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告訴我,你們剛剛聊了什麼?”
“……你來啦?今天居然來了兩次,我好高興~”女人的聲音滿是甜蜜。
邊仲耳卻淡定異常:“阿星,回答我剛剛的話。”
“好吧,剛剛那個女孩子問我是誰,怎麼出現在這裡的,我和她随便聊了一點,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其餘的,就沒什麼了?”
“對呀,不過那個女孩子有點奇怪,她居然喜歡自言自語。總是說一些讓我摸不着頭腦的話,對了,貳,她說她是壹的愛人,之後我會經常遇見她嗎?她會經常來找我玩嗎?”星薛期待不已。
“如果有機會的話,會的。”邊仲耳說。
“真的嗎?我很喜歡她,我想和她多說一點話。”
“我們也很喜歡她。”邊仲耳笑起來:“我們也希望,能夠将她留下來,和你作伴。”
“嗯~”
邊仲耳見星薛這模樣,知曉她對自己沒有隐瞞。
便不再說什麼,隻是視線落在鐵一般的壁障前。
可惜,一直沒有找到進去的辦法。
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容忍與一個雌性認識這麼久,卻沒有子嗣誕生?
“好了阿星,今天已經太遲。你需要早點睡覺。”邊仲異克制着心頭雜念,當他放輕自己的聲音,那語氣神态,和山居然有五分相似,“我會想辦法,快一點進來見你。”
“好~”星薛乖巧地聽從提示。
下一秒,便閉上了眼睛。
邊仲耳站在壁障外,嘗試一番後,依舊是無法進入,隻能洩氣離開。
今天依舊不得要領。
他歎氣,又看向虞姝離開的方向。
“跑吧,跑吧。”
消沉似乎不過是瞬間,邊仲耳現在愉悅地笑起來,聲音輕快:“無論老鼠怎麼跑,還是會被貓兒抓到。無論雌性怎麼跑,還是會落入雄心的掌心中。”
“這是自然界的鐵律,誰也無法更改。”
他腳下方向一轉,居然繞開虞姝逃走的方向,而是順着原路返回。
“害怕和恐懼,才會滋生最強烈的愛欲。可惜,那些人都是蠢貨,不能懂。”
邊仲異歡喜地往前走,不過一會兒,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碰不到那個被保護起來的神秘女人,自己還碰不到這個一天在眼皮子地下打轉的蠢女人嗎?
他要做的,無非是讓虞姝對自己生出恐懼。
讓她提心吊膽、徹夜難眠。
而自己,隻需要一直折磨她,偶爾給她一點點好處,她便會像是星薛那樣,毫無保留地愛上自己。
哪怕她都沒有見過自己。
但是這不重要,在星薛身上,邊仲耳已經知道,要如何才能夠拿捏雌性。
不過是一個膽小怕事的老鼠,沒什麼難的,
邊仲耳心情愉悅地離開,将今天晚上的事情,藏在心底,誰也不告訴。
而虞姝忙于逃命,奔波了許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黑漆漆的迷宮裡面出來的。
她隻知道,在自己幾乎快要暈死過去的時候,腦袋撞到鐵闆。
和入口相似的鐵闆。
她顧不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直接掀開鐵闆,從地下逃離。
一個翻身,躺在地面上。
黑夜已經過去,月光暗淡,地平線已經有金光刺透雲層。
第二天也結束了。
現在,是第三天。
虞姝撐着無力地身體,從地上坐起來,呆呆地望着雲層,發了很久的呆。
她想。
她必須要找到什麼求生的辦法,不然的話,今天一過,就是她的死期。
有什麼能求生呢?
有什麼,能夠降低這群……東西的繁殖欲呢?
虞姝望着霞光萬丈,還未能想出個所以然來,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腳踩運動鞋,穿着破洞牛仔褲,腰間别着牛皮腰帶。
虞姝順着往上看,看見一個頂着雞窩頭的黃腦袋。
是邊仲耳。
他怎麼在這裡?
虞姝心肝一顫,氣息不穩,“你?”
邊仲耳倒氣定神閑,他背對着陽光,沖着虞姝伸手微笑。
“早上好啊。”
虞姝扯起僵硬嘴角,“早上好。”
“你昨晚睡得好嗎?”邊仲耳問。
“還行。”
“可你的黑眼圈很重。”邊仲耳笑起來:“我還以為你昨晚沒睡着,去哪裡探險了呢。”
虞姝臉色慘白:“怎麼會?”
“是嗎,那我昨晚遇見的人是誰?”邊仲異笑眯眯的,又強調一句。
“不要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