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逍遙道:
“去尋前輩吧,你也該活動活動,修煉也别落下了才是,就當放松放松心情,躲一躲外面對你的關注,等你什麼時候想回來,在回來也不遲。”
淩霜頓時起身:
“謝謝爹!”
随後對蘇甯甯得意一笑,禦劍而去,化作一道長虹就不見了蹤迹。
蘇甯甯還沒有反應過來,淩霜就逃了,蘇甯甯頓時趴桌:
“夭壽啊!逍遙,你偏心嗚嗚……我也想去聽戲啊!”
淩霜并未選擇回到住所,他打算回去修煉之地,然而,這入陣修煉的令牌,卻已經被人拿走了。
塵栀一直見不到他,因此就拿了他另一處住所的令牌,還給他留了話,讓他回去雙修。
淩霜煩得要死,他簡直煩透了這個人,要不是塵栀親口承認什麼他隻是爐鼎,他也無需天天如此窘迫。
而且,那些老前輩真的很奇怪,他明明說了他已經有了道侶,那些人卻全當玩笑變本加厲,明明他說的那麼認真,卻一個信的都沒有。
回了住所,就見一群人圍着,衆人一見淩霜,臉色也是微變。
淩霜隻聽見吵吵嚷嚷的人群裡有人說什麼:
“姿色平平不過如此,冒犯了我們家少主,一個脔寵,也敢如此嚣張,就是該打。”
淩霜聞有揚鞭的聲音,他聽見有人喊:
“别打了,淩霜師兄他回來了!”
淩霜撥開人群,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這是他的住所,塵栀又沒出去,怎麼可能是他冒犯人。
淩霜管不得那麼多,以靈力斬斷那人手中長鞭,沖過去護在人面前:
“你們是誰!為何欺辱我道侶!”
手執長鞭者,怒氣沖沖:
“好啊!你敢為一脔寵斬斷我們家少主的蛇皮鞭!”
不知為何,淩霜看着那跋扈的家仆與旁站着身着錦衣的少年就莫名來火。
這人他前幾日見過,是趙家的三公子,趙家這次一共來了三個孩子,其餘兩個裡,一個是四姑娘,一個是二公子。
因為悠然不在,這個二公子和這個三公子隻是和他打過一個照面,還是由長輩介紹,他們之間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
而且,這個人雖然是上賓,但這可是他的住所,來他的地方找茬就算了,還欺負他的人。
淩霜當場就要出劍,正欲劍指那耀武揚威的家仆:
“放你娘的狗屁脔寵!你算什麼個東西,也敢在我們墨軒家放肆。”
圍觀的弟子紛紛議論,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見淩霜師兄罵髒話。平時淩霜師兄是多文雅的一個人,他們也是有目共睹的,看來這次真的是氣壞了。
塵栀起身,按住淩霜的抽劍的腕,沒把劍壓回去,也沒讓淩霜繼續抽劍,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你就不問問所為何事?”
淩霜氣急:
“你是我道侶,你被人欺負我怎可坐視不管呢?”
那趙家三公子聞言卻笑:
“道侶?一個供人玩樂的小寵罷了,打就打了,瞧瞧那破破爛爛的模樣,你平時難不成還少鞭策他了?而且,你自己也嫌男人不好,都沒與人雙修過,有什麼不能打的。”
淩霜蹙眉,塵栀的傷宗門弟子全都知道,他來的時候就是如此,不過除了臉上的疤痕很淡,其他裸露在外的地方就相當明顯,非常猙獰。
不過,後面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淩霜不知,但他也是氣的不行,恨不得一劍砍了這兩個混賬東西:
“誰說沒有。”
淩霜說到這,去抓塵栀的手:
“我們雙修過好幾次,他就是我道侶!你欺辱我的道侶,就要向他賠罪!”
然而不知為何,淩霜聽人群議論:
“他該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吧。”