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在走廊中回蕩,廊道上的感應的燈随聲音的動靜一盞盞亮起。
燈下,有兩人一前一後地走着。
“今天同學聚會上,李老媽子說……我們是她帶過有史以來最優秀的畢業生。”
姚君星擡着手,走路的步子有些飄忽,結果重心不穩差點要摔倒的時候,旁邊的衛錦念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了她。
她皺起眉,下意識想掙脫:“你……你别扶我……我,我沒醉!”
衛錦念牢牢攬着她的肩膀,耐心糾正着她的話。
“是選修課。”
“後面改成了必修課!”
“但我們那個時候還是選修課。”
姚君星“哼”了聲,放棄掙紮,把身體的重量壓在了衛錦念身上。
“那也很厲害了,我們可是唯一一對堅持到現在的學習小組,不厲害嗎?”
她們畢業就結婚,到現在第七年。
衛錦念附和着說:“恩,厲害。”
“啪嗒——”
燈打開後,昏暗的房間瞬間變得亮堂。
一進門,姚君星纏上了衛錦念。
“老婆~今天周六。”
借着酒勁,她的心變得不安分了起來。
衛錦念拿起手中的包挂在門後,淡定關上了門。
“我知道。”
“我在上。”
姚君星後抱住了她,灼熱的唇瓣迫不及待地落在了她的肩胛處。
衛錦念偏頭,伸手推開了姚君星的腦袋。
“去洗澡。”
一身酒味,她不喜歡。
姚君星聽到這話,不退反進。
“周六我最大,我是你最香的寶——”
“别鬧,去洗澡。”
衛錦念表情淡然地拎着姚君星,輕車熟路地将她扔進客廳的浴室裡,順便囑咐道:“洗幹淨點。”
姚君星“呵”了聲:“衛錦念,你才洗幹淨點等着!”
可回應她的,隻有“啪”的關門聲。
“切。”
姚君星眼裡滿是不屑。
聚會上她有意灌衛錦念喝酒,加上今天是周六,天時地利人和,任衛錦念那三寸不爛之舌也不能動搖她1的權利。
而且白紙黑字紅手印,衛錦念賴不得。
再耍賴,她要考慮和衛錦念在調和局見!
……
她們家有兩個浴室。
一個在客廳,一個在主卧。
姚君星洗澡時,腦海中閃過晚上同學聚會時的場景。
所有人都稱贊她們是模範妻妻,隻有她知道,外人看到的不一定就是全貌。
她和衛錦念模範妻妻?
這就好比她之前瞎了眼,覺得衛錦念會是個乖乖女一樣。
所謂僞命題,不可證——衛錦念就是個披着羊皮的狼!
乖?呵呵。
衛錦念玩起來的花樣不比她少,而且她還特别……不!守!規!矩!
什麼狗屁輪休作息,每次衛錦念壓她的時候,總有一千零一個理由。
想到這裡,姚君星系緊了浴袍衣帶。
她今晚勢必要讓衛錦念下不了床。
帶着鬥志,姚君星滿懷期待地走進房間。
“老婆~”
她正準備摩拳擦掌大幹一場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
“草。”
她不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衛錦念!”姚君星的聲音帶着怒意。
衛錦念輕笑了聲,伸手圈住她的腰,柔軟貼身而上。
“姐姐真聰明,這就猜到是我了。”
多年相處,她早就悉知姚君星身上一切敏感點。
衛錦念輕聲中帶着蠱惑:“得給姐姐獎勵才是。”
不過片刻,小溪苗頭乍現。
姚君星在她手中,化成了一攤水。
“姐姐,你今天好熱情啊。”
衛錦念托着姚君星的身體,防止她腳軟滑落,她的吻自上而下在姚君星的背後遊走。
“衛錦念……”姚君星抓着身前衛錦念亂來的手,聲音不穩地說:“今……今天周六!”
說好了,二四六歸她。
衛錦念聞言輕聲一笑:“姐姐你真可愛~”
她伸手壓住了姚君星的舌頭,視線緩緩擡起,目視着房間内閃爍的呼吸燈。
“siri,今天周幾。”
冰冷的電子女音傳來:“回主人,現在是周日。”
姚君星瞳孔猛地放大。
衛錦念的手指繼續在她嘴巴裡為非作歹,說話聲也夾挾着笑意徐徐傳來。
“姐姐,聽見了嗎,今天周·日。”
姚君星想要發聲反抗,奈何衛錦念的手還在,她隻能被迫發出幾個含糊不清的音節。
“唔衛……唔!”
衛錦念将人半推半就帶到了床上,欺身而上,空出的一隻手往床頭摸索着。
“姐姐,我們說了好,周日各憑本事——”
姚君星暗感不妙,沒等她來得及反應,一個冰涼的東西貼了上來。
下一秒,隻聽“咔嚓”一聲。
衛錦念拿手铐反手铐住了她,徹底限制住了她的行動。
“你……”
姚君星眼瞳微怔,不可思議地看向衛錦念。
她……
衛錦念看着姚君星傻掉的模樣,嘴角微勾地說:“姐姐不是想要嗎?”
說着,衛錦念不知從哪裡拿出了絲帶,慢條斯理地覆在她眼睛前,緩緩收力系緊。
姚君星感受着眼前的束縛在加重,衛錦念身上那抹熟悉的冷香随着溫熱鼻息撲在了她耳邊。
濕漉漉的舌頭激得她渾身止不住的戰栗。
衛錦念咬了她一口:“快遞還是姐姐你讓我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