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口一直被摩擦,全是破裂。
床單,真冷啊。
又是久久的,我終于聽到自己的叫聲了,像哭一樣,徹夜未停,凄厲婉轉,而男人卻一聲不吭,連聲極低的喘息聲都沒有,這一切就像一場赴死之約,像公螳螂或者其他昆蟲。絞殺吧,直至吃光,這場盛宴才剛剛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