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很久沒打那麼爽了。
他提劍迎了上去,笑意未斂,正正對上了符清如死水般平靜的眸子,但在這一片平靜下,是想吃人的心。
細細一看,這臉還挺不錯的。
符清挑開柳葉劍,手中長劍擦着饒欲雪腰身而過。
他本是飛身一腳踢向饒欲雪心口,可馬上就發生了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的事。
饒欲雪側身閃躲着,手卻不安分地摸了一把符清的腿。
“真好啊。”
這動作激得符清立馬撤回身子,滿眼不可置信。
就像是被人調戲了一樣。
“喲,還挺純。”饒欲雪看着符清的反應,倒是滿意了。
符清:!!!
言淮景:!!!
就連院中忙着的言淮景和葉韫都瞅到了這一幕。
“你幹嘛動手動腳的!”言淮景瞧見符清像是吞了蒼蠅一樣的臉色,忍不住沖着饒欲雪吼道。
“我隻是動了手,動腳的是他哦。”
葉韫看着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雖說這事是饒欲雪幹的也見怪不怪,但是還是挺無語的。
饒欲雪沖他無辜地擺了擺手。
“怎麼跟被調戲了的小媳婦一樣?不會還沒親過嘴吧?”
符清已經說不出話了,眼前的人厚顔無恥,他實在是無語。
“你什麼意思?說得像你親過一樣!”言淮景作為符清的第二張嘴,雖說不敢和饒欲雪動手,但是動動嘴還是敢的,“你憑什麼調戲我小符哥!”
别說了,越說越扯不清了。
符清心中是這樣想着的,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饒欲雪一聽言淮景這話,馬上來勁了。
“你怎麼知道我親過?”這一雙桃花眼瞬間亮了起來,轉而想到了言淮景的身份,又賊兮兮地來了一句。
“你師兄的嘴真軟。”
言淮景:!!!
天殺的!怪不得師兄最近神兮兮的!原來是被這個玩意兒玷污了清白!
這回符清心中松了口氣,得知自己不是最慘的,這才放心。
“你!你!你還我師兄清白啊你!”
瞧着言淮景這發瘋似的模樣,饒是葉韫都有些心疼,不隻是心疼這裡的符清和言淮景,更心疼被饒欲雪糟蹋了的風塵問。
孽緣啊。
“專心做你的事去,小心等會兒你的清白都保不住。”符清冷冷瞥了言淮景一眼,這才轉頭看着饒欲雪。
這個殺千刀的……
言淮景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回頭看向葉韫,猶猶豫豫又有些害怕地問。
“你不會……”
葉韫:?
“你腦子裡都是什麼東西?你這樣的我還看不上呢!”葉韫也是氣笑了,絲毫沒察覺自己說了什麼。
言淮景這才放心,不用擔心自己清白不保了。
這個葉韫雖然讨厭,但至少不像饒欲雪那樣變态。
“昂……昂!我們、咳咳,我們就隻動手,不動手動腳哈。”言淮景雖然相信葉韫的話,但還是想着,葉韫和饒欲雪在一起那麼久,會不會也有一些不方便說出來的癖好,他還是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要步師兄的後塵。
葉韫深吸一口氣,真想拿銀針把言淮景紮成刺猬。
饒欲雪打量着符清,越看越滿意。
這臉雖然嫩了點,但是年輕好啊,這身強體健的,胳膊啊腿啊也結實,真不錯。
如今符清也算是知道了風塵問的感受。
這種被髒東西纏上的感覺。
雖說他也有不堪的心思,但不像饒欲雪這樣放肆啊。
這也太放肆了吧。
反正他是不敢對自己心裡的那個人做出這種事。
問就是還沒活夠。
鬧了方才那一出,符清都不敢放開了手打,招式都伸展不開,生怕饒欲雪摸摸這裡摸摸那裡。
不知饒欲雪是不是故意的,這樣惡心符清一下,确實更方便他動手了。
饒欲雪翻身躲過一劍,順手拿起了桌上的銅鏡,就這樣倚着桌案看着符清,滿眼笑意。
瞧見符清停手,他得意得伸出手,探向銅鏡。
下一瞬,那抹得意之色僵在了臉上。
符清得逞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