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現在辦事情比較謹慎。多個人一起研究一下嘛。”李嶼晚笑着說到。
“季總不如跟我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沒啥大事。就是前段時間,有人造謠,說我們美容院用的産品都是不合格産品。我們倒是第一時間發了澄清公告,但是還是影響到了我們的客戶。而且産品說完,開始說我們的服務。反正就是上上下下,都讓他們挑了一個遍。”
“那怎麼解決的呀?”李嶼晚問到。
“就該說的都說了呗。至于客戶信不信那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季知寒堅定地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解決方式?李嶼晚眉頭緊鎖,一個企業口碑一旦倒下了再想撿起來可就麻煩了。
到了公司,李嶼晚也沒來及吃飯休息,就立刻進入到工作狀态。
“這個季度的财報利潤怎麼下降了這麼多?”李嶼晚看着文件說到。
“沒事啊!”季知寒拍了拍李嶼晚讓她放心,“過段時間就好了。放心吧。”
“不。”李嶼晚立刻說到,“美容院的生意不同于季氏其他的産業。恕我直言,在這個行業裡,季氏的話語權還是比較低的。我們如果不及時做出反應,隻怕以後也很難發聲了。”
“李總認為應該怎麼辦?”季知寒問到。
“想盡一切辦法證明我們的正規度。外界會相信謠言,無疑就是因為。第一,我們的生産過程外界看不到,所以她們會揣測我們産品的達不到規定的生産标準。第二,因為一些人沒有真正體驗過我們的服務,所以會被一些謠言蒙蔽。我們不妨請幾位有影響力的網絡紅人,邀請她們真實體驗一下我們的服務,再請她們參觀一下我們産品的生産工廠。這一套下來,外界對我們也算是徹底了解。”
“行,那就按照李總說的辦。”季知寒立刻吩咐人去執行。
“季總有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指使的嗎?”李嶼晚問到。
“查出來了。”季知寒回答道,“是茉俶。”
“茉俶?”李嶼晚意外地說到,“我們與茉俶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搞我們幹什麼?你之前跟我說,茉俶的老闆叫羅俏。羅俏是誰啊?你們到底怎麼得罪她了?”
季知寒搖了搖頭。
這件事還真是奇了怪了。李嶼晚暗自思索着。看來這個羅俏是個關鍵人物。季知寒之前說她是朝夏人,等自己回了國一定要好好的調查調查。
美容院的事處理完之後,李嶼晚便立刻回到了朝夏。她一直想辦法調查這個羅俏,可是上網搜了很久也沒有找到相關的信息。李嶼晚又去問了幾位做生意的前輩,她們的說法與季知寒相同,誰也說不出來羅俏的後續發展和現狀。
李嶼晚坐在家裡的電腦前思考着,這羅俏究竟是何方神聖?怎麼可能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痕迹都不留下?
“嘿!想什麼呢?”周舒然剛剛午睡起來,見李嶼晚坐在電腦桌前發呆,便想吓唬她一下。
“你醒了啦。”李嶼晚從沉思中清醒,跟周舒然說到,“我倆出去吃還是點外賣?”
周舒然搖了搖頭,表示她不餓。
“你剛才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周舒然躺在沙發上說到。
“沒什麼,工作上的事情。”李嶼晚繼續查找着信息。
“跟我說說嘛!萬一我能幫到你呢?”周舒然眨着眼睛對李嶼晚說。
“沒什麼大事。就是在找一個人,這個人針對我們生意,但是我們誰都不知道這個人現在在哪裡。連跟她好好商談一下都做不到。”
“誰啊?誰啊?誰敢針對我們李大老闆的生意。你快說說,萬一我認識呢?”周舒然催促着李嶼晚。
李嶼晚被周舒然催促的無奈,便隻好說,“這個人叫羅俏。你認識嗎?”
周舒然聽完這句話,本來嬉鬧的表情頓時僵住,想了半天才開口說到,“其實,我還真認識一個叫羅俏的。不過,”周舒然表情變得很為難,“不可能啊!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周舒然的話頓時給了李嶼晚一個新的思路。對啊!羅俏近十多年的信息都沒有了,很可能是因為不在人世了。但是不在人世又怎麼能管理茉俶那麼大的企業?這還是說不通啊!
“你先跟我說說,你認識的羅俏是什麼身份?”李嶼晚打算先多搜集點信息。
“她是我表姐-曲玫玫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