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全國女排聯賽小組賽開賽的第一天。晚上七點半将會是浮夢排球隊這個賽季的第一場比賽。比賽場地是福城體育館。
這是李嶼晚就任浮夢排球隊經理以來經曆的第一場比賽,意義重大。李嶼晚特意挑了一身西裝出席今天的比賽。
李嶼晚還從來沒有現場看過排球比賽呢,也不知道今天的結果如何。
李嶼晚喜滋滋的給自己今晚的行頭搭配配件。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李嶼晚拿起手機一看,是張玉禾打來的。
“喂,嫂子。”李嶼晚應道。
“喂,嶼晚。今天晚上是不是有浮夢的比賽呀。你到時候提前一點來體育館,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張玉禾在電話對面說到。
“行,嫂子,那我收拾收拾就出去。我大概晚上六點到體育館。”李嶼晚回應道。
約好時間,李嶼晚放下電話。真奇怪,張玉禾能有什麼事情跟自己說?
李嶼晚覺着納悶,繼續挑選着今晚出席比賽的口袋巾。
李嶼晚到達福城體育館時,體育館前隻有零星的幾位球迷在拍照打卡。李嶼晚停好車後帶上工作牌就去貴賓室找張玉禾。
張玉禾此時正在貴賓室裡悠閑地喝着茶。
“嫂子,”李嶼晚點點頭向張玉禾打着招呼,“三哥沒跟您一起來嗎?”
“我跟朋友上午逛街,下午就直接過來了。”張玉禾很溫柔的說着,“小國說他好像有點事,要去談什麼公事,我還以為他跟你在一起呢。比賽前他會來的。”
李嶼晚聽完隻是點了點頭。工作人員這時也遞給李嶼晚一杯茶,李嶼晚連忙道謝。
李嶼晚看了一眼張玉禾,張玉禾還在那裡氣定神閑的喝着茶水。
張玉禾是陳小國最信任的人,如果陳小國有什麼異常,她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人。但是看着張玉禾的神态還有陳小國諱莫如深的樣子,張玉禾知道的或許也不多。但現在一點突破口都沒有,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李嶼晚清了一下嗓子,開口說道,“嫂子,三哥最近忙啥呢?我咋總是看不到他人影?”
“不知道,”張玉禾用紙巾擦了擦嘴,“最近他不知道怎麼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經常看一些大師的财富課,還刷着股票。估計是到年齡了,事業心起來了。這不,昨天還跟我說要做浮夢排球隊的隊員周邊的事呢?”
“周邊?”李嶼晚不解的問到。
“對,我今天找你就是說這個事。今天比賽我們好好看看那幾位比較有價值的球員,比如球打的最好的,長得最好看的,還有最受球迷歡迎的。咱們到時候找她們要一下授權,簽一下合同,開一個周邊店。賣一些簽名球衣,球員形象的鑰匙扣,擺件啥的。你覺得這個想法怎麼樣。”張玉禾興沖沖的對李嶼晚說到。
李嶼晚看着一臉熱情的張玉禾,實在不忍心打消她的積極性。浮夢現在能打比賽已經是很艱難了。外界對浮夢本來就不看好。現在還沒等賽季開始,就研究上做周邊的事了。先不說能不能有人買賬。這個店真的開了,估計能讓人罵死。這不就做實了浮夢是富二代玩票的俱樂部了嗎。
“嫂子,這個想法還是很好的。”李嶼晚說到,“但這個最好要等到我們浮夢先打赢幾場比賽,在這個聯賽取得一定的名次的時候再進行。這樣子的話就算售賣,我們也有粉絲基礎是吧。”
李嶼晚斟詞酌句的用一種最委婉,最不傷人的方式對張玉禾解釋着。
張玉禾似懂非懂的點着頭,“哦,我就是這麼一說。我和你三哥覺得這個模式挺有意思的,你挑個合适的時間再開始就行。”張玉禾對李嶼晚笑了笑,繼續喝着茶。
比賽開始前十五分鐘陳小國才珊珊來遲,幾人忙整理一下衣服,入了場。
李嶼晚幾人坐在不對外售賣的工作人員的位置上,李嶼晚坐好後看着面前的球場。這個位置的視線很好,兩個半場的球員活動盡收眼底。此刻,浮夢隊的球員正在進行比賽前的最後訓練。
李嶼晚轉頭看了看觀衆席,稀稀疏疏的也沒幾個人來看。那些來看比賽的觀衆,也大多是對方的支持者
浮夢隊的隊員穿着粉紅相間的新隊服在那裡進行着腳步的訓練,苟小豪在旁邊神情嚴肅的看着。這場小組賽對于李嶼晚來說也好,對于苟小豪來說也好,甚至對于整個浮夢隊伍來說都是一場意義非凡的比賽。
今天對戰的隊伍叫做躍秀,在上個賽季排名中遊。這個球隊的整體打法都比較傳統,苟小豪說這很适合作為浮夢新賽季的第一個對手。
提示音響起,球場的MC讓雙方的運動員停止賽前練習,準備正式的比賽的入場。
李嶼晚看着陸續回到球員通道裡的球員,不免也有一些緊張。身旁的陳小國重重的喘了一口氣。
很快,MC宣布賽前儀式開始。第一個環節是升朝夏的國旗,奏響朝夏國歌,全體起立,李嶼晚看着高高懸挂的朝夏國旗,聽着朝夏的國歌,内心裡有一些激動。
MC介紹完今天比賽的裁判與雙方球隊的教練和參賽隊員後,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裁判發球,球到了浮夢隊的手裡,陳小國目不轉睛的看着球的位置,一會兒在自己隊伍的球員手裡傳遞,一會兒又被躍秀的人打了回來。
今天浮夢的整體攻勢十分兇猛,大家或許都是急切地想證明自己。
很快,球到了對方的手中,躍秀的一名球員将球傳到了他們的主攻手的方向,主攻手一個大跳,将球狠狠地擊打過網,浮夢的人沒守住,對方得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