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停泊時,我們就下船在沙灘上散步,沙灘像雪一樣潔白,我們手牽着手,親密無間,像這樣就可以彌補我們失去的時光,但我警惕着,環顧四周,惴惴不安,我總擔心他的侍衛們又神遊太虛,盡管已經換了這撥人,我親自選拔了一批經驗老道的人選。
堆砌沙灘城堡時,我們的側重點不一樣,他塑造城堡頗有心得,而我則是收集來鵝卵石環城堡一周。他不解,我說:小笨蛋,城堡必須有護城牆的,最好再有條護城河。我又再接再厲繞着鵝卵石,在外圍挖了個渠,他目瞪口呆,直言佩服我。
我們對着海面纏綿親吻,激情處他顧及我傷勢,不敢真做什麼,他說四面都是海,萬一出什麼事了,想找醫生都找不到,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沒有帶醫生一起出來。
當他用東方國家的語言朗誦富有獨特韻律的詩詞,我一邊在聽着,驚歎于他發音的純正和技巧,一邊手上不得停,我堅持鑽木取火,向公爵顯擺我的求生力是多麼頑強。其實鑽木取火真的很難,鑽木頭芯子的時候不止都有蠻力,得用巧勁,選最幹燥堅實的那一段,即便方向對了,手也得選好傾斜的角度,忽重忽輕,适當朝沒動靜的枯木頭吹氣,給他燃燒的動力,給他氧氣。
我們在爬石階時相約賽跑,看誰先跑到山上的燈塔那裡,不是我吹我說跑第二,整個軍隊能跑第一的人真不多,主要因為我是技巧和速度的集合體,平常也非常重視訓練,隻有如此,打仗時才能不慌,才能避免更大的傷亡并取得小隊的勝利。這是格崇尚武力的時代,使蠻力的人我見過不少,但往往這些人最容易自爆。無論如何,當我已經爬到半路,在台階上的白卵石上微微停留時,公爵已經被我無情的甩在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