難地收回手,覺得腦袋好像有點暈。
是不是還準備了别的來着……?
大腦暈乎乎的。阮沅迷迷糊糊開口:“哥,我可以打你幾下嘛……我保證不痛,我下手很輕的……”
“?”
不理解,但是江暮答道:“好。”
阮沅伸手在旁邊摸索半天,感覺眼前的世界都有點在旋轉了。好不容易摸到那根小鞭子,他沒坐穩啪叽一下面對面摔到江暮身上。
頭、頭好暈。
腦袋也好熱。
一想到待會兒也許要在這個人身上留下痕迹,那種淡紅色的很快就能消退的、但是完全按照他的心意出現的痕迹,這種腦内既視感,頭就更暈了。
靠的這麼近,還沒穿衣服,都能嗅到對方身上那股好聞的氣味……
……咦?視野裡怎麼突然出現紅色的東西了?
“宿主啊啊啊啊啊!!”
002慌張道:“你流鼻血了啊啊啊啊啊——”
阮沅:“……啊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