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飛船内,三名星盜已經被士兵們制服,關押在禁閉室内。
其中一位士兵想要調轉飛船方向前去解救楚容時,卻被另外一名士兵制止了。
“快離開這裡,我們不能讓楚上官的心血白費。”那位士兵道。
“我不會放棄楚上官的。”士兵堅定道。
“我也同意離開,你現在浪費的每一秒都是對楚上官的威脅,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另一位道。
“我聽從楚上官的命令。”最後兩位士兵表态道,他們不會質疑楚容時的任何決定,就算再擔心也不會浪費這次寶貴的機會。
在這幾位士兵的堅定表态下,那位士兵不再堅持前去解救楚容時,立即行動起來,将飛船的方向調整為返回帝都星的航線。
他們知道,隻有在帝都星才能得到足夠的支援和幫助,才能為楚容時的救援提供最大的可能性。
飛船在太空中穿行,離開了這片充滿危險的區域,朝着帝都星的方向飛馳而去。士兵們心急如焚,他們渴望盡快回到安全的地方,同時也在為楚容時的安危擔憂不已。
*
另一邊楚容時正與四架機甲纏鬥,導彈飛向太空中的目标,它們如流星般穿越黑暗的虛空,留下一道耀眼的光芒。
它們疾馳而至,向着五架機甲所在的位置疾速飛來,楚容時瞬間意識到了危險的臨近。
他不敢置信,這些導彈的破壞範圍極大,傷害極強,絡腮胡這是打算将自己連同下屬一起殺了?
絡腮胡坐在控制台前,冷酷的笑容挂在臉上,眼神中透露着無盡的冷漠和殘忍。他并不在意自己手下的生死,對他來說,他們隻是可有可無的棋子,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可以毫不猶豫地犧牲任何人。
導彈在太空中疾馳而去,目标鎖定了楚容時和其他四名手下的機甲。他并不關心導彈的破壞範圍,也不在乎機甲被摧毀後可能造成的損失和傷害。對他來說,重要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消滅所有可能威脅到他的存在的敵人。
他冷酷無情的行動讓周圍的氣氛變得凝重而壓抑,其他四人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憤,他們對這種冷血的行為感到憤怒和不解。
但是他們無能為力,防禦系統被楚容時砍得稀巴爛,再也無法抵擋導彈的攻擊。
在導彈迅速接近的情況下,楚容時和其他四人拼命嘗試着尋找可以逃生的方法,然而面對這種無法避免的災難,他們無能為力,唯有等待死亡的降臨。
瞬息間,導彈飛至,如同一顆黑色太陽般在太空中綻放。劇烈的爆炸聲如同萬雷轟鳴,震耳欲聾,火焰和碎片在太空中狂舞,形成一幅絢麗而又恐怖的煙火畫卷。璀璨的光芒将整個太空映得通紅,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盡。
在這場災難性的爆炸中,五個機甲所在的區域猶如地獄一般,無盡的絕望和熾熱的毀滅感籠罩其中,似乎注定了他們的命運。
他們的身影也随着火光的消散,漸漸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絡腮胡得意一笑,調轉機甲方向想要返回,卻突然見到不遠處一道閃光由遠及近。随着光芒的逐漸靠近,一架龐大的飛船顯露出身形,氣勢如山,恢弘而威嚴。
細節上,飛船表面閃爍着金屬光澤,每一處都散發着高科技的魅力,如同一尊太空中的巨無霸,将其餘所有的存在顯得如同微塵般渺小。
難道是那小美人的援軍?絡腮胡心中一驚,不太可能啊,對方應該沒有那個時間尋求援助,況且這裡離帝都星還很遠,短短十分鐘根本不夠援軍趕到。
然而,他也不敢掉以輕心,對方是誰,他們的到來意味着什麼,這些都是他需要迅速弄清楚的事情。
巨型飛船停在他的機甲面前,與它龐大的身軀相比,絡腮胡的機甲顯得猶如螞蟻般渺小。
絡腮胡發送疑問訊息過去,瞥見飛船上的标識,一個繁雜的黑色花紋,這個圖案他認得,代表着黑市。
心中放松下來,黑市不可能管這種小事,聽那希伯來家的老頭說,這位叫容時的隻是一位小官,完全不必懼怕殺了他會被帝國追殺。
他沒等來對方的回複,隻瞧見對方打開了艙門。
在那寂靜的太空中,艙門緩緩打開,露出了一片漆黑的‘宇宙’。突然,一道刺目的光芒閃過,仿佛星星般的光斑閃爍着,似乎是漆黑宇宙中的一個巨大的瀑布。而這并非是瀑布,而是機甲。
它們從艙門中湧出,形成了一支龐大的隊伍。
每一架機甲都閃耀着金屬的光澤,宛如戰場上的英勇戰士,它們在太空中翩翩起舞,展示出極緻的機動性,它們的機體設計獨特而精緻。
盡管它們外表各異,但彼此之間卻似乎有一種默契,整齊劃一地飛行着,如同一支無堅不摧的軍團。
随着機甲們的飛出,艦船周圍的太空也被點亮了起來,仿佛星星在這一刻都聚集到了這片區域。它們的引擎噴射出的火焰劃過黑暗的宇宙,留下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整個場面好似一場壯觀的舞蹈,将太空裝點得莊嚴而壯美。
絡腮胡直覺不好,轉身就要跑,還沒跑出多少米遠就被其中一架機甲逮住。
對方手下毫不留情,狠狠将他左機械臂硬生生拽了下來。
機甲和駕駛員之間有精神鍊接,将機甲的左臂拽下仿佛是在生拽他本體的左臂,這比楚容時将他的右臂斬斷還要疼痛讓人崩潰。
疼痛如火焰般肆虐着他的神經,仿佛整個身體都被撕裂開來。他的意識在劇痛中一陣陣地顫抖,呼吸變得急促而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