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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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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莳急需情感顧問,這種事肯定要問談戀愛最多的,他沒猶豫就找了關葭葭,他們是小時候一起逃課看小貓的交情,不需要多客套,夏南莳發了個表情包過去。

關葭葭秒回,回了一張瀑布的圖片,然後問他有什麼事,夏南莳換了語音:“江嶽……”

他有點不知道怎麼講好,松開手,三秒的語音發出去。

關葭葭回了個問号,又過了大概兩分鐘,她直接發了語音邀請,問他:“江嶽怎麼了?”

夏南莳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他的朋友們普遍對他的婚姻狀态有點誤會,但這事兒除了朋友,他也不知道找誰說,總不能去問他哥。夏明川跟江嶽同齡,比他大七歲,對他來說是半個家長,哪有這種事找家長的。

網上匿名發帖萬一被扒了馬甲那笑話就大了。

夏南莳下定決心:“江嶽出差回來了。”

“嗯?”

“我一開始不知道,還在微信裡跟他說要買島,他也沒說已經回來了,我準備遊泳呢,突然看見他在,吓了一跳。”

夏南莳剛剛那開場,關葭葭以為要聽到婚變的消息,小心翼翼如臨大敵生怕情緒給錯了方向,聽到這裡才松口氣,剝了顆荔枝啃:“買什麼島啊?”

“還沒定,哎這不是重點,跟島沒關系,你聽我說,今天太陽大,我為了曬勻一點穿得有點少。”

“光着啊?”

“沒有,穿了丁字褲。”夏南莳快速說完,聽到那頭先笑然後咳嗽,接着一副興緻勃勃聽八卦的語氣:“然後呢?”

“然後他叫我換了。”

“什麼?他居然叫你換了?!”關葭葭震驚并大失所望,“難道不該直接壓着你淦嗎?”

夏南莳:“……”

關葭葭:“多方便啊,這他都不淦他是不是不行?”

夏南莳:“你還聽不聽?”

“聽聽聽你說你說,然後呢?”

夏南莳被她說的滿腦子都是不健康内容,停頓片刻才繼續:“然後我之前不是想學蝶泳沒學嗎?他說他教我。”

關葭葭又開始了:“那他這個教,是正經教嗎?”

夏南莳猶豫:“應該是正經的吧,教完還做晚飯給我吃。”

關葭葭斬釘截鐵:“他要跟你走心!”

“可是他叫我洗碗。”夏南莳覺得她分析有誤,并說出自己的疑慮,談戀愛玩情調會是家長叫小孩做家務的語氣嗎?雖然也沒真洗。

關葭葭不服氣:“不然呢,走腎用得着來這套嗎?你們都結婚多久了,真要走腎用得着那麼長的前搖嗎,最晚教你遊泳的時候也該走了吧?”

夏南莳含含糊糊,沒法應她的話。

關葭葭眼裡他跟江嶽大概是那種典型的聯姻夫夫,感情基礎一般,在外互相給面子,關起門來該做的都做,到年紀了再生兩個孩子,就是水晶燈下完美幸福的婚姻。

誤會源于三年前的某一堂公共課。

omega學院裡每個月都會開那種很偏門不記名選修課,什麼《猜你喜歡之小玩具的妙用》、《猜你喜歡之小電影鑒賞》、《猜你喜歡之如何美妙度過熱潮》之類的,總之都是成年可選、場場滿座的生理衛生健康方面的課,幾乎每一個在校學生成年之後都會或主動或“被同學硬拉過去”地聽上幾次,主打一個“omega要摒棄性羞恥,在深入交流中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

夏南莳主動去的,第一次去的時候不懂套路,直接坐到了非單身席,還奇怪不是單身的人明明挺多,怎麼就十幾個位置。

開講之後才知道,這是經驗交流席。

他才十八歲,他的婚姻生活是從江嶽問他要住哪一套房開始的,坐在一群經驗豐富的人中間,聽他們講什麼時長最舒适,什麼姿勢最省力,什麼動作刺激但費力,偶爾還要被照顧他第一次來擔心他放不開的好心學長問:“南南試過嗎?”

南南什麼都沒試過,但他坐都坐上來了,不好意思講自己來錯了。而且他也真的好奇,坐在這裡聽見的比較多,于是木着臉硬撐。

幸好他不是什麼乖寶寶,也幸好從抑制劑問世之後omega的性|解|放成了潮流,有個很知名的omega深夜頻道就日常開快車,他在結婚之前做過準備,該了解的都通過各種渠道了解過,理論知識還算豐富,勉強應付過去。

有些事沒有在第一時間否認,後面就沒有解釋的機會了,誤會就那麼延續了三年,夏南莳從硬撐場面變成真理論王者,平時關葭葭都開不過他,現在騎虎難下,總不能講他們其實沒走過腎。

夏南莳沒說話,關葭葭奇怪:“不過就算要跟你走心,你高興就陪他走走,不高興就應付一下,婚都結了,走不走的還能影響你什麼,你怎麼搞的像小學生初戀?”

如果……那确實也算是初戀吧。

夏南莳無言以對,清晰地意識到既然他不能完全坦誠,那這種婚内問題他其實隻能自己解決,于是岔開話題:“你在哪呢,我怎麼還聽見鳥叫了?”

關葭葭一改剛剛過來人的語氣,變得生無可戀起來:“我之前不是跟你說認識了一個地質學的學姐嗎?我跟她們出來徒步考察采樣了,剛剛在觀測瀑布,在下面跟聾子差不多。”

野外徒步對體能要求挺高的,關葭葭是個身高一米五,四體不勤的柔弱omega,夏南莳關心了一下自己的情感顧問:“要我找人來接你嗎?”

關葭葭猶豫,小聲說:“來都來了,也就這兩天,我跟學姐一個帳篷……”

夏南莳牽了牽嘴角,為她的色膽喝彩:“那你慢慢采。”

挂掉電話,夏南莳盤腿坐到花園的吊椅上,把原本吊椅上的長耳兔抱在懷裡左搖右晃,盯着那道隔絕安全通道的門看。

江嶽今天就是從這裡下去的。

關葭葭的話,去掉“已經走得不要再走”的大前提,反推一下不就是江嶽要跟他走腎嗎?但是、但是什麼呢?夏南莳自己也不知道。

夏明川前一陣問過他要不要離婚,夏南莳以為是江嶽提的,夏明川說不是:“是我的意思。”

别人不清楚他們的情況,當哥哥的還是知道的,三年都沒标記,這個婚結不結好像确實區别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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