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

你真的不對勁。

思考過後，布魯斯對另一個友人，星球日報的小記者，充滿小鎮淳樸氣息的堪薩斯農場主兒子，克拉克肯特，說。

“我覺得，超人喜歡我。”

“噗！”克拉克嗆了口咖啡，“咳咳！”

他咳得臉有點發紅，“啊？什麼？”

“我說，超人可能喜歡我。”布魯斯不滿地瞪他一眼。

“……”克拉克張了張嘴，“不是，你為什麼這麼覺得？”

布魯斯就說，有理有據，條理清楚，邏輯分明。

“……如果他年紀大了那可能看我有眼緣當成晚輩，但這個超人這麼年輕對我這個态度肯定是想泡我。”

克拉克，aka超人，無言以對。

他對天發誓，他是直男。

隻不過他看到布魯斯的第一眼，就有種似曾相識的親切感。他甚至為此特意查了一下布魯斯是不是也是收養的孩子。

但韋恩家族的外貌很明顯有着相似性，證明着布韋恩的血統無疑。

克拉克還是覺得布魯斯很有親切感。

無論是應酬時候官方的假笑還是意氣風發地舉行公益演講，就連公開反對超人言辭犀利都顯得，可愛。

對。克拉克覺得布魯斯可愛。

撇嘴表示不屑，食指敲擊腿面表達不耐，背着長輩偷吃快餐，怕漢堡醬糊了滿嘴還用上刀叉。

可愛。

明明是豪門的少爺，背地裡卻喬裝打扮成偵探，專為底層的民衆解決需求尋求真相。

可愛可敬。

克拉克想跟布魯斯成為好朋友，他們也确實一見如故感情升溫成了好友，但是為什麼布魯斯會誤會超人喜歡他？

克拉克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

但他身旁的小少爺卻繼續說道，“不過雖然我現在不讨厭超人了，但是我不可能喜歡他的啦。”

克拉克下意識想，為什麼？

他擡頭撞進钴藍色的海裡。

“……因為，”布魯斯慢慢地說，眼睛垂了垂，又看向他，“我有喜歡的人了。”

克拉克怔怔地與他對視，慢半拍地紅了臉。“哦，哦！”

攪拌咖啡的調羹沒拿穩，叮叮當當從杯沿又滑到了桌面，把桌布染上了咖色。

但已經沒人顧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