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被下了□□,已經無法自制。我雖然清醒,卻也全然無力反抗,身體猶如颠簸在海上的小舟,充滿無助和倒灌的鹹澀海水。鼻子翕合,鼻間盡是濃厚的血腥味,我仿佛滾動着喉結,陣陣幹渴。
我愣愣的,望着頭頂的黑暗,其實我根本什麼也望不着。
難熬嗎?毫無尊嚴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