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一會兒跟我一起去開個會。”說完,李嶼晚就大步向辦公樓走去。
會議室裡,苟小豪,周舒然經紀人,還有幾位浮夢的工作人員都已經坐好了。
李嶼晚讓老張找個位置坐下。
“錢欣情況怎麼樣了,傷的到底重不重?”李嶼晚坐下後,向苟小豪問道。
“沒什麼大事。”苟小豪回答到,“大夫說隻是輕微腦震蕩,吃點藥休息幾天就好了。”
“錢欣的治療費用,包括後續的恢複費用都由俱樂部承擔。琳娜,你再用我的私人賬戶買點東西慰問一下錢欣。”李嶼晚對趙琳娜說,轉頭又看向了周舒然的經紀人,“這件事畢竟是因為舒然起的,所以……”
周舒然的經紀人忙點頭表示明白。
“我們接下來應該想的,是怎麼樣防止這種事再發生?”李嶼晚看着在座的所有人說着。
“李總,這種事根本不可能杜絕掉的。”浮夢的一名工作人員說到,“這種事不止是我們浮夢有,那些叫得上名字的大俱樂部都有,而且鬧得太難看了對我們也不好。”
這個工作人員說完,會議室裡沉默了很久。
“李總,我能說一句嗎?”周舒然的經紀人這時弱弱的問了一句,見李嶼晚擡頭看自己,才繼續說,“這種事我其實遇見過很多次。我之前帶那個男團女團,就經常發生這種事。您如果要是下決心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一定要盡早盡快下決定,千萬别拖,越到後面越難辦。”
李嶼晚沉思了片刻,開口說到,“琳娜,立刻以俱樂部的名義拟一則聲明,表明我們的态度,嚴禁此類事情再發生。浮夢基地隻有訓練和辦公的用途,不許任何無關人員幹擾訓練辦公。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情,我們就讓有關部門介入處理。”
“我們無法不能杜絕這種事發生,但我們可以降低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
“立刻招聘安保人員,在現有的基礎上增加到15人。”李嶼晚轉頭看向老張,“張叔,這些人到崗了以後,麻煩您将他們分成三隊,早中晚每天都巡視,不僅要确保基地内沒有閑雜人等,還要确保基地外面也沒有。如果發現了可疑人員,要先勸告,再驅趕,千萬不能跟人家發生沖突。”老張連忙點頭。
李嶼晚接着看向浮夢的工作人員,“浮夢地處偏僻,照明也不是很好,我們立刻找電工,想辦法将整個基地都照的無死角,欄杆處也要增加照明。”
“特事特辦,那些有保姆車的球員,直接把保姆車停在後門空地那裡吧。她們出門直接坐車走,其餘的人還是把車停在門外面。”
李嶼晚将所有的事情布置完,大家就開始分頭行事。
李嶼晚突然想到自己一直沒回周舒然的信息,便拿出手機告訴周舒然,一切都已經解決完了,讓她放心。
肚子這時響了起來,李嶼晚這才想到中午還沒吃飯,便打算去食堂吃飯。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是陳小國給自己打的電話。
李嶼晚剛一接通電話,就聽見陳小國焦急的說,“嶼晚,出事了,你嫂子不見了。”
什麼叫張玉禾不見了?李嶼晚忙問陳小國,陳小國說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讓李嶼晚馬上到他的别墅來。
李嶼晚将工作上的事交代給趙琳娜,自己就火速開車前往湖山别墅。
到了别墅,陳小國家大門敞開,李嶼晚忙走了進去。陳小國正坐在沙發上,眼圈通紅,看起來失魂落魄的。
“三哥,”李嶼晚對呆愣愣的陳小國說,“你在電話裡跟我說嫂子不見了是什麼意思?你倆吵架了?”
陳小國機械的搖晃着腦袋。突然,陳小國轉身抓住了李嶼晚的手,“嶼晚,你嫂子是讓人綁架了。我給她打電話,發信息她都不回。”
“你别瞎想,嫂子可能就是沒看見,等她看見了就回了。”李嶼晚忙說到。
“不是的,一定是出事了。她從來不會不回信息的。她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是好好的,還說回來給我做蛋糕呢。結果到現在了她還沒回來。我給她經常約出門的那些朋友打電話,她們都說玉禾午飯前就跟她們分開回家了。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三四個小時了,怎麼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陳小國抓着李嶼晚焦急的說到。
李嶼晚看着驚慌失措的陳小國,陳小國和張玉禾夫婦平時為人和氣,從不與人結仇。張玉禾突然失聯,這件事确實蹊跷。
難道與那件事有關系?李嶼晚突然想起了那些照片,她轉頭看向陳小國。
就在李嶼晚要張口的時候,陳小國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