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确的來說是暗号,是他那個時代常見到的一種用于傳遞消息的暗号,點與線代表的字符組成單詞。
“不要接觸與海有關的東西,不要相信、求助員工。”
與規則相反的話,葉驚語皺了皺眉頭,這行字是屬于奧格瑞記下的東西?還是創造這裡的人給他的話?從信封裡面的描述來看乘客的規則應該與船票一起被乘客知曉,他的信中少了規則的描述,也有可能是通過别的渠道獲取,但是現在已經迫近十一點,若是刻意不告知就與第七條:破浪号絕對安全相悖。
船主房間内的紙條是刻意留下的。
敵人在暗處潛藏,這種被動的感覺很不好,葉驚語把筆記放回包裡,至此目前房間裡能找到的多出來的線索已經全部找到,該按照約定去1-1彙合了。
葉驚語走出房門,這一層尤為寂靜,就連工作人員都看不到,其他幾扇門緊閉着,他走到1-1前敲了敲門,這時他才注意到這裡的門上并沒有門鏡,說來也是,整體偏向古典的裝修也不适合出現那種東西,但是依照這上面用于阻隔感知的術式,一般人很難知道外面是什麼東西。
很快陸憶就開了門,房間的布置與他的房間一緻,翟尋風已經在裡面了,見到他來後揮了揮手,臉上帶着些苦惱。
“怎麼了?”葉驚語坐到沙發上問道。
“就是這裡的身份問題啊。”翟尋風說道,他歎了口氣:“我們既然是以其他人的身份在這裡活動,恐怕需要扮演好才能從其他人那裡得到更多的信息,但是我那邊找到的線索相當少啊。”
翟尋風打開包給葉驚語看,裡面放着幾個骨制的東西,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的字符,單從外表看不出是什麼,或許是儀器之類的東西。
“看上去像是這個人的能力,但是不能發動,也不知道是咒文、煉金産物還是别的什麼東西,而且隻在和船票一起的信封裡面知道了這個身份的名字——章景瑞,除此之外完全沒有别的線索。”
說着翟尋風拿出了和葉驚語那相同的信封放到桌上,從裡面拿出信封和船票,不過翟尋風的船票并不是金色,而是銀色和黑色,每個人的船票不一樣?還是說船票有等級劃分?
葉驚語拿過信封,上面的内容和自己的那份除了名字沒有不一樣的地方,正看着敲門聲再次響起,回來時陸憶把桌子上銀色的船票塞到了翟尋風的手裡,接着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船票給葉驚語看了看。
和自己的一樣,都是金色,他坐到葉驚語身邊:“信的内容應該是統一的。”
葉驚語點了點頭,看向對面的塔蘭問道:“塔蘭你的船票是什麼樣的?”
塔蘭也拿出了船票,是銅色和黑色,這是第三種顔色了。
人到齊了,四人也開始交換信息,陸憶的身份在葉驚語的筆記裡面就有所提及,奧格瑞的妻子忒絲莉娅,病重的貴婦人,在他那裡關于忒絲莉娅的線索不多,說起來他們夫妻倆也是相似,同樣有寫東西的習慣,在忒絲莉娅的日記中大都寫着她的生活瑣事,其中都離不開奧格瑞。
她寫了很多關于自己病痛的事情,但擔憂的不是将要失去的生命,而是擔憂在自己死後的奧格瑞該怎麼辦,因為忒絲莉娅的身體原因奧格瑞有很長一段時間郁郁寡歡,對于對方突然提出要帶自己到破浪号上遊玩忒絲莉娅是很高興的。
忒絲莉娅希望奧格瑞不要被自己的死亡困住。
塔蘭的身份叫做埃科勒.甘德爾,與葉驚語猜想的不一樣,埃科勒并非平民,說起來還和奧格瑞有些關系,他是奧格瑞所在城市的領主,同時負責沿海區域的貿易,不說站在頂尖,卻也絕對算得上上層。
在塔蘭房間的抽屜裡發現了幾份契約,從上面的内容看并非是條件約束類,而是用作雙方交易的契約,不說别的,至少埃科勒的目的裡面有一個是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