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麼大的驚吓之下,兩人也很難再接着睡了,隻好無奈的坐起身,看着凜之介和研磨兩人笑得停不下來。
等了大約五分鐘笑得已經肚子痛的二位可堪堪停下,捂着肚子擦着笑出來的眼淚。
“前輩晚上不睡覺明天會起不來的吧。”芝山優生知道這種話對凜之介沒用所以特意轉過身去問的孤爪研磨。
“……現在就去睡”,研磨的聲音響起,因為笑的時間有些久了所以聲音裡透着一股虛弱。
“别啊”卻被绮羅凜之介打斷,“優生、福永前輩,你們難道不想報複回來嗎?當然,針對我們兩個肯定是沒辦法了,但是還有其他人啊!”
绮羅凜之介語氣激動舉起手來比劃着,他站起身湊近床上的兩人,宛如什麼金牌講師一般神情激動的說道:“想想看還在睡夢中的其他人!隻有你們被這麼吓人的吵醒了他們卻還美滋滋的睡着!哪有這種道理啊朋友們!”
明明是凜之介自己造就的場面被他一說好像不把其他人也拉下水就多麼不公平一樣,看着芝山優生好像聽進去了也同樣變得激動的那張臉,孤爪研磨歎了口氣。
在心裡默默感歎了一句:“幸好這個能力沒有拿去犯罪……”
同時認為自己之所以也跟着一起胡鬧絕對是因為凜之介太會忽悠人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凜之介那邊已經講到公平與公正了,聽的芝山優生立刻在床上跳起身,一臉"凜之介你就是我們偉大的領袖"的表情 。
“我們隻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戰士們跟我走,我們要讓其他人感受到什麼叫做正義的怒火!!”凜之介将手握成拳舉到空中。
“喔!!”芝山優生跟着舉起,還撺掇着福永招平一起。
三人一起舉着手走了出去,見狀,孤爪研磨也趕緊跟了上去。
四人重複剛剛那個步驟,用冰将自己的手凍涼,然後分配着接下來要去的房間。
因為芝山優生和福永招平是初犯,凜之介認為讓他倆單獨去有些強人所難,所以決定四人一起前往一間房。
剩下的人房子分的是一:山本猛虎與灰羽列夫一間房,二:犬岡走與海信行一間房,最後夜久衛輔與黑尾鐵朗一間房。
四人一緻決定将黑尾鐵朗與夜久衛輔那間房列為最後一個。
所以現在先從一與二号房之間選一個倒黴蛋出來。
“選二号房吧,叫醒他倆的話等下也容易加入我們”,這第一個還沒成功呢芝山優生就已經考慮到第二個的事了,他提議先從灰羽列夫那個房間先叫醒。
凜之介反而有不同的看法,“不……叫醒那倆的時候,不覺得他們會發很大的聲音出來嗎?到那時和他們同樓層的人也會被吵醒吧?”
這個理由說服了大家,他們實在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人。
于是四人踮起腳尖,像四隻小老鼠一樣悄咪咪的排成一排前往犬岡走和海信行的房間。
最前方的凜之介先确認好了屋内沒有聲音,招招手讓其他人趕緊走上前來,然後又彎下腰确認了下門下确實沒有了燈光傳出。
便指揮芝山優生打開房門。
芝山優生屏住呼吸,将手輕輕的放在門把手上,憋着一口氣往下按動,在大家同樣緊張的注視下,慢慢地打開了一條門縫。
值得高興的是,裡面的人确實已經睡了。
芝山優生将房門完全打開,這才吐出一口氣。
四人輕手輕腳的走進房間,避開地上的玩具一類,兩人在床頭兩人在床位按照剛剛的流程在凜之介的指揮下唰地一下将手放了上去。
冷冰冰的手握在兩人胳膊和腿上的時候,還未放開手的福永招平明顯的感受到了手下人的身體打了一個激靈。
他莫名的有些想笑,原來他和優生剛剛也是這麼好笑的一副姿态嗎?
沒等他再次感受,第二波就開始了,他連忙跟着一起把手放到了海信行的脖子那裡,慢慢的劃下去帶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海信行猛地坐起身,像是小時候看的其他國家電影裡的僵屍一類的生物一般僵硬。
然後他聽到犬岡走的聲音大喊:“嗚哇啊啊啊啊什麼東西”。
他捂住嘴,冰涼的手現在還沒回暖,捂在臉上激的他也打了一個激靈,有點冷,但是還是很好笑。
黑黑的房間裡什麼也看不仔細,他扭過頭看向研磨,卻依舊能看到研磨顫抖的身體。
幾人蜷縮在地上,都笑得打起了哆嗦。
“前……前輩,你碰我了嗎?”犬岡走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海信行搖搖頭,又想到黑暗中犬岡走看不到于是開口:“沒有,我也感受到有人碰我”。
“不……不會吧,前輩我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